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安臣哈哈一笑:“对不住啊,是我误会你了,成,你接着躲那儿吧!”陈伯笑了笑,又退回到了那片灯光的阴影里面。闻安臣家门口,挂着两盏灯笼,将门前那片空地照的亮堂堂的,但正因为有这两个灯笼的存在,把这里照得透亮,所以若是有人想在闻安臣家门口打探观察情况的话,大部分人的目光都会被吸引到这儿来,而不会注意到就躲在灯光旁边不远处阴影里的陈伯。这也可算是灯下黑了吧!两人进了门,闻安臣看了陈仲一眼,笑道:“陈伯眼神很是不错是么?”陈仲笑道:“闻官人,不瞒您说,我们兄弟几个,眼神都很不错。说实话,像我们这等做夜不收的,若是眼神不好,远远的瞧不见敌人的情况,那离死也就不远了。”闻安臣点点头:“确实是这么个道理。”进了外院儿,外院有三间倒座房,除了一间门房之外,另外两间一内一外,里头那一间是陈仲他们几个睡觉的地方。闻安臣本来想在内院的东厢房和西厢房划出两间来让他们住,但陈仲兄弟四人坚决不肯,他们言道,毕竟男女有别,他们住在内宅实在是不好。而且他们是护院,住在那里头,做起事来反而不方便。闻安臣想想确实有道理,便没再勉强。不过虽说他们住在倒座房里,闻安臣也不想委屈了他们,那一日便带着大伙儿把倒座房都收拾得很干净。而后买了上好的床,买了崭新的被子,又把窗户给重新整修了一番,地面也整修了,铺上了整齐上好的青砖。屋里还生炉子,可以自已生火烧点热水取暖什么的。至于吃饭,他们四个基本上都在外面吃,闻安臣给他们四个人每人每月的月钱是三两银子。这是相当不少的一笔了,他们就算是天天在外头吃,这些钱也足够花的。当然,前提是别顿顿山珍海味就行。要是不想在外面吃,可以跟内宅说一声,做饭的时候多做一些,让赵长宁的侍女给他们端过来。他们四个在里头住着,还是很舒服的,最起码比原先在蓟镇的时候要舒服得多。闻安臣在银钱上不曾亏待了他们,而且要给予他们足够的尊敬,从来不拿他们当下人随意支使。而且更重要的当然是:跟着闻安臣,以后前途无量!路过倒座房中间那间外屋的时候,闻安臣往里头扫了一眼,却见只有陈季一个人在里头吃饭。闻安臣便问道:“陈叔呢,他去哪儿了?”陈季赶紧把嘴里嚼着的馒头咽了下去,噎得他连连拍胸脯,又灌了口水,才算是顺过来。他指了指内宅的东北角,道:“二哥,现在藏在那儿的墙头上呢,防备着有人翻墙而入,对夫人他们不利。”闻安臣指了指他桌上的饭菜,道:“你们都是轮流吃饭么?”陈季点点头:“是,我年纪最小,哥哥们都让着我,我先吃,吃完去值夜,待会儿他们再吃。”闻安臣道:“那你们晚上,是不是也是轮班,两人睡觉,两人值夜?”“倒也不是。”陈季挠挠头。他指了指闻安臣旁边的陈仲,道:“称因为三哥白日要陪着您去衙门,所以三哥晚上是睡觉的,晚上就是我们仨轮班儿,两个人放哨一个人睡觉。一个人睡两个时辰这就差不多了。”闻安臣叹了口气:“当真是辛苦你们了。”“嗨,这有什么辛苦的?”陈季嘿嘿笑道:“当初我们在蓟镇的时候,日子过的才是真辛苦,有时候整晚整晚都捞不着睡觉,还不被人待见。现在在您这儿,您对我们这么好,好吃好喝的,也看重我们,从来不拿我们当下人看,我们都是心中感激的,也想给您认认真真的做事。做这些也不算什么。”他年纪虽小,却是很机灵,说话条理非常清楚。听他说完,闻安臣心中颇有所感,他深深的看了看旁边的陈仲一样,冲着两人笑道:“以后我若发达了,定然不会亏待你们,放心便是。”要下手了他举步进了内宅,谢韶韵和赵长宁她们已经吃过了,堂屋里的灯亮着,两人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瞧见闻安臣进来,两人赶紧都站起身,谢韶韵笑道:“回来了?