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靡明月柔光散落在太平山,风掠过,吹拂成片长青树枝桠摇摆。米白色叁层豪奢建筑沉甸甸矗立在山腰,四处夜巡的安保人员眼观六路,警惕性极高,根本不敢有丝毫懈怠。内外禁卫前所未有森严。酣睡间,杜宾犬尖长双耳突然竖起,灵敏捕捉到车胎碾压路面声响。它猛地睁开眼,条件反射地抬鼻嗅闻感知气味。从沙发边站起身时,爪子窸窸窣窣与地板摩擦的动静惊醒未敢熟睡的齐诗允。很快,warwick沿着熟悉味道小跑至书房外,匆匆穿过长廊,连续冲下几十层台阶,迎接它许久未见的主人。玄关处,雷耀扬放下西装外套微微弯腰,就像日常归家一样,习惯性垂手抚摸warwick黑亮背毛。突然间一连串急促脚步声响起,雷耀扬抬起头那瞬,看见裹着睡袍的齐诗允已经下了阶梯就站在不远处。玄关顶灯由他背后投射向她面庞,她的目光牢牢锁定他,似乎不大相信,此时此刻,他真真切切与她同在一个空间里。见状,warwick乖乖坐下,瞪着圆溜溜的眼,不停来回扭头观察这对一向举止亲密的男女,没有立即相拥的奇怪行为。女人没有出声,赤着一双脚在冰冷的大理石地砖上停驻。从旺角家中分别这两日,他不曾来电,不曾有任何讯息,她只能通过加仔知晓他安危。可她心底隐隐的恐惧被无限放大,只有看到他毫发无伤站在自己面前,她才能够确信他真的没事。分秒间,脚步突然由慢变快,最后,齐诗允几乎是跑着奔向这个令她彻夜难眠的男人。就像飞蛾跌堕火焰,她扑进他胸膛,即便火焰温度再滚烫,也要伸出双手紧紧环住他。而雷耀扬却反常地愣在原地。他本以为自己做好了最佳掩饰,甚至预想过再面对她时的画面和对白…但这样的情景,并不在他意料之中…曾经的他,几乎与雷义一样,对跟前这个女人几乎做了同样的事。现在,她还愿意奔向自己。如果某天…她知道所有真相———刹那间,如芒刺背,雷耀扬不敢继续细想。颀长双臂在空中僵了数秒才迟钝收拢,他努力抑制心中烦扰,将对方用力揽入进怀中,直至将她抱离地面。彼此再熟悉不过的温度与气息缱绻交融,男人低下头,细嗅她发间香味,脑海里拼尽全力想要抹除这两日内听到的所有…可那些话太过深入肺腑,正将他一步一步逼向悬崖绝壁。最终,他只能把脸藏在齐诗允颈边,无声苦笑了一下:“傻女,这么夜还不睡?”“我不是跟加仔交代过…让他叫你早点休息别等我。”“…鞋也不穿,光脚跑下楼当心受凉感冒,伯母会怪我没照顾好你……”此刻,就像是他寻常晚归一样,几句略显唠叨的关怀,却令齐诗允紧绷几日的防线彻底决堤。泪意突然汹涌而至,她搂紧男人肩膊,在他宽厚有力的胸膛中泣不成声。湿热的泪洇晕白色衬衫贴在皮肤,肌肤被泪水滋润,温度渐渐变得冰凉,却灼烫着他皮肉下砰然跳动的供血器官。这颗残破不堪的心,被她不轻易展现的娇柔与温情缝合。但胸腔里,仍宛若压了一座大石般沉重闷痛,也为自己再也无法对她诚实而感到迷惘和愧怍。嗅闻到他衣衫上红酒余味,齐诗允不由得皱眉,当她从他怀里挣出距离重新仰起头时细瞧他时,清楚看到他面色憔悴,眼眶里嵌着一抹红。这一瞬,心脏仿似骤停。她深知他做事极有分寸,这种危机境况下,他不可能会莫名其妙去买醉。天晓得未与自己见面的这两日里,他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凶险…天晓得她有多害怕,害怕那日匆匆一别会是永远。在半山苦等的几十个钟头漫长得令人惶惑,直到刚才,见到这男人毫发无伤站在玄关那瞬,齐诗允才深深意识到,雷耀扬对自己来说已经太重要。