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表弟与四弟之间的比试,表弟显然没有发挥出千幻剑影的长处,而是与四弟正面对决,所以才会落到了下风。若今日不是比试而是生死较量,则胜负犹未可知啊!”高干苦笑着摇头道:“败了就是败了!哪有那许多借口!”张浪在座位上坐下,许成看着张浪,双眼中全是小星星,无限崇拜地道:“袁兄当真是绝代无双啊!能击败高干,小弟看整个天下年轻一辈之中,恐怕已经无人是袁兄的对手了!”张浪笑着摇了摇头,道:“你是没见过厉害的人物!比如孙坚太守的大公子孙策,年纪跟我差不多,可是却已经是天境强者了!”许成一愣,思忖道:“我也听说过孙策,原本还以为传言夸大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随即笑道:“但只要除开孙策的话,袁兄依然可说是年轻一辈的打呼噜在场的几乎所有年轻才俊也都朝袁谭投去了怀疑的目光。因为袁谭毕竟只是丞相的大公子,而并非丞相,他的许诺恐怕根本代表不了丞相。别是在这里空发许诺,到头来却叫大家空欢喜一场。袁谭微微一笑,扬声道:“今日盛会之前,我特地与父亲聊了此事。父亲非常重视,特别交待,只要是蔡大学土和蔡大小姐认可的人,便由我录为名单交由父亲依据此次盛会排名先后授予官爵。此事千真万确,诸位可不要错过了这一次的大好良机啊!”众人见袁谭敢这样说,知道事情一定不假,纷纷流露出兴奋的神情来。在这个时代,不管家族如何显赫,但想要继续发展壮大下去,其中最重要的手段便是获得官爵,尽可能高有实权的官爵。
用官势来保障家势,只有如此才能令家族中人获得比普通人多得多的机会和资源,而这些获得了大量机会和资源的族人,又能反过来增强家族在官场的势力,如此相辅相成才能保证整个家族长盛不衰。而古往今来那些所谓失势的家族,往往都是因为没能持续在官场上保持影响力,而缺少了官场的支援,家族所有能得到的机会和资源也就会持续萎缩,而这方面的萎缩,又反过来影响家族在官场的发展,长此以往,原本强盛的家族也就渐渐地没落了。正是因为官场对于各大家族的重要性无可替代,所以在场的所有年轻俊杰对于袁谭许诺的事情都格外上心,因为一旦成功,不仅自已功成名就,也就为自已的家族增添一份势力。“都说袁绍最喜爱的是二公子袁熙,却没想到竟然是袁谭拿出这样诱人的条件。看来传言有误,袁谭在袁绍心里的地位,恐怕未见得要低于袁熙!”那个神秘女郎喃喃道。她的表哥却笑道:“管他两兄弟谁人更得欢心。今日机会难得,我们可不能错过了。”女子点了点头。抬头朝现场看去,只见有人已经按捺不住出场了。……袁谭的许诺令现场的气氛彻底活跃起来,到场的俊杰们争相献上自已的诗词歌赋,希望能够在这场角逐中胜出。此时此刻,在场的大部分人已经不是想要获得美人的青睐了,而是希望能成为排名最靠前的几人之一而获得丞相赏赐的官爵。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此时此刻,美人已经不是那么重要的了。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也许是官爵的诱惑太大,以至于所有年轻俊杰全都超常发挥了,这段时间下来,令人瞩目的诗篇居然出现了五份之多!即便以蔡大学土和蔡琰的眼光,也难以区分这五篇诗赋的高低强弱,颇感为难起来。蔡邕看着展开在面前的五篇诗赋,手指捻着胡须嘀咕道:“真是不错!真是不错啊!这五篇诗赋都堪称传世佳作了!想要区分出他们的高低,当真不容易啊!”蔡琰皱眉看着面前的五篇诗赋,也无法区分谁高谁低,虽然她有更加喜欢的,但却无法说她喜欢的便是最好的。其实现在不只是蔡邕和蔡琰踌躇难决,就连周围这所有的宾客们也都对于那五篇诗赋的高低强弱争论不休,五篇诗赋都有不少支持者,几乎可说是势均力敌难分轩轾。蔡邕抬起头来扫视了在场的一众年轻俊杰一眼,笑着对蔡琰道:“看来,所有有实力的都已经拿出了自已的佳作!……”“四弟好像还没有把自已的诗赋拿出来啊?”袁熙突然笑道。他这一说话,所有人的目光立刻汇聚到了张浪的身上。只见张浪趴在案桌上,好像是在写什么东西似的。