她今日专门换了一身骑马装,暗红和黑色相间,窄窄的袖子和腰带,勾勒出细细的腰身,一头长发没有束成髻,反而绑了个高马尾垂在脑后,乍一看还以为是哪家有些柔弱的小公子呢,生的如此英俊,叫女孩子看了就脸红。宋兰月就那么看着她,痴痴的,她怨过恨过,也不解到底自己为什么比不过叶长风心里那个白月光,可叶长风说,一定会彻查此事,给温婵一个交代,温婵信了。宋兰月眼泪汪汪,说这一切都是因为她,为了救她,温婵伤成这样,明明之前,她还恬不知耻的求温婵,让她允诺能同侍一夫,今日的事,温婵只要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袖手旁观她从马上摔下来,她不死也会残疾,无声无息的消灭一个竞争对手。宋兰月只是痴心,不是傻子,这么多年,叶哥哥后宅没有妾侍,身边也没有亲近的女子,她已经算是最亲近叶哥哥的,然而她都没能得到一个名分,就已经有人看她不顺眼,岭南贵女们聚会,时常对她冷嘲热讽,嘲讽她舔了这么多年,却依旧没能嫁给叶哥哥。她虽是王主,可谁不知道,土司在岭南就是个空架子?叶哥哥麾下那些掌实权家里的贵女,谁都能嘲讽她一句,她还没办法反击。唯一让人欣慰的,就是叶哥哥待她不错,她若告状,叶哥哥总会帮她找回场子。温婵自己受了重伤,也要救她,宋兰月就是这样,别人对她很坏,她会百倍奉还,可别人对她稍好一些,她救感动的不行,也要百倍报恩,更何况,温婵奋不顾身的救她。当时是如此惊险,温婵救她,很可能把自己的命也搭上,她却毫不犹豫的这么做了。“温姐姐,为什么救我?”宋兰月哭的眼睛都肿了。
这句话倒是把温婵问住了:“那种情况,是个人都会去救吧。”宋兰月摇头:“怎么会呢,那些陌生人才不会拼上性命去救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甚至还是情敌的人,甚至巴不得她早早地死了。”温婵气笑:“你怎么会这么想。”宋兰月当然会这么想,在她活到这么大,被父亲和庶母苛待,过的还不如庶出弟妹身边的奴婢,亲人尚且如此,何况是陌生人,第一个对她伸出援助之手的,是叶长风,从此她就爱上了他。温婵有点疲惫,可身边这姑娘显然陷入情绪低谷,想要说点什么,她心中一叹,强撑着精神听她说。她把自己幼年的事说了出来。温婵默然,在西京的时候,她是听过有些暴发户,会苛待庶出的子女,搞什么嫡庶有别,嫡出的看不起庶出,那贾家不就是这样,贾贵妃只看重自己的的同母弟,贾九娘生母是继妻正室,那些年没少靠着自己嫡出的身份欺压别的姐妹兄弟。这种事都是没品的家族才会做。像宋兰月这般,明明是嫡出王主,被生母家族连累,不得父亲喜爱,被妾室和妾室生的孩子苛待,更是闻所未闻,怪不得西京人总瞧不起岭南人,说他们是南边的蛮子,连土司府都这么没规矩,上行下效,如何能好。“我们家,女儿跟儿子,是一般的金贵。”可能是因为温家起家就是身为元成皇后的后族,又是昭武皇帝的肱股之臣,温家对待女孩儿更好生教导,一视同仁。“我有个庶长兄,还有个庶妹,不过嫡出庶出在我们家没什么区别,不过是我娘亲的嫁妆,会多给亲生女,少给点非亲生的。”童氏耳根子软,心也软,纵然与妾侍也有过嫉妒龌龊,但孩子们养在她那里,都是好孩子,大哥和小妹成婚的时候,童氏也从自己嫁妆里出了东西。嫡母的嫁妆给庶子庶女,这还是有亲生子的情况下,这得相处的多好呢。“不论有什么矛盾,我们兄弟姐妹都姓温,是一家人,将来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姨娘不善待你,姐妹欺负你,连血脉相连的亲人都能苛待,这样的人还能有感情,寻常人家求娶都会迟疑的吧。”温婵小时候看过一些野话本子,讲的便是一家子姐妹宅斗的故事,妹妹害了姐姐,姐姐污妹妹的清名,她看得好笑,叫人把那话本子丢了,一家女眷出了一个不贞洁的,一家子姐妹嫁娶都会面临难题,毕竟外头的人只会说某某家的女人不检点。她那时以为只是故事,却没想到堂堂土司家,竟真的苛待嫡女,纵容庶女欺辱她。“这世上人有好坏,人心纵然险恶,活着只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便罢了,害这个害那个的,也不怕消耗了福报,后半辈子凄惨,你别放在心上,我救你,也不是图你的回报的。”