被对方拥得连呼吸都滞阻,太多自责情绪令齐诗允变得有些激动,抑制不住的抽泣声断断续续在客厅内回荡:“其实…其实这两天我特别后悔…后悔告诉你这些事……”“……我讲过我愿意放下,那种人不值得你去冒险。”听过,男人伸出手抚摸她脸颊,指节染上她的泪,凑上去轻轻吻她鼻尖:“…我没事。”“别哭……”其实他还想说,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齐诗允强忍又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用指尖轻抚他微凉的脸颊,就像是在触碰一个即将脱离躯体的灵魂。四目相对里,她看到雷耀扬眼底的无措与挣扎,而他也看到她对自己不加掩饰的心疼与担忧。顿时间,心中酸楚漫溢,也让他的歉疚不安再度袭上胸腔。两人在寂静中对视了数秒,唇瓣不由自主朝她贴近,从最温柔的轻啜,逐渐变作近乎疯狂的缠吻。急于占有对方的欲浪翻涌跌宕,但他更想要将自己所有忧愁与烦扰深深埋藏。适才,在酒吧听那女人陈述完所有,轻蔑的冷笑一直挂在嘴角。只不过这次他嘲笑的…是他自己。可是忽然间,一切好像都解释得通了。他终于明白,第一次在雨中与她相对时,为何会有种陌生又久违的悸动,为何在她周身,会有某种难以解释的无形磁场将他莫名牵引……从遇见她的那个雨夜开始,从敲开那扇门解救她开始,从踏上邮轮将她夺回自己身边开始……这段情的缘起缘灭,难道就是所谓的天意…早已在暗中替他们写好了结局?她为什么会是那个人的女儿?自己为什么又会是宋曼宁的骨血?他们就像是万分之一概率的量子纠缠,即便人生海海,也注定会相逢。但一夜之间,自己所祈望的未来都变成虚妄。因为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绕了一圈,幕后真凶竟会是雷义……现在的他,既无法接受现实又无法向前一步…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天堂拒绝又被地狱摒弃的流亡者,已经无处可去。或许,自己的降生与存在,本身就是个天大的错误。现实支离破碎,思绪前所未有混乱。男人试图将大脑放空,将对方紧紧抱在腰际,吻得急切又火热。他一步一步踏上阶梯,内心还是忍不住逃避。……这一晚,能不能让他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如果有出口可以宣泄,如果有幻境可以沉湎,那就让他带引她,一起堕落,一起逃离。月色透过落地窗晕进卧房一角,偌大空间被蒙上一层飘渺的冷霜。门合上,托举在腰际的女人被轻轻放低在床边波斯毯。丝绒睡袍随即褪在脚踝,纤薄衣裙肩带无声滑落,露出成片莹白肌肤,露出她颤抖的娇躯。齐诗允伸指,一直解到雷耀扬衬衫第四颗钮扣,就突然被他顺势反扣住双手,不由分说将她推向床沿。最熟悉不过的那张宽绰双人床,是承载过彼此无数次肉体与精神欢愉的乌托邦…但现在,雷耀扬希望这里,可以成为永远囚禁她的泥沼。而后,身子毫无着力点地朝前倾,双腿屈膝半跪,将两团胸乳挤压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弧度。下一秒,臀被高高抬起,男人俯身凑上前,舌尖蜿蜒从她肩胛吻至后颈,鼻腔内的热息覆盖在肌肤上,激得齐诗允腰肢颠簸,不受控地摆动。两根手指沿臀缝下饱满花圃轮廓前后游走,反复揉捏挑逗,很快,便令包裹那处神秘地带的面料慢慢变得微潮。