吃过饭了么?”闻安臣摇摇头:“今日事情颇多,还没吃过。”谢韶韵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以后若是要回来的晚了,就在外面吃吧,太晚吃不好。”而后举步向外走去,道:“我去厨房把饭给你热一热。”谢韶韵去做饭了,闻安臣回屋换了衣服,便在堂屋里跟赵长宁说话,说些这些时日的见闻。赵长宁这几天闷在家里没怎么出去,也是有些发闷,闻安臣跟她说话,也算是为她解闷儿了。没多一会儿,谢韶韵便把热好的饭菜端了上来。闻安臣吃过饭,叮嘱她们早点休息,然后便去了外院,让陈仲把他们兄弟几个都给召集过来。陈伯陈叔陈仲陈季四兄弟,都被召集过来之后,闻安臣目光在他们脸上扫了一眼,沉声道:“自从你们来到秦州之后,咱们还没好好聚聚,这是我的不是,在这儿先给你们四位赔罪了。”陈伯四人连称不敢,闻安臣这话说的算是客套话,其实这一路行来,他跟着这兄弟四个感情增进也是颇快的,现在已经很熟悉了,也算是很有些交情。只不过有些话还是要说,有些姿态还是要做的。又说了几句,闻安臣便问道:“你们四人之中谁会做饭呐?”他们兄弟四个都没料到闻安臣竟然会问这么一句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知所措。最后还是老大陈伯站了出来,道:“我们兄弟四个都会做饭,但要说做得最好的,还数我。”他拍了拍胸脯,颇有些自矜的哈哈笑道:“不是我夸口,我做的饭,在原先杨大人手底下那营头里头,都算是数一数二的。”闻安臣笑道:“好,我这儿正好有个差事适合你去做。”没错儿,闻安臣打的主意就是在他们四兄弟中选一个去赵光那儿做饭,顺便监视那些人。不过他现在并没有把这事儿告诉陈伯等人,现在这事儿还没定下来,过两日等有了眉目再说也不迟。闻安臣是想着把陈伯安排出去,但在此之前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要解决掉秦虎这个心腹大患,秦虎那一群人,就像是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悬挂在他的头顶,让他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自已会受到袭击,会被重伤,甚至会被杀。这种提心吊胆的感觉,让闻安臣非常不适应,非常难受。回到秦州之后,他一直没有腾出手来做这件事,但显然,现在是应该做这件事了。因为如果把陈伯派出去的话,自已手下的力量又会薄弱一分,秦虎的可乘之机又会大上不少。而且自已接下来有许多非常重要的事要做,自已要读书,要准备科举,要弄货运分行,要发大财,岂容秦虎他们挂在自已脑袋上,悬在心里碍事?现在,是时候解决他们了。所以今天闻安臣跟他们兄弟四个着重说的是要如何解决秦虎的事情。
闻安臣向门外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你们应该也都知道,我有一个仇家,这仇家名为秦虎,手下势力颇大,有几十个亡命之徒。而他能在秦州城内,乃至秦州城周边动用的亡命之徒,至少也在十个二十个左右。”闻安臣回来之后,也不是什么都没干,他也是跟不少人打听了秦虎的底细,现下对秦虎的底细也有了一个非常深的了解。尤其是在快班桌捕头那边,更是得到了许多有用的消息。卓安平之前跟秦虎打交道可不少,对秦虎的了解,可称得上是秦州布局而后,他把事情的过程讲了一遍,道:“后来学生四处打探得知,那厮,应当是几年前咱们秦州城大名鼎鼎的人物秦虎。