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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留顿了顿,声音卡在喉咙里没出来,他抬着眼眸看了沈长释好几眼,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他知道沈长释说的是对的,他本就要这个结果,先前是打算让沈长释以鬼差的身份吓一吓对方,或者搬出无常大人的名号来震慑对方,却没想到沈长释没走这条路,用了别的办法,得到了同样的结果。
白球这几日都在酒坊里打理生意,好好地过她的日子,钟留的耳边也终于清静了,不用半夜还担惊受怕身边突然出现个女人。
如沈长释所言,他的目的达到了,可为何心慌,为何还是不高兴,不满意?
沈长释见钟留安静片刻,于是问他:“你不如去捉妖?或是去捉鬼,她日后不缠着你,你也轻松些。”
“那沈哥你呢?”钟留问他。
沈长释道:“现在十方殿无事,白大人与无常大人四处游玩,我跟过去无常大人不开心,白大人也嫌弃我,正好白球这儿是个好地方,好吃好喝的还有人伺候,我就在这儿待一段时间,暂且不走了。”
钟留脸上表情有些僵硬,他眨了眨眼,道:“那你……那你待着吧。”
“好叻。”沈长释转身回去,钟留看着他的背影,瞧见沈长释几乎带着小跑回到了酒坊里。
送酒回来的白球就在道路尽头,与几个伙计正在说笑,钟留瞧见了,脚下使了轻功离开。
他去捉鬼了,这才是他的要职,这世间孤魂野鬼众多,走走停停都能碰到几个,他的事还有许多,他的修行之路也长着呢,没有扰人的五尾狐,钟留觉得自己自在些。
应当是自在些的,可偏偏心里总像是被一块石头压着般,喘息困难。
钟留想着,自己应当是修行不当,哪里出错了。
他半夜坐在林子里,布了阵法,迎着月光吐纳,丛林之中灵气全都萦绕这处,钟留的心难得平静,睁开眼看向头顶的圆月,就这月亮,便将他心里片刻的安宁打破,莫名烦躁了起来。
女子皮肤白皙,上头还有伤痕,趴在地上低声哭泣,玲珑身躯在月光的照耀下笼罩着一层微光,画面一闪而过,钟留低声骂了一句:“真他妈的……我这是要完了啊!”
狐妖有魅惑之术,钟留画黄符贴在自己身上在林子里又转了几圈,并未察觉自己中了什么妖法,于是连夜朝一醉方休酒坊赶去,入了城后靠近酒坊他脚步就渐渐慢了。
钟留坐在一栋房屋的屋顶上,远远看着夜里还灯火通明的酒坊。
五个伙计带着自家媳妇儿在酒坊里围城一桌正吃喝着,白球与沈长释就坐在其中,两人肩膀挨着胳膊,白球还给沈长释夹菜,一口一个恩公喊得娇滴滴甜丝丝的。
钟留抓了抓头,一头本就不整齐的头发被自己抓得更乱。
另他费解的是……捉妖捉鬼时不能安静下来的心,此刻没了那时的紊乱。
钟留微微眯起双眼,看向坐在人群中挨着一只五百年老鬼的白球,白球举止谈吐都很大方,她与一般的妖不同,身上除了有妖气之外,其余行为与常人无异。
听她手下的伙计说,每到初一十五,她还会到城东去救济穷苦百姓,施粥散米,她的酒坊并不挣钱,只够养活她自己与五个伙计。
人美心善的妖已经不多了,她这般造化的,日后必然能有一番成就作为,积德行善之后,或许来生就能成人,不用再从动物慢慢修炼几百年,经受断尾之苦,也不用被修道者追着要打要杀了。
钟留想到了白球的诸多好,憋着一口气化作了一声叹息,最终还是从屋顶上跳下离开。
送走了伙计与其媳妇儿,酒坊也该关门了,白球将门落了锁,转身朝依旧在喝酒的沈长释看过去,抿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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