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它说的言辞恳切不像瞎编的,更加勾起我的好奇心。“不行,你们不说清楚我不能要,到时候说不清道不明的。”我态度依旧坚决地说道。
没想到我这么倔,刚刚想打我的阴差将红头火棍丢到地上,听的咚的一声闷响,这棍子得有多重,刚刚被打一下,不得骨裂筋折。想到这,我更觉气愤,自己替天行道,还得落下个偷盗的罪名,还得被打?天底下哪有这个道理,之前还以为这俩货讲理呢,现在看来我不过如此。
“你…你真是…真是不懂变通!唉,也罢,告诉你也无妨。”阴差急着说道。
原来杨威手中的阴司黑令旗并非是他的,而是他祖上便有了。他出身东北,家中长辈有出马的仙家,平日给信徒驱邪避凶,颇有功德口碑。
“一千年前阴司发生过些事,你们要对付的这个人祖上帮过阴司,后因其是出马仙,素来扶危救困,惩奸除恶,上头便赐给他这面阴司黑令旗,不知道怎么会到他这一辈,竟是这等妖人,涂炭生灵,为祸一方。”阴差将事情讲了个七七八八。
我暗自心惊,没想到杨威还有这样的家庭背景,这也算是关系户了,难怪这么好几年阴司都没管过。
“那就是你们认人不清,也有管教督促不严之过!”我愤然不已地说道:“既然你们知道这事了,就该你们补救,让我们做又是哪门子道理,我们既然帮你们做了,你们不给嘉奖也就算了,还要反过来污蔑我偷盗?”
我越说越气,将那枚山鬼花钱丢在地上:“这事啊,我们还不管了呢!谁拉的谁擦!”
俩阴差面面相觑,见我来真的,刚刚要打我的阴差将花钱捡起来,语重心长地说道:“上面的决定是不会错的,错的是使用的人对不?我们也想管,只是吧,打狗也得看主人呢不是,既然上面跟他祖上有些渊源,当然不能明目张胆地动手。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还是个孩子,不懂,你师父明白。”
接着它走到森罗殿那一排排一圈圈燃烧的香火处,指着其中一些说道:“这些香火都是阳世人的寿命,每人都有时间点数。你上次来的时候是不是吹过这些香火,你别想抵赖,我们不会平白无故地乱说。”说完它就这么看着我,给我自己思考利害的时间。
见我眼珠乱转,脸上阴晴不定,它露出一脸奸笑:“你要是这次不做,你就是妨碍天道,随意篡改阳世人的生死,这罪过你可能不清楚,孙悟空勾销生死簿就是干的跟你一样的事,你自己好好考虑清楚,把事干了,这次的事就算了,我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不知道。”
见它一脸的奸诈之相,我头疼不已。上次助跑到墙根,我也是不得已,更何况不知者不怪,谁知道这么多香跟人生死有关呢。
“你们这是勒索!是强逼!”我不甘心地说道。
“你爱说什么就说,不行你就去告发我们啊,看看结果是啥。官官相护你总该明白哈,况且你确实做了对吧。”阴差笑着说道,看它那样子,吃定我了!
我无奈了,我没本事跟阴差对簿公堂,连去哪告我都不知道,我一个普通小老百姓,跟他们斗没我好果子吃。
我接过它递过来的山鬼花钱,恶狠狠地瞪了它一眼:“行,算你狠!”
“那快滚吧,告诉你师父,有些事是注定的,好生行事,不要赶尽杀绝。”说完将我一脚踹出森罗殿。
我被一脚踹醒,猛然间睁开眼睛,手中正握着那枚山鬼花钱。
算破天坐在外屋桌子前喝着茶水,我将阴差讲的事全部告诉算破天,尤其是最后一句。
“师父,阴差的话是什么意思?”
算破天将嘴里的茶叶沫子吐了吐,不屑地说道:“赶尽杀绝?那些学生就注定被害死?他们讲人情世故,我只知道天理昭昭,那些被害的学生又有谁给讲人情世故了!别以为他有背景就能为所欲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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