“四公子写出的诗赋,不会是‘一二三四五,小儿来打油’那种打油诗吧?”有人调侃道。现场顿时爆出了一片哄笑声,那女扮男装的神秘女郎笑眯眯地看着张浪,眼眸中流露出好奇和希冀的神情来。她身边的表哥则调侃道:“要是能写出打油诗,倒还算有点能耐了。就怕他写出一堆我们都不认识的错字来,那可就真成了天下人的大笑话了!”“四弟,你倒是说一句话啊!”袁熙见张浪没有回应,以为拿住了张浪,于是又扬声道。他笑眯眯地看着张浪,心中冷笑道:“之前在月影小姐面前大出风头,定然是拿了别人的诗赋!今日定要看你在所有人面前丢尽颜面!”蔡琰见张浪就趴在那里,始终没有回应,不禁微蹙秀眉,只觉得这位四公子做事太不干脆,能做便做,不能做便主动承认就好了,如此默不作声地拖延,究竟是何道理?这样想着,忍不住扬声道:“四公子,你若不能做,说不出来便是,为何一声不吭?”喝……!!一个声音突然从张浪那边传过来。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一愣,随即全都流露出怪异的神情来。原来张浪那边发出来的声音分明,分明就是打鼾的声音!如此响亮,回荡在整个湖泊的上空!许多人面面相觑,有人禁不住道:“我,我没听错吧!他,他竟然在蔡大小姐的诗文大会上睡着了!而且还打呼噜?!”旁边的人全都说不出话来。蔡琰回过神来,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心里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愤怒。蔡琰自打懂事以来,见惯了男人在她面前点头哈腰阿谀奉承,无论是达官显贵还是年轻才俊,对着她,谁不小心在意唯恐引得她的不悦。何曾见过这样的家伙,竟然在她最看重的诗文大会上睡着了!而且,而且还很没形象的大打呼噜?!蔡琰感觉一股难言的愤怒涌上心头,同时感觉自已完全被这个男人给轻视了。许成使劲推了推张浪,张浪终于醒了过来,很爽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感叹道:“好舒服啊!好久没睡过这种安稳觉了!”周围的人见他这个样子,额头上都不由的出现了几道黑线!那神秘女郎忍不住笑道:“此人当真有趣!别人在蔡家小姐的诗文大会上诚惶诚恐,他倒好,竟然把这里当成了睡觉的地方!”才子许成眼看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了过来,感到颇不自在。小声对张浪道:“袁兄,大家都在等着袁兄的佳作呢!……”张浪一愣,看了看周围,随即注意到了袁熙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和蔡琰那压抑着愤怒的眼神。张浪顿时了然,知道肯定又是袁熙把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已的身上,那家伙又想看自已出丑了!还真是学不乖啊!“四公子若是想睡觉,就该回去睡!在此风雅之地睡觉,成何体统!”一个特别英俊的年轻人带着几分怒气和嘲讽道。张浪瞥了他一眼,认得好像是许成说过的那个叫做白浅的洛阳俊杰,据说是洛阳年轻俊杰的翘楚,所作诗赋传遍大江南北!张浪这人虽然不喜欢跟人计较,不过要是有人针对他的话,他也绝不会客气,当即没好气地道:“我睡觉碍着谁的事了?你谁啊?主人家都没有说话,你充什么大头蒜!”白浅还从未如此被人抢白过,呆了一呆,勃然大怒,指着张浪喝道:“你这不学无术的粗鲁之辈!就该同你那些低贱的军卒呆在一起!出现在这里真是辱没了袁公,辱没了斯文气氛,辱没了这一次的盛会!……”话还没说完,白浅突然看见一只酒壶迎面飞来,吓了一跳。只听见呯的一声响,酒壶重重地砸在了他的酒案上,无数酒水溅起,沾湿了他的脸庞,也沾湿了他那套考究的衣衫!张浪遥遥地骂道:“小子,说话注意一点!再敢提我老爹,小心我打得你爹妈都不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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