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城闻声,侧过了头,这才注意到白茶也在,眉心微蹙,目光先是落在她的手上,又缓缓抬眸看向了她,眼中闪过了一丝不快,慢慢的从嘴里吐出一个字,“滚。”
白茶自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而是走过去将手里的小瓶子放在了柜子上,冲着冷溪说:“我觉得,你还是把人带到房间里,绑起来的,比较好,我听说,正常人吸了这个东西,可是会发疯的,像条疯狗一样乱咬人。”
冷溪有点吃惊,眼前的小丫头未免有点太过镇定,往常的话,早就吓到了吧,可在她的眼睛里,冷溪看不到一丝恐惧,反倒觉得她好像有点兴奋。
“我先扶你回房间,一切等你稳定下来再说。”冷溪算是委婉的附和了一句,生怕苏知城会闹脾气,可他明显是想多了,现在这种时候,苏知城已经快失去理智了,哪里还有心思去想白茶的事。
他整个人难受的要命,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这是毒瘾,明知道不能再碰,可身体带来的痛苦,让他只想快点解脱。毒品不就是这样吗?其实它最初控制的不是你的身体,而是你的思想。都说吸那一瞬间的快感,是寻常人想象不到的快乐,有了第一次,就会想要第二次,然后无穷无尽的想。
这种东西一旦上瘾,自控能力再强的人,都抵抗不住。
“先给我打一针。”苏知城闭了眼睛,深吸一口气,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吐出来的。
白茶一听,忍不住就笑了,笑声一下就打断了冷溪正欲出口的话。
白茶侧身,一步站在他的面前,双目直直的看着他,问:“你刚刚自己说过什么,忘记了吗?我倒是还记得,可以帮你复述一遍。你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敢打,我就知道自己能克服这种瘾头。我还以为二爷当真是能说到做到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苏知城抬眸,看向她的眼神凶残,简直像是要杀死她一样,若不是现在冷溪拉着他,估计刚刚她开口的一瞬间,他就会扑过来掐住她的脖子,要了她的命。
“趁着现在瘾头还不深,忍一忍,熬过去就好了。”白茶抱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话的语气却是轻松的,像是在说一件极其简单的事情。
苏知城深吸一口气,伸手虚指了一下被苏知城丢在一旁的针筒,说;“拿来,我今天亲自打电话给他要的,他听到我的惨状,很高兴,我再让他高兴一下。”他完全没有理会他们的说辞,依旧按照自己的想法。
冷溪有些怒意,一把就住了他的领子,似乎想说什么,可碍于白茶在边上,便将那些话生生的吞了下去,用力的扯了他一下,说:“我先带你回房,白茶,把这个处理了!”
苏知城皱眉,挣脱了他的手,并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将他狠狠的拉到身前,说:“处理事情之前,我必须保持头脑冷静,很显然我现在做不到。所以,我必须先让自己冷静下来,等我把事情安排好了,我自然有我的方式不去碰它。”
“你这可不是第一次了。”冷溪反手抓住了他,把他压在身下。
“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看不过去,就给我滚出去,我叫你来,不是让你来教我怎么做的!”苏知城沉着脸,明显已经在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说完,他猛地一使劲,两人扭打了起来。
白茶侧头往那边看了一眼,趁着苏知城不注意,迅速的过去,一下子拔断了针管,然后丢在了地上。她伸手,正想对冷溪说话,一抬头,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撞在了身后的柜子上,腰部的位置被撞的生疼,旋即就感觉到头发被人用力的揪住,并狠狠的往后扯。
苏知城把她拽倒在了地上,扯到了她腰间的伤口,白茶疼得叫了出来,眼看着苏知城手要打过来了,她翻了个身,拿起了地上摔碎的玻璃球,这会苏知城大抵已经被折磨的不行了,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情绪明显有些失控,瞪着白茶,凑到她的面前,一字一句咬着牙,吼道:“识趣一点,给我滚出去!”
白茶略略皱了皱眉头,整个人被他死死的顶在柜子上,连反抗都显得那么无力,她侧目看了他一眼,低低的笑了笑,说:“你最好是现在弄死我,要不然,就凭这个,我不使手段,也能弄死你。”她的目光异常坚定,简直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趁着他愣怔的时候,白茶咬牙,抬脚抵住他的肚子,在他快要反应过来之前,猛地伸直了腿,将他一脚踹了出去。由着苏知城是揪着她头发的,这一下子被踹出去的时候,他还是死死揪着她的头发,这么用劲一扯,白茶也踉跄的往前走了两步,他扯她头发的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他给扯下来了。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苏知城的右手依旧紧紧握着拳,指间夹杂着好些头发丝,肚子很痛。
白茶站在他的面前,除了眼眶有点红,竟没有任何异样的情绪,仅看了苏知城一眼,丢了手里的水晶球,手里一手的血,看向了冷溪,说;“直接把他带下去就好了,我去找找绳子。”
“你没事吧?”冷溪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问,她现在的样子还是有些狼狈的,特别是头发,乱蓬蓬的,发际线处一片通红,手掌都被血染红了,肉眼可见的碎渣子。
她抿唇浅浅的笑了笑,抬手揉了揉额头,说:“我没事,习惯了。”
苏知城没再说话,只是一言不发的盯着她看,等冷溪把他拉到门口的时候,他抬手握住了门框,转头,眉头紧锁,眼神深邃而复杂,默了一会,才开口问:“你不是盼着我早点死吗?我这样你不是应该很高兴吗?”
“什么?”白茶静静的站在那儿,不吵不闹,明明疼,却一声都不吭,只是皱皱眉头。
苏知城微微勾了下唇,瞥开了视线,说:“你应该走的。”
白茶稍稍顿了一下,抬眸看向他的瞬间,他已经转开了头,只留下一个后脑勺,不知怎的,这一刻她心里头竟然也跟着沉了沉。片刻,才浅浅一笑,分外坚定的说:“放心,我不会走。”
苏知城只无声一笑,就同冷溪一块下了楼。
白茶稍微收拾了一下房间,用纸巾把丢在地上的针筒包裹了起来,然后找了一个袋子收了起来,她又迅速的扫了一眼每一个柜子里头的东西,这才下了楼。在一楼的储物间里,找到了一根麻绳,正要上楼的时候,在楼梯口遇上了下来的冷溪。
她一本正经的将绳子递了过去,认真的建议,“我觉得还是把他绑起来吧,万一他发作,我想我们两个人还控制不了他。他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让外人知道,尤其老爷子,非得被他气出什么病来。再来,婚礼的事,宣传得这么广,他这会出这档子事,不是找死吗?”
冷溪直勾勾的看着她,像是在探究什么,并没有伸手接过她手里的绳子。
白茶与他对视片刻,见他没有要接过的打算,便收回了手,抿唇笑了笑,提醒了一句,“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我一定不会让他成为别人的傀儡,任人摆布。所以,这条绳子,是你上去绑,还是我去?或者我们两个一起去。”白茶甩了甩手上的绳子,面上的表情十分自然。语落,周遭忽然就安静了下来,冷溪依旧没有说话,只站在最后一阶台阶上,侧身倚靠在墙上,双手抱胸,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白茶,目光里带着一丝审视。
白茶毫无畏惧的与他的对视,半晌,便收回了视线,点了点头,说:“行,我自己去。”说着,她就侧了一下身子,从他的身侧走过。冷溪不觉嗤笑一声,转头看了她的背影一眼,说:“现在还用不着绳子,他现在的瘾还没有发作到需要绳子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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