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魔君”在空中陡一声凄厉的惨叫,口中猛喷出一股长长的血箭,硕壮的身躯手舞足蹈般地不降反升。
与此同时,左面崖头陡然腾起一条黄影,在空中接住了“烈阳魔君”的躯体,又似巨鸟般飞回了原处。
随听一声大喝:“打!”
无数大大小小的黑包如雨抛下,接着火光连闪,数十支火箭向钮清射落。火光直冒,滋滋过处,青烟几缕,转眼化成蛇窜的火舌。
钮清于危急中硬接了“烈阳魔君”的一掌,只感双臂一阵暴响,胸前犹如被巨杵狠狠地猛击了一下,胸中气血翻腾,一口鲜血冲口而出。同时,两股劲力相撞形成的强大回旋气流,犹如龙卷风般带着他的身躯向绝谷中抛去。
刚离开原地,熊熊火舌已涌起丈许高的火头。
钮清在向绝涧落去的瞬间,突闻两声似曾熟悉的惊叫,极似在客栈所遇的红衣少女和玄衣少女黎玉的声音。然此时的他已无暇他顾了,强大的回旋气流带着他的身躯飞越绝涧,如陨石般向绝涧对面犬牙交错的巨石撞去。
如若撞上那怪石尖角,血肉之躯岂不被撞得支离破碎?
钮清眼一闭,无可奈何地暗叹一声:“我命休矣!”
随着“砰”地一声大震,他的身躯猛撞在一块稍凸出的圆石上面,直撞得他眼前金花迸溅,周身骨骸欲裂,体内五脏翻腾。猛地口一张,一股血箭直冲而出,随之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知觉。
然而,巨大的撞击力并未将他的躯体震得支离破碎,反倒是那被撞中的圆石似承受不住这血肉之躯的撞击,竟被撞得微微向下一沉。
奇事出现了,随着那圆石的下沉,山腹内陡然传出一阵“轧轧轧轧”之声。紧接着,那怪石峥嵘、青苔密布的大石壁微微一阵振动,竟缓缓地从当中裂开了一条石缝。渐渐地,那石缝越开越大,终于现出了一道宽约三尺的洞门来。
说来话长,其实只是刹那间事。就在石洞门敞开之机,那与圆石相撞的钮清也正好往下掉落,恰好落在洞门之处。此时,他从对岸横飞过来的惯性力尚未完全消失,加之洞门内又是一条斜行向下的甬道,故其身躯一着地,立即又“骨碌骨碌”地向甬道内滚去。
就在钮清掉入洞道后稍顷,那洞门两侧的石壁又自动缓缓地向当中靠拢,“嘭”地一声,石壁嵌合得天衣无缝,又回复到先前的状态,宛如什么也未曾生过。
此时对岸的硝烟、爆裂声尚在持续,若非有人特别留意又目力特好,根本无法在暗夜中现刚才的一幕。
不知过了多久,处身在山腹甬道里的钮清终于渐渐地苏醒过来。他甫一恢复知觉,只感脑袋昏昏沉沉,胸前隐隐作痛,似被什么东西重压着一般;左边脸颊似贴在一块冰凉的石壁上,石壁传来的缕缕寒气刺激着他的神智越加清醒。
他缓缓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然凝视稍顷,已渐能看清眼前景物,他竟是仰卧在一条长长的甬道拐角处。从停身处向右看去,甬道斜行向上,顶端被一扇巨大的石门严严地封闭着;向左看,拐弯后仍是一条狭窄的甬道,地面凹凸不平,两侧石壁青苔密布,一眼看不到头。
“咦!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会躺在这儿?”
