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不禁想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夜一个,若遇上一个月只有二十八天,岂不是还余了一个。
段君墨显然不知道凤灵夜在想什么,只沉声吩咐道:“统统打发掉。”本王又不是种马,要那么多姨娘做什么?
对于这件事,庄南烟却有不同的见解,“王爷,您不是普通人,姨娘们身份虽上不了台面,但若能为王爷生下一儿半女,也是好的。王爷是要做大事的人,还需子嗣旺盛才好。”
凤灵夜听了,心头一笑,跟着庄南烟苦口婆心地说道:“沁妃妹妹说得对,如今王爷已是二十有四了,王府后院却无半点动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王爷不但不能将这些姨娘打发了,还需要夜夜勤奋点才好。”
段君墨蹙眉看向她,“你是怪本王不够勤奋?”
“王爷是否勤奋,臣妾不知晓,这事王爷还得问沁妃妹妹才是。”她说着,转而笑意盈盈地看向庄南烟。
庄南烟面色一红,羞涩地觑了她一眼,“姐姐可不许再胡说了。”
段君墨突然有些无言以对,端坐在马车中,拧紧眉头。
凤灵夜唇角微扬,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若是王爷和妹妹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说于臣妾听,臣妾好歹也是一名大夫,不说包治百病,至少这种病还是没问题的,女子的话,皇后便是先例,自然不必多说了,若是男子的话......”
说到这里,她看向了段君墨,“应该也没有问题。”
段君墨紧紧盯着她,凤眸深沉,这个女人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姐姐,你快别说了。”庄南烟脸色通红,一张脸都快掐出水来了。
“罢了罢了,”凤灵夜一脸苦恼地摇了摇头,“没有治不好的病,只有不配合的病人。既然王爷和妹妹不便直说,那只能靠后面那六辆马车中的姨娘了。”
“其实......其实,”庄南烟似乎有些话想说,但看了看段君墨淡漠的脸,最终化作了一声无言的叹息,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姐姐,不如咱们来下棋吧?”
凤灵夜看了一眼摆在桌案上的棋盘,想着距离夏莲山庄还有一段时辰,于其看着他们二人在马车里你侬我侬,倒不如下下棋,于是点头同意了。
很快,二人摆开围棋,开始厮杀起来。
段君墨靠在车厢上,一开始本是看着窗外的风景,最后还是耐不住好奇,也跟着看了过来。
都说什么样的人,就会下什么样的棋。
不知如凤灵夜这般心思缜密的女子,又会走出一番怎样的棋局?
当他满怀希望和好奇地看过来时,却看到凤灵夜落子随意而散漫,没走几步,就被庄南烟杀得片甲不留。
从她落子的手法和速度,莽撞冒失,简单又直接,哪里像她平常那般诡计多端?
“你这哪里是在走棋?”段君墨实在看不下去了,这分明就像在喂小鸡仔,棋子满棋盘地跑,毫无章法。
凤灵夜煞有其事地看向他,“下棋不就是你追我赶?”
“姐姐,你以前可下过围棋?”庄南烟耐着性子问道。
凤灵夜老实地摇了摇头,笑着道:“我爹以前之所以决定将医术传给我,并不是我在这方面有多聪明,而是我琴棋书画样样不精通,爹怕我嫁不出去,于是就教了我一些旁的知识。”
段君墨嘴角微抽。
庄南烟眉头一颤,尴尬地笑了一声,“姐姐还真会说笑,夏国女子各个贤惠,怎有琴棋书画都不精通的闺阁小姐?”
“所以我这不是得了便宜,才以庶女之身,做上了这王妃之位?”凤灵夜看向段君墨,就是想要膈应他。
而这个事情,也正好是庄南烟心底的伤疤,被她这么一说,顿时也笑不出来了。
段君墨却没有太多表情,只淡淡道:“既已成为了王妃,以前的身份便只代表过去,琴棋书画比起医术,只是华而不实的虚表,你父亲是个眼光长远的人。”
“臣妾代父亲,谢过王爷赞赏了。”凤灵夜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也没了逗乐的心,闭上眼,靠在车厢上小憩起来,心思却有些沉重。
可惜他的父亲,却是死在了段君墨的将士手里,纵然眼光长远,也预料不到自己的死期。
庄南烟见凤灵夜也没有了下棋的雅兴,于是收了棋盘,缓缓靠在段君墨怀里,也闭上眼休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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