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将面皮放在手中仔细打量，研究过后又递给了朱墨瞳。
朱墨瞳也顺手接了过来放在手中翻来覆去地仔细打量。
甚至还放在鼻下闻了闻。
这块面皮不知是何材质，摸起来柔软丝滑，如丝缎般轻薄透气，贴在那“康大人”脸上竟丝毫不露破绽。
沈妙道：“不错！”
“是真正的人皮面具！”
朱墨瞳惊得差点将手中这薄薄的面皮给扔了出去。
不是，沈大人这是真的人皮面具啊！
她刚才都摸过了！
她慌忙将之放在桌上，然后拿出湿帕子不停擦着手指。
沈妙没有看她，取过桌上的人皮面具，朝地上的人走去。
只见那“康大人”已经瘫倒在地，面如死灰。
“说说吧？”沈妙蹲在她面前，将那面皮串在手指上朝她晃了晃。
“你是何人？又因何假扮康大人？真正的康大人呢？”
她的声音温和，就如之前和她在会客厅聊天一般无二。
只是二人的身份一前一后对比明显。
地上的人自知大限将至，既不挣扎，也不配合。
“胡副将。”
“末将在！”胡蝶沉声开口。
“看来她不是很想开口，带下去好好招待招待吧！”
沈妙站起身来，将那人皮面具放在朱穗端来的托盘上。
又接过她手中的温帕擦了擦手。
“得嘞！”胡蝶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来。
硬骨头吗？她可太喜欢了！
胡蝶与红罗将那“康大人”押了出去。
至于带到哪里，这事不需要沈妙操心。
红罗既点了头，证明已经将府中的人和物均掌握在手中了。
“朱大人，吃饱了吗？回神，开工了！”沈妙这才回头冲朱墨瞳道。
“哦哦，好！”朱墨瞳慌忙放下手中的帕子。
她的手指已经被她擦得通红带上了血丝，可她觉得双手仍然有种让她不适的感觉。
这可是真正的人皮啊，她滴个老天奶！
沈大人她，她真的是！
沈妙当先走了出去，朱墨瞳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
她有一种预感，自己跟随沈大人这趟西洲之行，恐怕会改变自己人生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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