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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好了男子,她回头把担子挑了回来,然后她把之前洗净的女装找出来,到后面的水潭去清洗自己这一身的血污,幸好现在是夏天,用冷水擦洗也不觉得冰。
泼水的声音在夜里分外的清晰,她洗着洗着,脸悄悄地红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听到水声,要是能听到,他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又看了看自己瘦小的身板,自嘲一下,就这瘦鸡一样的身体,谁会对自己有什么想法,果然自己还是一个熟女的心思,太不纯洁了。
里面的男子确实听到了水声,只不过他什么想法也没有,伴着啦啦的水声睡着了。
☆、杀狼英雄
第二天,看着地上那几头狼的尸体,她摸着下巴,琢磨着该怎么处理,天气热了肉根本就放了不,酒楼这几天也不要野味,自己要想办法把这些怎么卖掉呢?
到中午的时候,早上洗的衣服就干了,她看着被狼爪扯烂了的袖子,这不好再穿了,手里又没有针线可以缝补,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她想了想,磨磨蹭蹭地走到男子的跟前。
男子看着眼前扭成一团麻花的小姑娘,皱了皱眉,这是怎么了?
“我的衣服昨天被撕破了,可不可以借你一件外袍。”她吞吞吐吐地问到,声音细弱蚊蝇。
他一脸的黑沉,看着她手里那件破了袖子的衣服。
冰峭的声音冷哼,“出去。”
她麻溜地跑出去,一会儿,里面又传出,“进来。”
她走进去,一件外袍安静是躺在草铺上。红着脸把这件外袍套在外面,衣领处隐约有股男子身上的那种清冽,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大了许多,她使劲的把腰带拉紧,袖子卷了又卷,下摆拖在地上,想了一想,把腰上折了几下,这才勉强算是穿上了。
简单的吃过午饭,她挑起那几头狼,准备下山去卖掉。
走到上次被人围观的田边,昨天牛车上的那个大脸姑娘正等在那里,看到了她和肩上的几头狼,细眯的眼睛里射出狼一样的绿光。
姑娘扭着腰走到自己的面前,拿出一方帕子塞到自己的手上,然后娇羞地跑开了,留下她凌乱地站着风中,一脸的懵逼。
这是什么情况?她捏着那方帕子,粗劣的布料上绣着一朵黄色的小花,这不会是传说中的定情信物吧?她一个恶寒,把那个帕子随手丢进田里,逃也似地大步走开。
瘦弱的少年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和肩上的几头狼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一路上,照样是收到了无数惊叹的目光,有个老爷爷看到她肩上的那几匹狼,高兴地直对她言谢,老人家告诉她,往年附近村庄里的乡亲可没少受这些狼的祸害。
也有人认出了她是昨天扛野猪的少年,一下子炸开了锅,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热情地询问她住哪里啊,家里有什么人哪,说媳妇了没啊。
把她问得是晕头转向,还有一个老汉拉着她,非要她去他家里坐着,吓得她赶紧找了一个借口脱身。
末了,老汉还再三的叮嘱下回一定要去她家坐一坐,她嗯嗯地答应着,飞快去跑开了。
来到镇上,想着酒楼是不用去了,一般人家也消受不起这样的野味,要不去镇上的大户人家试一下。
她挑着担子走在街上,路过酒楼里,眼尖的的掌柜看到了她,热情地和她打招呼,把她叫住了,看到她身上的那些猎物,掌柜问她这些猎物想好怎么处理了吗?如果没有自己可以帮她指一路,说不定能一次解决了。
她一听,真是太好了,刚打瞌睡就有人送来了枕头,这下不用发愁了。
掌柜抚着短须告诉她,镇上的王员外家里明天有个席面,这个王员外平日里最是好这一口,可能会需要用到这些野物,让她去试下,又从后面叫来一个半大的小童,让他领着她去。
她高兴地对着掌柜道谢,看着前面带路的小不点,一脸正经地向她介绍王员外的情况,看着他小大人的样子,她忍俊不禁地问他,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家伙一拱手,“小的叫耀东。”
路上他还告诉她,他是专门给酒楼跑腿的,这一行他都干了两年多了,这镇上的人家,他心里门儿清。
哟,可还真看不出来,这么个小家伙还是一个行家啊,耀东看起来有过很好的教养,那周身的书卷气,便是做着小厮的打扮都掩盖不了。
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样人家出来的孩子?
穿过两条弄子,王员外家就到了,耀东带着她来到一处角门前,上前叩了叩门,一个花白胡须的老伯把门打开了。
“哟,是耀东小子啊,你们掌柜又让你办什么事啊?”
耀东一脸正色地回到,“李爷爷,我们掌柜的知道员外郎明天要宴请客人,特派小的来问下府上是否还需要一些野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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