他低下头,沿着臀缝亲吻,一直吻到被内裤覆盖住的花心,鼻尖往有些湿润的地带顶了又顶。女人极敏感地颤抖,只敢把头深埋在蓬松被褥里轻轻哼吟。突然,底裤被身后男人猛然拉扯向上,布料被撕裂的尖锐叫喊刺激听觉神经,令她小腹骤然涌动热意。情水不慎洇到刚好掠过腹地的几根手指,连同指纹都被爱液润泽。这反应令雷耀扬极为满意,他再次低头,用双唇在她后来回颈摩挲,动作一如往常轻柔,话语里却透着股引诱的邪:“…允,想不想要点「惩罚」?”“如果不想,我现在就停手。”齐诗允神志迷蒙,却也明白他所谓的「惩罚」意味着什么。她用力抓住他覆盖在腰际的手,仿佛会随时被他立刻抽走所有气力般,低声呜咽:“不要停…”“……继续。”雷耀扬望向她水盈双眼,心跳节拍臣服于她温驯的表象。倏尔,一个奖励式的吻落在她颊边,他缓缓站起身,走至床侧斗柜旁。女人好奇扭过头观察,在昏暗中,看到那双他特别定制的皮革镣铐从内取出,连接处的金属链条碰撞出声,在夜色中闪出冰冷锋芒,触碰过她私密地带的细长马鞭…也被他握在手中。喘息骤变急促,翘起的臀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巴掌扇拍,令她无意识地颤了两下。“别动。”“也别看。”雷耀扬柔声开口,但肢体动作却与说话语调完全相悖。宽大手掌将其双腕紧握并拢,用那特质镣铐一点一点禁锢,将她调整成更放荡诱人的跪姿。接近半分钟时间里,彼此没有更进一步,互相保持着某种焦灼又内敛的克制。女人在这微妙气氛中闭上眼,思绪却不受控地再次乱做一团。身后这个男人看似在「兴致勃勃」地摆弄她身体,但他分明是在借此掩饰什么…她不禁开始胡思乱想,他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四十八小时?刚才她为何又会在他眼底,望见那种久违的悲伤……“啪———”猛的一掌落在臀肉,火辣烧烫的痛感阻断女人遐想,身子顿时半软得有些跪不稳,后背也陡生一股凉意。
男人站起身,韧性十足的马鞭鞭梢从下至上,在她脊骨线条中央来回游移,一直蜒划至她肩膀处,轻轻拍了叁下:“跪好。”“不要走神。”就像曾经无数次进入她身体之前的调情游戏,那命令式的口吻也再熟悉不过。可今夜,实在太不一样。痛感未散,齐诗允勉强将思绪拉回,轻“嗯”一声回答他,妥协式将双手交迭放于床沿边。而后,她慢慢翘起臀,按照他喜欢的方式跪在地毯上。“braves?dchen”他夸她是「好女孩」。是从维也纳度假伊始,时不时就会在二人「游戏」里出现的特殊称谓。标准的汉诺威腔调,极具颗粒感的低音,说出口的瞬间,便在她皮肤上激起层层涟漪。少顷,皮革鞭梢若有似无在肩胛划过,沿着女人玲珑曲线一路蜿蜒向下,最后停留在她翕张潮湿的花瓣边缘。这若即若离触感令齐诗允暗自倒抽凉气,骨节抓紧被面,想尽量让自己保持平衡。可雷耀扬太了解她每处敏感点,一直戏谑地用鞭头从穴缝后方向前磨弄,直到按压住那枚悄悄凸起的蕊尖。沾染银丝的鞭梢快速轻拍两下,拍到她双腿颤颤巍巍下意识想要合拢,却又被身后男人用细长鞭身在其间穿梭,用手掌将她桃臀抬得更高。七十公分长的马鞭被肉缝内的水液包裹,酥麻感荡漾,又在她猝不及防时离开。“唔…嗯……”齐诗允面颊潮红,低头闷哼出声,未得满足的痒意在周身肆虐般蔓延。此刻,只恨不得要扯碎手心里的被褥面料。突然间,快速的“嗖嗖”声在空气中响起,粉白紧致的臀肉即刻被抽打出几道红痕。女人用力咬唇,勉强克制住呻吟,双手将被衾揪得更紧。爽意与痛楚交迭,忽冷忽热的体感如蚁群在瞬息中爬满每个痛觉神经。