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明璟食言了,他说好了全凭蔻做主,结果到最后,竟是没一点犹豫地反扑了她,不仅如此,甚至还比之前还要过分,不仅把她的肚兜脱了,还用手揉她的她那处还没发育好,还只是桃子大小,不够他一只手抓的。
不过他们最后还是没有发生什么,明明气氛恰好,但窦明璟却在最要紧的关头停了,虽然蔻嗔怪了他几句,但那时候被他亲的全身骨头都软了,要是他真的想做什么,蔻就算羞,也会半推半拒地从了,但是他又没有,最后他只是动作缓下来,一边若有似无地吻着她的脖子,一边弓着身子慢慢等反应平复下来才躺回到了床上,又伸手扯了半条被子盖住了蔻赤着的上身,自己平躺在床上,轻轻地笑着,似乎有什么事情让他很愉悦。
蔻虽年纪小,出嫁的时候,嬷嬷也没有给她什么春、宫图,但懂得的东西倒不少,也知道男女是怎么结合的,她不解于窦明璟为什么会这种时候停下,只知道他那方面是没有问题的,她刚刚都感觉到了,那什么抵在她腿上蹭过去了,但他没有继续做下去,她倒也不是也期盼着发生什么,就是觉得奇怪而已,都这样了,他还笑,蔻完全茫然了,她抓着胸口的薄被,声音有点哑,“你笑什么啊”
窦明璟侧躺着,在黑暗之中摸索着她的脸,微凉的手指下滑,摸到了她的手,他捏着蔻细细小小的手指,也用着有点模糊的声线说“我高兴。”
高兴什么窦明璟却是不说的,蔻问不出来,就小声说“我就说是我吃亏了,你不仅骗我,还乱捏,现在我全身都疼。”这么说着,也没有埋怨的意思,更多的是撒娇似的口吻。
“哪里疼”他捏了捏她的指尖,轻轻地问。
“哪里都疼。”蔻小声地说,这样的环境下,蔻也瞧不见他的脸,只听见他的一些笑音,羽毛似的,轻轻地搔弄着她的耳朵,她伸手摸到了他的嘴唇,那里还扬着一个小小的弧度。
窦明璟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从床上爬了起来,“等我。”他说完这句话,就越过蔻下了床,很快,房间亮堂起来,窦明璟只穿了一条白色的宽松小裤,赤、裸着上身,正弯腰举着烛台点燃另一根蜡烛。
蔻支起身子探出脑袋,恰好见了窦明璟光、裸着的上身,他的衣服是她脱掉的,也是她扒得这么干净的,成亲这么久,蔻没有见过窦明璟衣服下面的身体是怎样的,现在倒是得一清二楚,他的身材偏瘦,平常穿着衣服也没有什么知觉,但一脱掉宽松的衣服,他的真面目才显露出来。
他上身的肉不多,因为弯着腰,脊背紧绷着,脊柱弯弯地透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撑显出来,椎骨根根分明,他的肩背骨骼的线条也明显,但也不能否认,他的身体也是具有美感的,皮肤白,又修长,线条流畅又匀称,若是再胖一些,多一些肉,填充那些有些消瘦的地方,想必会更好些。
蔻乍一过去被那白花花的皮肉晃了眼睛,还有些羞涩,不好意思,但又从眼帘边角里偷过去,就发现了他的问题,他太瘦了,脸上不显,身上却没什么肉。
蔻忽然想起他之前说过的,跟她在一起胃口会好一些,可以吃两碗饭,当时觉得有点奇怪却也没多想,现在想来,男子的胃口那般大,吃三碗都是正常的,他说跟她在一起吃两碗饭,那之前呢难道每次都吃一碗又或者一碗不到
蔻心疼起来,又埋怨自己信誓旦旦地说要照顾他,却连这点都没有发现。
窦明璟不知道她想什么,点燃蜡烛又走出去,不知道从哪儿拿了一小盒的药膏回来,他单膝跪在床上,打开了盖子,“哪里疼,就涂一点,这个药很好,消肿化瘀。”他低声说着,眼帘微垂,目光从上而下地望着她,沁出些笑意,“要我帮你涂吗”
“不要,你给我,我自己来。”蔻将被子拉高,遮住了光溜溜的肩膀。
窦明璟笑了起来,“真的不要我帮你”
蔻摇头,“我自己来,不要你帮。”
