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你不开心。”她点点头,仿佛若无其事一般,“所以也不会来安慰你。免得你不仅不开心,还要装作没关系。”
千溪握着他的手,学着他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滑入他的指隙:“问题总能一步步解决的。第一步是,要把这个伤口处理好,嗯?”
徐即墨被拉进病房坐好,她自己蹲下来,一点一点,异样小心地帮他清洗伤口,一边说:“其实刚才骗你了。”她低头控制着消毒棉,头发丝垂下来,“有被吓到。一点点。”
消毒完毕,她轻轻贴上纱布,很小心地在边缘按牢,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你们做这个的,不是应该像外科医生一样,很爱惜自己的手吗?我以前跟过一个教授,每天要洗二十遍手。有时候指导着指导着我的论文,突然就坐立不安,说要出去洗个手才行。”
接收到她用笑话代替的安慰,却还是很难发笑。
他轻声道:“很久没这样了。”
从第一次退役之后开始,性格就改变了很多。连他的老米分丝都在说,他的比赛风格变了很多,以前激进傲气,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敢去赌所有小概率发生的极限事件,如今终于学会顾全大局,忍耐,求稳。
可还是不知不觉,露出从前的影子。
也许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喔,真的吗?”她装出十分害怕的样子,“不是骗我的吧?不会是……装得很温柔,其实人后超暴躁爱炸毛,动不动就爱揍人的那种类型吧?”
他撇过脸,果真笑了一下。
千溪更起劲了,摇着他的手问“是不是呀?”。他将她一把拉到面前,低声问:“你喜欢那种类型?”
他呼吸的温度都拂过耳际了……她止不住颤了一下:“哪有……”
徐即墨低下头,头发顺着她仰起的脖子擦下去,一直埋到她锁骨上,深嗅:“你喜欢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千溪身体僵硬得一动都不敢动,昂着头不敢看他。徐即墨一转头,她干脆闭上了眼睛,迎接颈侧猝不及防的一下轻咬。
啊,好痛……
他想吓唬吓唬她,却控制不住用上了几成力气。她肩头像烤熟的苹果派一样香糯温热的气味在鼻间萦绕着,诱惑人亲吻他的佳肴。轻咬变成舔舐,玩闹的惩罚变成无意识的索求,内心的忧虑,焦躁,愤怒和挫败,所有的负面情绪好像要冲破喉咙,全都化成想要加深这个吻的干渴。
千溪觉得自己的呼吸快要没了,可他的却很清晰。那样粗重的呼吸声,环绕她颈上的血管,随着血液,在体内发出阵阵回响。
他几乎是在发泄。
不知过了多久,放开她的时候胸口起伏涌动,胸臆里的烦闷却终于平息了许多。
可是浇灭这一切的甘霖,却脸红到沸腾。千溪跟他对视一眼,扭身就跑。李沧和魏莱看这两人迟迟不回来,正打算来探一探究竟,正撞上千溪夺门而出,脸红得像柿子。
裸眼4.8的李沧一眼看见她脖子上几乎是深红色的印痕,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脖子,喃喃自语:“……小老板娘这是,用身体在安慰老大啊……”
矮一个头的魏莱疑惑地看着他的脖子:“你刚刚说什么?”
李沧一掌拍飞他的脑袋:“小孩子不要乱问!”
不过,老大下手真狠啊……都发紫了,好几天消不掉吧?
他也懒得再去看那个欲.火攻心的家伙了,打道回府。
果然,徐即墨很快就一脸没事人一样来跟kg众人商讨解决方案。他们现在退无可退,只能相信城阳能够带伤作战,并且紧急制定一套新战术体系,给城阳安排不是十分需要右手apm的英雄。
毕竟这个游戏,并不全靠手速。
kg众人一致表决通过。这个插曲对士气的挫伤可能是致命的,但是队员们的情绪比他想象中更稳定,算是一件好事。
最活泛的李沧已经把注意力挪到了他手上的那块纱布上:居然破皮了?怎么伤的啊……小老板娘挠的吗?
不行了不行了,这画面太劲爆他不敢看……
徐即墨把手插.进口袋,凛凛看了他一眼。李沧把头缩回去,但还在偷偷窃笑。
罢了。如果八卦能缓解现下的紧张气氛,由他们去也行。
他刚一出门,李沧就迫不及待向城阳分享他今天获得的最新□□进展,并且推推他家战友的肩膀:“所以你要好好振作啊,不好好打比赛,怎么把这个剧情追完啊!回去了又不利于发展奸.情了哈~”
千溪在一公里外的酒店,狠狠打了个喷嚏。
谁又在背后说她坏话啊……
她抱着膝盖坐在床边,脑子里全是刚刚的画面,徐即墨打电话来,她一失手就按掉了。
阿Q不捣米,捣军阀 还你 换亲当天,偏执大佬夺我入洞房 和离后我卷钱跑路,婆家穷哭了 万毒纲目 醉酒后,她攀上了京圈太子爷 鬼说(出书版)+番外 龙族:星核猎手路明非 我的神仙保镖 嫡女一睁眼,相府全员火葬场 重生之偏偏稀罕你 会读心后,霍爷天天要我哄睡! HP简单故事+番外 独占你的野 她是司爷心上霜 等一下,我有个脾气要发 女帝生存手册 爬出乱葬岗后,我未婚生子嫁王爷 奴隶制+番外 别给学生定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