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东峰却美美地睡了一觉,二日一起床,岳宪忠就报告,大队已经做好渡河准备,请主帅下命令。
岳东峰有些心虚地朝河对岸望了一眼,喝道:“还等什么,立即渡河。”
顾良川不算宽,晴朗的时候甚至能看到河对岸,但这天早上河面上有雾,一切都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对岸很静谧,这让岳东峰兴奋之余又有些不安。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一千新军,宁州的兵,因为自己的见死不救,就这么白白葬送了?
自己跟李默是私仇,怎么能拿公器来开玩笑呢?
但,他的心立即就硬了起来。
当众扒裤子打屁股,此等奇耻大辱,一辈子也报复不完啊。
“站住,什么人?!”
一念未毕,船已经到了对岸,浓雾里有人厉声呵斥道。
岳东峰仔细分辨了一下,心顿时突突跳了起来,这是宁州口音,李默的兵!
“别误会,我们是定远营直属马队,是来增援你们的。”
“定远营马队?拉倒吧,别骗人了,这地方有这么个玩意吗?哈哈,雄县距离这不过一百里,你们的马儿都是三条腿的吗?”
面对这样的嘲讽,马队的人受不了了,岳宪忠面露怒色,准备发难。
岳东峰赶紧喝退儿子,挺身而出:“我是岳东峰,雄县镇守使兼定远营都尉,请问李知院何在?”
李默正在不远处的一个帐篷里睡觉,他现在困的要命,打雷也别想唤醒他。昨晚的劫营其实并不成功,用力过猛扯着了蛋。
李默千算计万算计,却没想到对手那样虚弱,那个跟他在河边滩地上死磕了三天的突厥部落,怎么像豆腐渣一样,一戳就散了。
偌大的营盘,被他三下五除二就给掀了,梅林阿达和他的八大王当场被擒。直到人带到他的面前,验明正身后,李默还是有些回不过劲来,总怀疑哪里埋伏着突厥的奇兵。
他不敢掉以轻心,溜溜的带着人在寒风里蹲了一夜。
到了天明时分,情况明了了,是他多虑了,哈赤部完了,全部家当都在他脚底下踩着呢,梅林也没有说谎,他就是梅林,不是替身,也没有伏兵。
就这么胜了,李默丝毫不曾感到喜悦,来的太突然了,无趣的很。
然后就是困,困的受不了,所以只好睡觉,雾大,天冷,睡的很不舒服。
听闻岳东峰带着骑兵来了,小七哼道:“整整四天了,雄县的骑兵是骑着蜗牛来的吗?即然那么慢,那就让他们再等等,别打扰老子睡觉。”
主将在睡觉,主将的兄弟不让人打搅,大伙只好干等着。
一直到中午大雾散去,李默才打着哈欠起身。
他对岳东峰的姗姗来迟,心知肚明,虽然暗中将此人看清了,倒也并没有怪他。二人见了礼,李默命人将梅林阿达押上来。
这个人岳东峰是见过的,曾经不可一世的样子,如今做了阶下囚,一脸的败相。
李默道:“据查,顾良川渡口守军十五人和四十商户百姓都被他杀了,我告诉他我们是宁州官军,去雄县公干,叫他回避,他却一门心思的要置我于死地。岳将军,这里是你的防区,我把人交给你,由你来处置吧。”
岳东峰忙道不敢,说:“这个哈赤部虽然向突厥王庭递了投名状,认了可汗做叔父,却只是名义上的,这种四处寇略的野部落从来都是我宁州的心腹大患,大人既然全歼其部,俘虏其首领,便是大功一件,某岂敢掠美。”
李默道:“将军既这么说,这个人留不得了,杀了干净。”
便唤执法者予以枪决。
哈赤部首领梅林阿达和部落八大首脑被拉到河边,跪成一排,每个人的脑后挨了一枪。然后剁下人头传报宁州。
李默对岳东峰道:“斩草除根,请岳将军即刻下令断了他的根。”
岳东峰大喜,李默这是送他一桩功劳啊。
哈赤部精锐已经损失殆尽,屠杀老弱妇孺,抢掠财货,这他很拿手啊。
当即命令岳宪忠率定远营马队奔袭哈赤部营地。
这种小事交给后生晚辈去做好了,李默就引着岳东峰去参观缴获的战利品,只见军甲器械堆积如山,金银饰品也堆成了一座小山。
草原人不比中土人家,一家一户,一辈子的财富往往都带着身上,所以甲胄、兵器往往十分精良,远胜边军手中的制式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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