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日子啥时候才到头啊。”
刘芝一边碎碎念,一边把自己更深地埋进土里,只露出半截脑袋,头上的几片嫩叶随着晚风摇摇晃晃。
“这土可真难吃,干巴巴的,一点味道都没有,还不如自家小区的绿化来的香。”
想到前几天她斥巨资,在网上买了一大包据说营养丰富的特殊土壤,本来打算好好研究一番,甚至还幻想着用它给自己头部护理,让脑袋上的叶子多长几片。
谁知道还没尝个味,就被迫离家,也不知老妈有没有帮她去蜂巢快递柜取回来,这都好几天过去了,寄存费想想都肉疼。
大概过了半小时,她感觉吸收得差不多,慢悠悠地用根须把自己从土里刨出来,抖了抖身上的土块,摇头晃脑地往回走。
“明天干脆回小区好了,只要把自己埋得够深,问题应该不大,而且这都好几天了,总不能那伙人还在那守着吧。”
“咻!”
一道破空声袭来,刘芝条件反射地抱住脑袋,就地来了个懒驴打滚,堪堪躲过红绳的偷袭。
她爬起来拍拍土,气急败坏地抬头,果然就是那个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极了柯南里面的黑衣人凶手。
“我说这位大哥,咱俩上辈子是王八和绿豆的关系吗?怎么我都躲在这鬼地方你还能追上来,你要真这么闲,不如去公园喂喂鸽子!”刘芝翻了个白眼,朝着地上啐了一口,麻溜地开启了遁地模式,准备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然而身子刚钻入土里没跑多远,就感觉脚踝处传来一阵诡异的拉扯感,她心里暗道一声不好,低头一看,就发现其中一根根须上面赫然系着根红线。
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就将她从土里拔了出来,跟拔萝卜似的,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被拔出地面时发出的‘啵’的一声。
被砸在地上的刘芝无暇顾及屁股处传来的疼痛,就看到不远处的黑衣人身影在视野中不断放大。
她心里清楚,这次落入这人手里,可不会像上次那般好运有人搭救,是真的会被煲汤的!想到这,当即一咬牙,忍着剧痛,用尽全力将红绳束缚住的根须折断。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贯穿全身,冷汗如雨般从额头冒出,萝卜般的身体也迅速发生变化,转瞬间便恢复了人类的形态。
刘芝立刻起身,迈开双腿,以惊人的速度向远处跑去,身上的校服在夜空中猎猎作响。
游乐园外,除了零星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就只剩下大片大片的荒地和树林,她环顾四周,除了几个年久失修,摇摇欲坠的监控摄像头,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求救的对象。
空旷的马路上只有自己仓皇的脚步声在回荡,腿上的疼痛一阵阵袭来,让她的步伐越加沉重起来。
老天爷啊,谁来救救她这花一样的美少女啊,难道今晚真的要香消玉殒在这,不要啊,她还没尝遍大江南北的土,还没谈过恋爱。
刘芝内心疯狂咆哮,看着马路上越来越靠近的影子,简直欲哭无泪。
“不行,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荒郊野外,连个收尸的都没有,呃,也不对,估计她尸体会变成呕!画面太美,不能再想下去了。”
使劲摇了摇头,强行掐断那可怕的想象力,看了看前方些许的亮光,那是东区附近的一处公园,虽说现在这个点不会有人,但监控肯定是不少的。
刘芝心想,就算死老娘也要轰轰烈烈,说不定明天还能上个热搜,也不算白来这世间一趟。
夜幕深沉,公园里原本热闹的景象早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静谧。
那些白天热衷于跳舞健身的老人们都已经回家休息了,空旷的公园里只有几盏路灯依然亮着,照耀着空荡荡的小路,看不到什么人影。
狸花正带着老大老二正在草坪上学习捕猎的技巧,至于老三,它已经放弃了,那就是个除了撒娇卖萌一无是处的猫,不过它也不担心,店里那只大橘猫会照顾好那个不成器的孩子。
狸花首先向两个孩子展示如何隐藏自己去捕猎,它轻盈地移动着身体,利用周围的草丛、树木和岩石等一切可以利用的掩体,将自己完全隐藏起来。
随后,身体紧贴地面,宛如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几乎没发出任何声响,快速而准确地从藏身之处跃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不远处猫群的虎斑猫。
小猫们一个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凑在一起,目不转睛地盯着爸爸,小爪子还跟着爸爸的动作有模有样地挥舞着。
直到看到虎斑猫叔叔四脚朝天地露出了肚皮,小家伙们这才欢呼雀跃地迈着小短腿跑了出来。
“爸爸好厉害!爸爸打赢啦!”
“斑斑叔叔真笨,明明那么强壮,却反抗不了爸爸。”调皮的老二糯叽叽地说道,用头撞了撞趴在地上虎斑猫。
斑斑舔着乱糟糟的毛发,心里为自己找补,他就是因为夜色太暗,没注意,不然肯定能过几招的才趴下的,哼。
一旁的玳瑁猫帽子,双眼闪着崇拜的光芒,忙送上一记彩虹屁:“老大不愧是老大!这身手和速度,简直太帅了!”
对于帽子这种毫无营养的吹捧,狸花早就已经免疫了,店里的日子虽然安逸,但它从来不是个把所有希望都放在别人身上的猫,只有自己强大,才能保护自己和族群。
刚准备叫两个小崽子演示一次,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些细碎的声音,它警觉地竖起耳朵,分辨着声音的来源。随后,飞快地朝树林的小道跑去。
其他猫见狸花老大如此反常,也顾不得其他,纷纷甩开步子,紧随其后,十几只猫一窝蜂地追了过去。
刘芝此时的状况算不上好,她躲在一棵树后,剧烈的喘着粗气,脚上的一只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丢了,白色的短袜沾满了泥土和草屑,校服外套的拉链早已崩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她紧紧贴着树干,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从进入这片公园后,就依靠同是植物的树木,收敛着自己的气息,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暂时把那人甩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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