宋兰月却坚持要报恩,温婵看得出,她还在感动,心生愧疚,想要做点什么心里才会好受。是个好孩子呢。她笑了笑,让她附耳过来,倒是真交代了她一件事。温婵拜托她的事,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让她出去买了几副稳气血调经的药,要她帮着开一些阿胶、黄岑、白术,宋兰月不通药理,却疑惑她为什么不叫医女帮着开一些,温婵却说,因叶长风在,妇人家的事,不太好意思。宋兰月是个好姑娘,当即表示帮她,不会告诉别人,还说落马这件事一定会求叶长风查个分明。她们都不是傻子,那匹白马可是照夜玉狮子的后代,本身血统名贵,是叶长风吩咐了特意留给温婵骑的,只是温婵不耐烦这种优待,好像他爱她入骨似的,没有骑,让给了宋兰月骑。好像是宋兰月替温婵挡了灾一样,但宋兰月是知道好坏的,不可能觉得温婵才是罪魁祸首。若是要害温婵,是为了什么,岭南有谁知道她真正的身份?若是因为叶哥哥而害她,那这人在叶哥哥后院手伸的也太长了,太可怕了。这几日叶长风一直有来看她,温婵却总是神色恹恹,连话都不能跟她多说几句,叶长风难免心中愧疚。这日来的时候,他叫人抬了两个大箱子进来,照例先问了温婵,温婵也只是微笑着说一切都好。踌躇半晌,叶长风对她说,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是新入府的养马奴仆不小心给那马,吃了可以致疯的针叶草,导致马发狂,那奴仆已经被处置了,这件事纯粹是个意外。叶长风说完,便凝神去看温婵的反应,她靠在床榻上,神色清淡,好似在听他说话也好似没在听。“婵儿?”叶长风皱眉。温婵似回过神来,淡淡回了一句:“既然已经查清楚了就好,多谢长风哥哥。”他低下头,不敢看她清如冰凌的纯澈目光,每多看一眼就像在拷问着他:“你,你面色不好,我还以为你是怨我没有好好查。”温婵微微一笑:“哦,长风哥哥既然说会为我做主,我难道还会不相信结果?我脚腕疼得难受,怎么还能笑的出来呢。”叶长风咳嗽一声,更像是掩饰:“我给婵儿带了些东西,我都险些忘了,婵儿从前身份尊贵,现在在我身边,若让婵儿活的不舒心,到底是我疏忽。”他拍了拍手,叫人把箱子打开:“这是云锦和蜀锦,绣工是这边的南绣,跟京绣很是不同,我知婵儿喜欢素净,不爱牡丹之类艳俗的花,特意让绣娘们绣的都是水莲,梅花,这一匣子都是宝石,百越那边来的,你看看喜欢吗?”暹罗素产各类宝石玉石,以前都是紧着朝廷上供,但现在新朝旧朝交接,像暹罗这等小国,也开始跟割据的诸侯有了首尾。那里面有红蓝宝,玛瑙金刚钻,个个都是拇指大小,清透没有杂志,一直碧色的翡翠镯更是通体碧绿,透明宛如水晶,这些首饰,跟姜行为她准备的,也只是略次一点。温婵只是看了看,温声道谢,便没了兴趣。“不喜欢吗?”叶长风难掩失望。温婵心中发笑,他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呢,宋兰月坠马的事,明着暗着就是冲着她温婵来的,叶长风说事情查清楚了,何必心生愧疚,他不知道,拿来两大箱子贵重的衣料首饰,就像是来弥补她,让她息事宁人一样。这不就是后宅里,男人对付妻妾的手段吗?她那好爹爹温如兴也有妾,一妻两妾对他身为国公的身份,后宅女人实在算少,他领兵回来,若是去了妾室的房内,就会叫人拿一箱子东西送来正院童氏房中,而那些东西多数都是哄女人开心的首饰衣料,胭脂水粉。叶长风此时所作所为,与温如兴何其相似,他既然称与她是青梅竹马,难道不知她失忆前是很活泼爱鲜亮的性格?“喜欢的。”温婵心中厌恶万分,却伸出手,把那只翠镯戴上,玉腕上这一抹翠,太适合她了。叶长风顿时看得移不开眼,也松了一口气,婵儿,好像没生气,太好了。见她疲倦,叶长风温声安慰几句,交代丫鬟们精心服侍,便不再扰她休息。刚出院门,便被宋兰月拦住了去路,她已经等他很久了。“叶哥哥,你不想为温姐姐,为我,讨回公道吗?你明明心里也清楚,小白是你给温姐姐准备的马,若不是温姐姐让给了我,这一回落马的可就是她了,这是有人故意算计她,你要放任真凶逍遥法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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