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赶紧抬手拽了拽扶夏的袖子,往人耳边凑:“扶夏,我用祁靖川的命发誓,他和季晏承都不是我叫来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陶知说得一脸诚恳,生怕自己会怪罪他似的。
扶夏笑笑,拍着人手背低声安抚:“没事,我知道。”
陶知闻言松一口气,开席后凌厉的视线总是时不时投向侧前方,手藏在桌子底下摩拳擦掌:“这个祁靖川,晚上回去死定了!”
开席后服务人员端着筐子递来了热毛巾,扶夏擦完手就见面前几个盘子蓦然动了动,紧接着,一盘浇满酱汁的松鼠鱼被转到自己面前。
“尝尝这个,这个不辣。”
季晏承的声音不大,却极具沉朗的穿透力,引得桌上众人纷纷向扶夏和陶知这边投来好奇的目光。
彼时导演正想给季晏承敬酒,见状一脸茫然看过来,在两人之间左右打量一番,问:“夏老师和季总……之前认识?”
“不认识”
“嗯”
两人异口同声说出了不同的答案。
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够叫人匪夷所思了,但导演这么大岁数,也不是第一天在江湖上混,单凭季晏承定在扶夏身上那副欲言又止的眼神,早就猜出两人多半也是陶知和祁靖川这样的关系,只是不愿意公开挑明罢了。
这些人惯会见机行事,于是举起酒杯,与扶夏攀谈时,字里行间都多了几分恭维。
编剧说自己之前在安城看过扶夏的画展,当时深受震撼,所以这次很荣幸能请到他过来剧组帮忙。
并表示这次拍摄会用到的道具戏服之后会全部拿来拍卖,收入捐赠给国学院助力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问扶夏有没有兴趣把自己这次在剧组画的画也同样贡献出来。
跟公益扯上边的事,扶夏向来是没有二话的,当即就点头答应了。
导演借机插话,他的关注点则更为实际一点,把自己助理介绍给扶夏,说是不管有任何需要,工作中或者生活上的诉求都好,可以尽管找人提出来。
扶夏以酒代茶,微笑着谢过对方。
出于自身的性格原因,扶夏本就不喜欢这种应酬的场合,况且有某人全程坐在对面时不时非要看过来两眼,一顿饭吃得并不算很舒服。
散席走出包间,导演把陶知叫过去交代几句明早拍摄有关的事情。
季晏承走在最后,此时总算得了空,将扶夏堵在门边、低声与他搭上几句话。
扶夏以为人又是跟以前一样,拦住自己只为说上一些狗屁没用的,故而脸色当即沉了下去。
可谁知季晏承没有硬凑上来,反而后退两步与他拉开了距离,目色柔和又显得有些郑重其事,抿了抿唇道:“那天在学校门口的事,我需要跟你说一声抱歉。”
扶夏因着他这话挑眉看过去,只见人眼睫垂下似是在斟酌,停顿片刻才再次开口:“我那天过去原本是为了给你送厚衣服和鸡汤的,看到你和……总之就是没有顾及你的感受,让你在同事和学生面前难堪了,对不起。”
虽然道歉的话不是第一次听,但不知道为什么,扶夏总觉得季晏承今天的态度和之前很不一样。
以前是那种嘴上说着“对不起”,但心里依旧给人一种“我季晏承给你道歉是你的福气”的感觉,现在反倒能看出那么点真诚,虽然扶夏自己也不明白人为什么说变就变了。
扶夏不知道自己要回些什么,转头正想着看看陶知跟导演话说完了没,就在这时,导演助理手中拿着一张房卡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夏老师,您要的房间已经安排好了。”
对方说着在距离两人一米远的地方停下来,冲季晏承客气点点头,这才看向扶夏:“西边的房子可能会有点阴冷,但既然您要求换个楼层,目前酒店剩下的空房里就这个还凑合,只能麻烦您将就一下。”
剧组一般都是在拍摄地附近安排住宿,条件有限,自然比不得出去旅游住五星级酒店。
扶夏从人手中接过房卡,礼貌说了声:“没关系的,谢谢。”
紧接着就听站在自己身旁的人出声:“你来这儿是为了工作,需要休息好。”
说罢从自己手里抽走了那张房卡,敛去眸底的黯然,缓了缓,轻声道:“我走,你留下。”
作者有话说:
陶知:“我用祁靖川的命发誓!”
祁靖川:“???”
季二:“怎么能让老婆去住小黑屋呢?我不怕冷,我去!(撸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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