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有人要见你。”
话完,苟正身后出现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
老头穿着朴素,脸上的胡渣已经很久没整理过。
我打量着老头,他突然伸出手,提着一袋鸡蛋递给我。
这袋鸡蛋,少也有五六十个。
突如其来的献殷勤,让我有点懵逼。
“这是干嘛?”我没敢接下老头的鸡蛋。
“他是我们村的四伯,九十一岁,经历过好几个时代,清末、民国、抗战……他是我们村的老先生,当年还当过老师。”苟正介绍着老头的身份。
“来来来,四伯您这边坐。”
既然是九十一岁的老前辈,而且还是教书先生,理应来他懂各种道理,而我=出于传统美德,得尊敬他,总不能让一个拄着拐杖,走路不方便的老人站着跟我话吧?
“不用不用,我腿脚利索,我已经不当先生几十年了,你才是先生,这个位置你坐才对。”四伯脸上挂着欣慰笑容,看得出他对我也带有敬意。
四伯口中所的先生,可不是教书先生。
在他们那个年代,先生包含很多种意思。
其中,驱邪镇魔的阴阳先生,也是先生。
在四伯年轻的时候,所有懂得各种方面知识的人,都被称为先生。
其原因,想必是个人都知道。
不能讨论封建迷信,只能用先生称呼代替,要不然会被抓去游街示众,甚至还会没命。
这也是四伯这辈子遗传下来的法方式。
不过,四伯的普通话倒是挺好的。
在我的念叨下,四伯最终还是坐在太师椅上面。
他手指很利索,从兜里拿出烟丝、白纸,将其卷起来递给我。
老一辈的人,习惯了抽卷烟。
我抽过几次,味道很冲,时候经常偷爷爷的卷烟抽。
不过,引起我注意的可不是卷烟。
以四伯九十岁的高龄,做事情早已不利索,更何况是手卷烟。
我看出四伯卷烟的速度非常快,而且特别有节奏。
同时,四伯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比普通人长几公分。
依我看,四伯年轻时不仅仅是教书先生。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曾经是发丘中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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