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手沉在水盆中,迟夙捏着她柔软的指骨,来来回回,翻来覆去,不厌其烦地一根根,一遍遍清洗着,似乎要洗去什么脏东西。
晚晚有些不明白,他还能洗出朵花来?
“我的手有这么脏吗?不然我去拿香胰子,砚微那里有。”
迟夙垂下眼睫,没有说话。
别人自然是脏的。
他的蝴蝶,他的晚晚,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染指的。
......
洗干净了手,晚晚觉得自己的手都快脱了一层皮。
她张开十指,对着灯火感叹:
“我觉得我的手真是前所未有的干净,都快洗成透明的了。”
迟夙将那碗杏仁腐递给她,晚晚捧在手中,开始对着碗发起呆来。
她吃肉,但更吃甜食。
尤其是杏仁腐。
这是她在少女时代最喜欢的一道甜品。
她记得,学校门口有一家甜品店,同学们都去店里吃甜品。
大家邀请她一起去,她却总是借故推脱。
“啊?杏仁腐?我对杏仁过敏。”
“红双皮奶?不要,我对牛奶过敏。”
“我不吃甜食......”
慢慢的,再也没有人邀请她。
这一切,不过是因为那个时候,她与哥哥生活的很是艰难,连小小的一碗杏仁腐都成了她的奢望。
后来,她毕业了,与哥哥闲聊中说起过这样一段经历,哥哥便每日都为她买一碗杏仁腐。
但她再也找不回当初对那一碗杏仁腐的渴望。
“怎么了?”迟夙见她迟迟不动勺,有些疑惑,“不喜欢吃吗?”
晚晚摇了摇头,憋回眼眶中的泪水,“没有,只是想起了我的哥哥。”
迟夙讶然,“你还有哥哥?”
“有的......”晚晚用勺子搅动了一下碗中的杏仁腐,“不过他已经去世很久了。”
迟夙这才发觉,他其实对她一无所知。
他只知道她叫云归晚,只知道她是灵剑峰的弟子,其余的,一概不知。
他甚至不出她的来历。
晚晚也是在这时才想起,迟夙也有个哥哥。
她状若无意地问道:“你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亲人么?”
迟夙了她一眼,顿了良久,“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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