那些名为「欲望」的东西正在不断撕咬她吞噬她,致命毒素一般渗进血液。月色朦朦,笼罩卧房一隅。昏暗空间中,是女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湿滑的细长鞭身不知何时被转移到乳肉下缘,男人横握着往上游移,沿着饱满轮廓慢慢滚动,最后,停留在乳晕处左右摩挲。鞭身继续向上,目的明确地来回拨弄两粒蓓蕾,乳尖顿时变得又硬又敏感,被沾染她情水的鞭身磨得微肿。这「惩罚」令她溃败,令所有意志都处于任他支配的状态。齐诗允忍不住弓起身想要退缩,但供她活动的空间太有限,手腕在皮革包裹下渗出点点汗意,一时间,整个人都进退维谷。而雷耀扬不给她任何逃离自己的机会,昂首挺立的棒状物适时抵在她大腿根部,几乎可以作为撑起她下半身的支点。他垂眸看她腿心湿软淋漓媚肉,乐此不疲于她的敏感度,亢奋到大脑沉陷于短暂空白,胯间亟待攻入花径的欲物正蓄势待发。经络绽结的茎身在裸露的花唇外徘徊,抽跳的伞头持续搓弄顶端渐渐显露真容的娇蕊,胯中昂扬轮廓激起她湿意阵阵,直到把肉柱都磨得濡湿银亮。“诗允,快说你要我…”“说你要我用力干你……”雷耀扬俯身,在齐诗允耳侧低喃,嘴里不断说出令她面红心跳的浪荡言语。而她含糊不清回应,喉中略带哭腔的喘息都显得千娇百媚,听得人愈发迫切,想要摧毁她身体已知或未知的每一寸。彼此肌肤紧紧熨贴,温度灼人,粗硕肉茎就着滑腻狠狠碾进穴口,一直延伸到穹窿尽头,令两人都不约而同哼吟出声。性器毫无阻隔相连,内里细软壁肉条件反射地蠕动起来,裹咬每一条脉络,密密实实吞咽他粗野强劲的欲望。这快感如激流灌溉血液,雷耀扬仰起脖颈又低下头粗喘,目光瞥见女人光滑背肌起伏,海浪般的卷曲棕发披散开,曼妙身姿在自己身下不住地抽搐耸动。被花径裹缚的触感太令人着迷,男人垂眸看湿濡莲瓣在不餍足地啜咬茎身,每每注视这香艳绝伦都令他神魂颠倒,恨不得要连皮带骨都溶入她体内,在甬道里横冲直闯的力度也愈发悍猛。须臾,男人闭上眼沉醉其中,但脑海画面蓦地颠倒跳帧,竟会猛然出现齐晟的脸………身下动作渐缓,雷耀扬张开眼试图集中精力继续,可那人却像是不散阴魂,来来回回在眼前摆荡。他见过那张面孔,甚至在心里尊敬过那个人。可现在,他无法说服自己去面对这早已成定局的事实,在心底暗不可见的某处,已经对齐晟持有一股恨意。那个素未谋面的男人,若知他乖女此刻在他身下婉转呻吟,又会作何感想?忽然,雷耀扬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就像是体内失去人性的那头嗜血凶兽在这邪念里骤然苏醒,现在唯有无尽淫欲,才能够泯灭他所有恐惧。他双手大力把持住齐诗允紧实臀肉,将指尖深深陷入其中用劲抓揉,这一次,撞得极其凶狠。伞头就快要刺入宫颈口,痛感与快慰水乳交融,女人忍不住惊叫揪紧床单,这癫狂举动令她大脑瞬间宕机,浑浑噩噩失神了数十秒…却又在这莫名的酣畅里,令人催生出某种渴求。而后,那快感还未退潮,壮硕的物什又慢慢退出几寸,用那肉身剐蹭起层峦迭嶂的嫣红花瓣。淋漓水液开始从缝隙边缘不断滴落,齐诗允喘息到全身发抖,雷耀扬似安抚般轻拍粉白臀瓣,又沿着她被撑开的唇肉向前拨弄摸索,直到两指精准捻住那枚柔韧又硬滑的蕊粒。此刻,穹窿内吮吸的力度更频繁,他忍不住低叹,闭上眼感受她绞缠自己的紧致。巴掌高高抬起,突然落在翘起的臀肉上大力扇拍,手指向外揪扯顶端蒂肉,将胯中粗长再次狠肏进穴中。刹那间,所有瑟缩的层迭褶皱再次被强行拓开,爽意如万箭齐发,由腿心开始,一路往血液里冲击。