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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摇了摇头,纯棉卫衣领口被洗大一圈,常年不见光的锁骨显得白皙透亮,上头那点或深或浅的痕迹叫人看了就脸红心跳的,老万默默挪开了目光,又说:“要是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尽管说。”
温言笑着道谢,他还真想起个能让老万帮上忙的事情:“庄桐说让你每天去他办公室打卡上下班,不然年终奖都要被扣光了。”
老万:“……妈的,至于这么抠吗?”
温言轻柔笑开,轻松的玩笑语气让他读书人的距离感瞬间消失:“他一个人养一家三口呢,压力太大。”
老万摆了摆手,说:“得得得,小事。”
温言见碗里的粥搅得差不多了,舀起半勺靠到唇边探了一下温度,才端到卧室里给宋庄桐喝,老万哼哧哼哧喝完了最后两口粥,屋内传来了温言的声音。
“碗放着就行。”
宋庄桐要死不活的沙哑声音也传了出来:“你可别指望他给你洗碗。”
老万啧了一声,怎么也想不通宋庄桐这大老粗怎么就碰上这么个漂亮温柔安静的老婆,妈的,除了性别不对,哪哪都让老万这个老光棍馋得厉害。
卧室内,温言正支起一条腿,坐在床上喂宋庄桐喝粥。
病了的男人看着虚弱憔悴,眉眼间的冷漠让他充满了距离感,但在抬眸看向温言时,又会不自觉染上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柔情。
“怎么病了胃口也这么大?”一碗粥很快就下肚,温言用勺子刮掉碗壁上的最后一点点粥,对上宋庄桐明显没吃饱的表情后,无奈起身又给他盛了一碗。
这回宋庄桐吃得也很香,温言特地把这皮蛋瘦肉粥里的姜片切得很大,舀到碗里时一块一块挑出来,让粥里姜味不至于太重。浓稠的粥冒着香味,把整个屋里都逸满。
第二碗下肚,温言还打算出去再装一碗,宋庄桐拒绝道:“不吃了,你别管我了,自己去吃点东西。”
温言把碗搁在床头,扶着人轻轻躺下,说:“那你先睡会儿,有需要叫我就行。”
轻柔的吻落在宋庄桐额头,像是安抚躁动的小兽,没有什么方法比温柔更能起作用了。
宋庄桐睡前还喝了点药,药效一上来就犯困,但宋庄桐并不想睡,他一睡,意志力薄弱的时候,就会被缠上来的梦魇给抓住。
往下坠落的失重感给这场荒谬的梦开了个头,无数个看不清脸的人,朝他伸出手,把他的四肢拽着往外撕扯,像是他干足了坏事被处以酷刑般,周遭还有人大声叫好。宋庄桐拼命摆动着身体挣扎,余光中一道白色身影死命地扬着声音制止他们,纯白的裙摆被推搡的人群踩踏得脏兮兮的。她用纤细的手去推开抓在宋庄桐身上的手,弱小的力量像是用不尽一般,捍卫不了任何,却又永远都不会停歇。
有东西卡进宋庄桐的喉咙里,堵得他无法发声,只能任由白色裙子的女孩被黑色人群吞没,她挥舞着鲜血淋漓的手,面目狰狞,死死盯着宋庄桐。
喉间开始发痒,梦里宋庄桐猛烈咳嗽起来,他死命抓着脖子挠抠。
缓缓地,破开土壤生长的声音从骨头里钻出来,挤开血肉的植物从喉咙里飞速生长,树根迅速抽干了他的所有血液,摇曳的树枝在顷刻间便长得巨大,随风摆动着枝叶,徒留一张被抽干血后狰狞可怕的脸颊。
宋庄桐猛然从梦里惊醒过来,睁眼后依旧是一片黑暗,让他以为自己坠在梦中梦,可怀里温热熟悉的躯体让宋庄桐回神,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温言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被窝里的,他找了个熟悉又舒服的位置窝在宋庄桐怀里,整个人被焐得滚烫,而敞露在空气里的后脖颈由于温差而竖起柔软的小绒毛,宋庄桐边怅然地盯着黑暗,边用手指贴平这些可爱的小绒毛。
温言睡得浅,一下便被弄醒了,后脖颈处微凉的温度让他不舒服地挣扎了两下,但察觉到宋庄桐情绪阴郁,又乖乖停在宋庄桐怀里,继续任由他抚摸。
黑暗里的沉默漫长又单调,滴溜着转了好几圈眼睛之后,温言趴在宋庄桐怀里,小声问道:“现在几点钟了?”
“两点半了。”
“怎么这么早?”
起床也不是,继续睡也没了困意,温言拱到被窝里搂紧宋庄桐,问他:“你好些了吗?”
“嗯。”
不知怎么的,温言突然想起了老万的话,他轻笑道:“居然也有我照顾你的一天。”
“照顾你这么多次,也该还我一次了。”
温言凭着记忆在黑暗里去找宋庄桐的唇亲,结果被身下的人拎着脖颈提了起来。
“小心把病气过给你。”
“那我们俩一起躺病床。”温言只好亲了两口他的下巴,还有点扎嘴,“你知道今天宋景回来,看到你躺在病床上,吓得那脸色有多可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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