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大门敞开,徐温木快走了两步,刚好与黑着脸从门口出来的祁江北擦肩而过。
徐温木顿住脚步回头看他,祁江北没有回头,很快消失在楼梯拐角。
卧室传来吹头发的声音,徐温木走到卧室门口,看见木侑宁正穿着睡裙坐在化妆镜前吹头发。
“今天怎么在卧室里吹头发?”镜子里倒映出徐温木的脸,木侑宁动作一顿,关掉吹风机转头看他:“你回家了?温木,小北他……”
木侑宁还以为徐温木会像之前那样打断自己然后握住自己的手说没事,所以刚说了三个字就停下,可这次预想之中的打断并没有发生,二人尴尬对视,木侑宁咽了口口水,硬着头皮解释:“我洗完澡还以为是你回来了呢,想也没想就开门了,没想到是小北,他还问我吃饭了没,我们就这样讲了会儿话哈哈……”
徐温木不像平时那样露出温柔宽慰的眼神,反而进一步开口:“你平时不都喜欢在洗手间里吹头发吗?怎么今天要在这里吹呢?”
“……这,这不是小北来了吗,我总不好放下他一个人到洗手间吹头发吧。”
“哦,是这样。”
木侑宁有些心虚的别过头,对着化妆镜打开吹风机开始吹头发。
淦!!!木侑宁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这随随便便就要心虚的毛病啊!
从木侑宁的视角看只能从镜子里看到徐温木的半身,此刻这身体久久不动,就这么抵在她身后不知是否在看着她,她机械性晃动着吹风机,眼睛盯着干干净净的桌台面发呆——卧室里原本没有化妆镜,这卧室一侧有个隐形门,推开是一个很大的衣帽间,木侑宁犯懒很少进去,徐温木才从不知道什么处给她买了这台化妆镜,木侑宁看不出是什么木头,只是挨近些坐在桌台前面的时候,无论白天还是夜晚,总能看到像金色流沙般质地的东西浮在里面,每当阳光或是月光撒下一缝照在台面上时,似乎还能看到他们在里面静静地流淌。非常漂亮,看起来也相当华贵,尽管与房间的装修有些格格不入。
手里的吹风机突然被抢走,木侑宁转头看去却被热风吹着头发糊了一脸,她稍稍缩了缩肩膀:“温,温木,你手不方便,还是我自己来好了。”
吹风机并没有如愿交还到她手里,反而很快被关掉“哐当”一下扔到桌子上,还没来得及反应被徐温木捞起来扔到床上,木侑宁在床垫上弹了一下才将将稳住身体:“温木……我,有点累了,等会儿还要开车……”
“可以找代驾,你在车上睡。”徐温木单手松了松衬衫的领口,随后便沉重地压了过来:“我有点不开心老婆,我感觉你总是把我排在你心里很远的位置……”
即便徐温木的伤臂还没有完全恢复,木侑宁还是很难挣扎得过他,况且徐温木也没有完全要硬来,他总是这样,语气放低但是动作毫不留情,总是趁着木侑宁对着他的软话纠结心软的时候趁虚而入,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
卧室的窗户被打开,徐温木的伤臂轻轻抬起搭在木侑宁胳膊上:“老婆,该起来了,帮我穿一下衬衫。”
木侑宁侧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打瞌睡,齐胸软薄的毛毯勾勒出她身体的形状,鼻间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对徐温木刚才讲的话做了回应。
“阿姨发消息说车子已经带着她跟年年走了,我们也该出发了,再不走来不及了,快呀~”
见人应完了之后丝毫没有要起身的动作,徐温木再次出声催促,木侑宁疲惫的睁开眼睛坐起身来,发丝粘在脸上压出睡痕,翻了个身爬到床的另一侧,直起身子接过徐温木递来叠得整齐的干净衬衫替他整理好。
看着她红肿着眼眶无精打采的样子,徐温木笑着抬手将她原本有些散乱的头发揉得乱糟糟。
木侑宁顶着鸡窝头在床上醒了一会,随后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向浴室走去。
………………………………………………
“老婆……老婆……醒醒,我们到了。”
徐温木搂着木侑宁肩膀的手在她锁骨下窝处轻轻捏了捏,木侑宁被这一阵酸痛弄醒,理了理头发从徐温木怀里坐起来,看着他被自己睡觉时压得皱巴巴的衬衫低下头有点不好意思:“到了,那我们快进去吧。”
……
这两天折腾得厉害,病房里几人守在床前看着医生带着几个学生过来抽了血,尽管转了院但是做手术也不会那么快,光手术前的大化疗预处理也要小半个月,更别提在这之前还要再重新检查,做骨髓和腰椎穿刺。
病床上的木佑年此刻倒是没有再发烧,只是坐了两个小时的车微微有些头晕,小小的氧气面罩罩在脸上确保他呼吸比正常人还要顺畅,沉重地眼皮艰难的抬起,床边压压地围了一圈的人,他慢慢地转着眼珠扫了一圈,没看到自己想见的身影。
“知道看人就还好,”头发花白、戴着厚厚眼镜的老头医生拿笔头轻轻往木佑年的方向上指了指:“脑袋还算清醒,挺坚强的小家伙儿。”
一堆人的视线又集中在自己身上,木佑年有些烦躁的偏了偏头,头上的软帽捂得他头皮热热的,不知道是不是在出汗。
“哟,头发还不少呢!”医生看着侧脸之后从帽子里露出一小片焦糖黄色的细软发丝之后笑着打趣:“过几天找时间剃了吧,手术之后再留,留个更好看的。”
木佑年闭起眼睛,一点也不想听这些好像很轻松很诙谐幽默的话来,病弱的身体让他可以拥有的东西变得很少很少,所以现在他只想看到那个自己唯一可以安心拥抱、怎么捣蛋无理取闹都依然爱着自己的人。
她为什么没来?
…………………………………………
木侑宁和徐温木正往病房里走着,“单人病房吗?”木侑宁的视线不经意的瞥到几间没有关门的病房里面,下意识地开口发问。
“是呀,分到什么住什么嘛。”徐温木手里拎着袋子,与木侑宁一前一后走在医院的走廊里,压着步子不致她走得太过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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