窦明璟也没有坚持,他将药盒给她,自己躺回床里,用被子遮住了脸,“不你,快涂吧,涂完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他说得轻松,蔻掀开被子瞧了瞧自己,胸口好几个手指印,都发青了,不止这里,连腰也是,有些淤青似的指印,这样的痕迹,一晚上怎么可能就能好
蔻心里闻了闻他拿过来的药膏,有点香,气味很清淡,她弄了一点,往自己胸口和腰间涂了一轮,才穿上小衣。
她的嘴唇也肿了,蔻摸了摸嘴唇,却不觉得疼,反而有些没由来的甜。
天气渐渐地热了起来,空气里也浮动着燥热的气息,花园里一些夏季时令的花也开放了,春季的花儿香浓,夏天的花却清淡幽然,颜色也淡雅,开着也一片灿烂。
这般幽幽的清香一点点地钻进房间里,倒比春天那种浓香要闻着舒服,蔻叫绿竹拿了有着细细瓶颈的漂亮花瓶,装了些水,掐了几枝花插进了花瓶里,就那么摆放在室内,也能增添一点亮色。
那天蔻见他的身体之后,也注意起了他的状况,发现他的确吃得不多,着也不是挑食,好像就是单纯的没胃口,吃不下饭。
蔻去问还住在他们院子旁边的张贤大夫,张贤说:“夫人且过来,我与你说说二少爷的病是如何。”
蔻凑近了听,原来窦明璟毒入骨髓,只能靠漫长且温和的调理,才能将毒性慢慢祛除,但这只是其一,林氏因为中毒所以早产生的他,他又带了先天之症,身子骨非常弱,也容易生病,这一病了,就难好,于是就非常容易气血两虚,气血两虚不调理好,又会生病,如此往复,简直就是恶性循环,而这种时候,一点点的风寒都能死人,大夫能做的做完,剩下的就只能靠病人自己熬了,这是其二,最后就是,因为从娘胎里带来的毒,窦明璟的血肉与骨骼都有些脆弱,只要遇上潮湿的季节或者天气,他的四肢关节都会疼痛难忍。
总体来说,窦明璟这一具身体,简直惨不忍睹,他期盼的孩子,也有可能因为本身长期受毒性侵扰丧失生育能力而成为泡影。
蔻听呆了,她简直不敢相信,“你不是大夫吗就不能把他治好吗”
张贤摸了摸胡子,说:“难治啊,就算我有药,他这个身体也撑不住,要顾忌他身体的承受能力,又要给他治好,你不晓得有多难,不过经过这么多年的调理,二少爷好多了嘛,他不容易,年年都有生病的时候,每年都要往鬼门关里走一遭,今年不错的,没生病,不过之前天气不好,他受累。”
“”蔻这才想起芍药她们进进出出地给他熬药,按摩膝盖小腿,泡药浴,她理所当然地觉得这是她们过分紧张,原来都是有原因的
她对他是不是太不关心了明明知道他身体不好,还不照着他一点,那天他与她开玩笑说要搬到窦母那里去,她还说能照顾好他,不去也一样,现在想来真是笑话,她都不知道他的痛苦,见他笑就以为他真的开心,以为他真的慢慢健康,可以做个正常人
蔻羞愧得脸都红了,低着头绞着手指沉默不语,又听张贤大夫问她:“夫人,容老夫冒犯,二少爷可跟你洞房过”
蔻的声音细如蚊呐,“没有。”
张贤欣慰地点了点头,说:“他身子骨虽好了不少,但还是不宜行房,他当日问我,我见他情之切切,就说可以”他顿了一下,仿佛也知道和一妇人说这些不太妥当,于是停住了嘴。
蔻也没有去问,她告别了大夫,有点恍惚地回到自己的院子,这时候天气渐热,也无风,夜晚也少寒,芍药她们早已退出了院子,回到了林氏那里。
这些事情,她们也从不和她说,每天听着着她在那里和窦明璟说说笑笑的,估计也会觉得她
蔻心里难受的很,她想过的事情都只是想想,从来都是想当然,也没有刻意去了解,就那么沉浸在他给她的假象里。
她进了屋子,见窦明璟在和元宝玩,元宝对他也亲昵,嘴里发着奶声奶气的哼叫声,用脑袋拱着他的手指,将窦明璟逗得开怀一笑。
似乎注意到她的目光,窦明璟朝她了过来,两个人目光一对上,他就冲她露出了一个微笑,“去哪儿了”他一边温声问着,一边拍拍元宝的小脑袋,站起身来朝她走过来。
蔻恨恨地盯着他,眼眶慢慢地红了起来。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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