凹凸有致的腰与臀抖动得更加厉害,她很想要克制住呻吟,却因为身后男人无法预料的抽顶节奏彻底搅乱。臀肉火辣得像是烧起来,整个下半身连皮带骨都快消融。束缚住的双手被雷耀扬向后拉握于掌心,齐诗允悬在他身前摇摇欲坠,火热与饱胀感充斥不断下体,而对方却不肯给她丝毫躲避的机会,一直用手掌压迫她被肉茎顶到凸起的小腹下缘。连续几十次反复抽出与捣弄,交合处被研磨得泥泞不堪,俯趴在床沿的娇躯顿时紧绷起来,像是一碰即碎的玻璃人偶。一股即将失禁的危险信号释放,掌心按压力度令齐诗允失神发狂,颈口被一点点扩张的酸痛和撕裂让她濒临崩溃。鬓边汗粒滑落,女人被这折磨激出泪意,只能下意识夹紧双腿向前躲避:“…雷耀扬,放开我…太重了、好痛……”“别再压那里……你快出去啊!”“我不要你…不要你这样……”齐诗允带着哭腔哀求,也拼命想要挣脱,却被雷耀扬牢牢掌控住整个身体,只能语不成调向他提出抗议。而临界点就在眼前,身后男人完全不肯罢手。听到她这番话语莫名怒意更甚,两团圆硕囊袋拍打肉穴的声音又快又急,捅入甬道的力度也在递进。他拧眉,亮出牙尖和咬她耳垂,故意曲解她的话语吐露心声:“你怎么可以不要我?”“齐诗允,这世界上谁都可以不要我——”“———唯独你不可以!”两句话说得疯颠又病态,但话音还未落尽,雷耀扬又腾出一只手,掐住女人后颈将她带向自己,又摩挲着在她唇边游走,最后将蘸有她情汁的两根手指塞进她口中抽插:“乖,不要出声,觉得痛就咬我。”“如果还忍不住,就喷出来……”男人不断在她耳畔蛊惑低喃,全然抛却之前与她说好的游戏规则,态度反常恶劣。修长指节在她温热的口腔里翻搅,不停玩弄她滑柔的软舌,让涎液不受控地向外流淌,顺着她脖颈滑落到锁骨和乳缝间。爽意突然加倍在体内来回流窜,熊熊欲火延烧到尾椎。雷耀扬闭眼低吼,按压她小腹往前狠命一顶,将她撞得娇吟不止,叫声几近嘶哑。当他握着性器从她体内迅速退出的那一刹那,透明爱液如泉水喷涌,从那靡软花穴里泄了一股又一股,顺着她双腿流落地毯,模样至淫至欲。狰狞邪物在男人掌心中富有节律地抽搐,伞头抵在桃臀上,持续激射出大量浓稠精魄,顺着翘挺的弧度,黏黏腻腻往下滴淌。离开他的紧束,齐诗允浑身无力瘫倒在床,整个人处于短暂的昏迷状态,连呼吸都变得起伏不定。层层发丝遮挡住她妩媚面庞,粉白肉臀上残留着成片绯红掌印和鞭痕,被肉茎肏开的两瓣花唇湿漉漉张合着,周身汗粒闪烁,有种凌乱又凄清的妖艳。仰头喘息片刻,心中那头凶兽似乎逐渐平静,雷耀扬这才慢慢回过神,从这场暴烈性交中清醒过来。真是疯了。明明她对那些过往一无所知,明明她也是无辜的受害者。可自己刚才为什么会克制不住…想要以她作为报复那个人的媒介?理智一点点恢复,懊悔也在一点点增重。此刻他就像是被命运肆意摆布的傀儡,一切抗争都变作徒劳。或许是自责于刚才突然的失控行为,又或许是自卑于自己从未有过的怯懦和迷茫。雷耀扬伸臂向前,将齐诗允小心翼翼拥入自己怀里,右手轻轻拨开她的发,不停抚摸她汗涔涔的脸颊:“…诗允,对不起。”“对不起……”而齐诗允在这场狂暴的交合中渐渐醒神,抬头仰望男人有意闪避她眼神的双眸。怔愣的分秒间,对方将她搂紧,继续在她耳边低声致歉。她并不知悉,他今夜行径到底因为何故。只是她清清楚楚听到,他那颗向来稳健跳动的心脏,在拥紧她的那一刻,频率变得慌乱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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