他翻身便欲爬起,陡感双臂及前胸部传来一阵钻心般的疼痛。低头一看,双手竟然缩短了一大截,却又肿大了一倍有余,似是前臂和上臂重叠在一起了,前胸部竟亦似有些塌陷。
这又是怎么回事?他静静地思忖。
渐渐地,他记起了昏迷前的部分片段,当那红衣“二护法”凌空向他当头罩落、他自感生命危在旦夕之机,曾本能地伸出双手抵挡,双手掌心竟又猛然钻出了他那时有时无的神奇力量。然这股力道与那红衣“二护法”出的强猛劲力乍一接触,他陡感双臂一阵剧震,紧接着胸前似被什么无形的东西重重地猛击了一下,再接着身躯似被一股强劲的龙卷风挟裹着撞向绝涧对面的石壁,在撞中大石壁之后,他就失去了知觉。
至于他意外地触动了古洞门的机关而被抛进这山腹甬道中来之事,他就无法知道了。
这其实还是取决于他那犹如强力“弹簧”般的身躯,与圆石碰撞后爆的强烈反弹之力,猛然挤压圆石,方能恰好触了开洞机关;而他体内的“玄天朱果”、“千年冰蟾”等灵物亦挥了极强的护体和疗伤之功,否则的话,他在连番巨创之后,不被震裂得支离破碎也必重伤致残不可。
他无法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但潜意识里认定必是被人救来此处的。那救他的人呢?乍不见人影?不由张口呼叫:“有人吗?有人吗?”
“来人啦——”
洞道里除了一阵阵“有人吗——”“来人啦——”的回声外,并无一丝异声。
他静等片刻不见有人前来,遂再次呼叫道:“在下蒙恩人救命之恩,尚请现身一见,以便在下当面拜谢。”
然连叫了好几遍,仍不见有人现身。心想:“既然人家不愿现身,自然不好强求,且起身先寻找出路再说吧。”
他的双臂已不能致力,就慢慢地缩拢双脚,挪动着身躯,用头抵住石壁,忍着周身的伤痛,倔强地蚯蚓般一寸一寸地往上抬高上身,终于能靠着石壁坐了起来。休息一会,再慢慢地站了起来。好在双脚仅受皮肉之伤,行走尚可。
低头看看肿胀瘀紫的双臂,心里虽想那救他之人既能将他救来此地,何不好人做到底将他的手臂略加整治?但他为人厚道,却不敢过多责之于人。
先往右上行至石门前,左看右看找不出开关所在,伸脚踢踢石门,厚实异常。不由暗叹着摇了摇头。
回身往左侧甬道走去,甬道太低,他只能猫着腰勉强钻过,好在走了十余丈后,甬道即已渐高,再前行丈余,已可直立行走了。循甬道弯弯曲曲而行约二、三十丈,眼前一亮,前面豁然开阔,竟抵一间宽大的石厅。
石厅高约两丈,宽广三丈有余。厅顶悬垂着数十条形状各异的钟乳石,姿态纷呈。当中一条钟乳石似“神龙探爪”,“爪下”紧扣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冷芒耀目,照得整个石厅亮如白昼。杂乱的钟乳石根部之间,隐现出好几个茶杯至碗口大小的洞口,偶然也有丝丝的微风从那些小洞口吹拂而下。显然,那就是这洞室的透气孔,难怪这洞道里的空气似乎还比较清新,一点也不感觉弊闷。
他正对面的石壁下斜依着一副人形骷髅,面前摆放着一只长约尺余、高约五寸的小铁盒和一柄锈迹斑斑的松纹古剑。
钮清虽说胆大,但在此神秘的山洞之中,乍然目睹一具如此恐怖的骷髅,一颗心也惊骇得狂跳不已。赶紧扭头察看其它几面石壁,但见石壁上刻有数百幅形态各异的人形壁图,壁图中人踢足亮掌、劈腿伸指、龙腾虎跃……姿态纷呈,生动逼真。他知道这些人是在演武,却不解其中奥妙,也不知将这些刻在这里是何用意。
甬道到此已是尽头,一路寻来,仍未见到半个人影。此洞主人是谁?难道是那具骷髅?救他来此的究是何人?乍不见丁点踪影?是另有急事他往了?还是仅仅将我扔进此洞而他本人根本就没有进来?他茫然摇了摇头。既然找不到救命之人,也只能将此事存留心中,不再继续探索了。
他回过头来,再次正视那具骷髅,突见那骷髅脚下似有字迹,走近仔细一瞧,不由心神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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