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完她的解释,姜初妤不免唏嘘,也百感交集:“恕我冒昧,李姑娘知不知道二公子的……本性?”
“我知道。”
如此,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我相信缘分,二弟未必不是李姑娘的良人,且走着看。”
“借夫人吉言了。”那蜡烛快燃尽了,黯淡的火光下,李书慧的双眸越空洞失神,“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活命。”
姜初妤心里没了芥蒂,把她当作妹妹看待起来,见她这样丧气,凑过去拉住她的手,断然道:“你放心,我夜里睡得轻,有动静立马就醒了,我还会些功夫,多少能保护你。”
“夫人真要与我同睡?”可是……她担心的又不止是今夜一个晚上。
她是回不成李家了,往后即便或者,也不知流落去哪儿。
“自然。”姜初妤手肘支在案上,手心朝上勾了勾,“顺便让我瞧瞧,那账本到底写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顾景淮倚靠在墙上,曲着一条腿,手搭在上面,静等了一会儿,不耐烦地指尖敲起了胫骨。
咚咚。
他手指停下,扬声对门外人道:“进。”
来人是易子恭,闪身而入躬身行礼后,压着声音道:“世子,徐家有动静了。”
顾景淮凤眸斜睨了他一眼:“磨磨蹭蹭的,快说。”
“徐相造反了。”
他倏然抬。
默了几息,顾景淮嗤笑一声,把玩着剑柄,剑眉微扬:“火烧到老狐狸尾巴上了,还以为他会断尾求生,他却要鱼死网破。”
“或许他猜到真账本落在我们手里了,等送到皇上手中就为时已晚,他死路一条,还不如搏一搏。”
易子恭面无表情地分析完心中所想,不忘拍主子马屁,“世子吩咐我们看着李家,还真有意外收获。”
二人不约而同看向不远处的几案,上面放着的便是那意外收获的两本账簿,一本中官家的银钱流向顾家,另一本则是徐家。孰真孰假,一眼便知。
不就正好说明,是徐家故意动用官银养了些不干净的兵,把脏水泼在顾家身上,引导皇上猜疑他们想借所谓太子旧部的力量造反?
顾景淮拿过账本,一左一右别在腰间,眼光微沉,阴云欲雨:“我倒觉得,徐家早有不臣之心。”
这时忽又有敲门声响起,打碎了室内紧绷的气氛。
易子恭见人影瘦小,顺口通报道:“是少夫人。”
顾景淮站起身整了整衣装,绷着脸正色道:“你别怪她打搅,她缠我缠得厉害,等你成亲后就知道了。”
易子恭:“……哦。”
他品了品世子这话,怎么有种瞧不起未婚男子的味道?前几个月被皇上赐婚后闷头丧气的人难不成是鬼吗?
门一打开,姜初妤兴冲冲地探进脑袋,扒着门框满眼好奇:“夫君,李姑娘说账本现在在你们手上,能给我瞧瞧吗?”
顾景淮站起身,亮出扎在腰封里的账本。
姜初妤伸出手:“对对对,叫我看两眼,马上还你。”
他掀眼看她:“……你不进来?”
“我想通了,今夜与李姑娘同睡。”
顾景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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