本是秦州一大恶人,因着犯了大案,逃了出去,现下落草为寇,势力不小。他和昔日刑房司吏纪司明关系极好,两人以兄弟相称。想来,他是得知了纪司明的事情之后,恨极了学生,便要动手杀人,为纪司明报仇。”闻安臣压低了声音,道:“大人,学生这几日也没闲着,还探得一个消息,便是在学生率众离开秦州的当日,有一个穿着黑色斗篷之人进了州衙的大牢,在里面呆了很是不断的时间。那人连面目都遮掩起来,很是鬼鬼祟祟。学生想来,此人便是秦虎!他去了大牢之中,乃是为了见纪司明!”黎澄听完,脸色更是难看,盯着闻安臣道:“此言当真?”“千真万确!”闻安臣很是肯定道:“学生从衙役李存中那里得到了这个消息,后来又从一个牢子那里确定了,学生本来还打算,明日去往牢中,看看能不能寻个犯人问问。”这事儿说来也巧,那日闻安臣请李存中吃饭的时候,李存中说起了这个事儿,闻安臣一听,立刻就留了心。至于他找了个牢子确认这个事情的过程,他语焉不详,一语带过,其中内情,却是颇为复杂。闻安臣先是用了两天时间,寻到了那牢子的一个把柄,而后用这个把柄来威胁于他,威胁的同时,又是许下了诸多好处,并且保证这一次绝对能把孙阿七给一棍子打死。如此威逼利诱外加确保那牢子的安全之后,那牢子才松了口,答应闻安臣必要的时候作为证人出来指认孙阿七。“不用问了,两个人瞧见,那就差不多了。”黎澄脸色阴沉沉的,嘿然冷笑道:“孙阿七,当真是厉害啊!见了这等朝廷通缉的要犯不但不抓,还把他放进牢中,当真是胆大包天!该杀,该杀!”此刻他胸中已经溢满了怒火。闻安臣却是道:“大人,学生以为,此时还是先不要动孙阿七为好。”黎澄撇了他一眼,没话说,示意他接着说下去。闻安臣解释道:“那秦虎是存了必杀学生的心思,西安府之后,还跟了学生好一阵子,学生防范的严密,他们没法子下手,这才作罢。不过学生敢说,他们肯定是已经盯上学生了,只怕也在秦州城中安插了人手,等待着学生回来。学生也回来有段时间了,这会儿只怕秦虎都得到消息,要布设杀局了。此时若是把孙阿七给收拾了,只怕会打草惊蛇,惹得那秦虎不敢动手。现下学生已经有了主意,能抓那秦虎。反正孙阿七也跑不了,等抓了秦虎,再收拾他却是也不迟。”“你说的有些道理。”黎澄点点头道:“你方才说的那你自已无能为力的大事,便是抓秦虎这事儿,是吧?”“大人明鉴,正是此事。”闻安臣点头道:“学生之力,太过单薄,还得借助官府,须得大人您同意才成。”黎澄道:“你说说。”闻安臣道:“学生在城外,置办下一份家业,乃是一个庄子,不算大,不过也有十几户人家……”闻安臣压低声音,说出了他的计策。说完之后,深深一揖到地,求恳道:“学生知道,这个事儿,虽说硬要说公事倒也说得,但大致算是学生的私事,若是要因此而动用官府的人手,学生也知道,着实为难,也不合规矩。但秦虎那些人,若是不将他们抓起来,学生实在是寝食难安,生怕哪一日他们潜入家中,将学生一家杀死。此番难处,还望大人体谅则个。”黎澄听完,不由一番沉吟。闻安臣素来不开口求他办事,这会儿张口了,那他若是不答应,就显得很是不好,而且闻安臣这般筹划,要抓捕秦虎,也算是一件为民除害的大好事。在黎澄看来,这主要还应该算作是公事,只不过捎带着帮着闻安臣处理了私事。他点点头,道:“这事儿,我答应了。”闻安臣不由大喜,赶紧道谢韶韵,心里松了口气大气。其实闻安臣也算是藏拙了,单靠他的势力,他的人手来做这件事,有些吃力是真的,但还不至于到了无能为力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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