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如影子一般生活在暗处,替人挡枪也替人开枪的生活,让她根本没有机会接触人群。当然,杀人的时候除外。
“当然可以。”司徒净尘敏锐地察觉到颜卿卿脸上一抹黯然神色闪过,丹凤眼微微一眯,没多说什么。
时间近午,食肆里客人并不少。司徒净尘与颜卿卿这一对金童玉女的长相太过打眼,才走进喧闹的食肆,周围的客人便不约而同安静了下来,都忍不住或明或暗地盯着他们看。
“掌柜的,还有厢房吗?”司徒净尘身边的小厮抛出一片银叶子,对食肆掌柜问道。
“有的有的,几位请跟小人上楼!”食肆掌柜眼光精明的中年人,知道这几位客人一看就是身份金贵的,亲自出了柜台,点头哈腰地在前面给他们带路。
这样的情景颜卿卿只在为数不多的几次看电视时候见到过,心里觉得有趣,便忍不住频频回头看那掌柜的神态动作。
“这位小姐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食肆掌柜擦着汗问道。
“没有啊!”颜卿卿摇摇头,头上两只坠流苏的簪子彼此撞击,发出轻响。
颜卿卿是满足到自己好奇心了,却不知道食肆掌柜看她频频回头,还以为自己哪里做得不周到,心中惶惶不安差点一脚踩空滚下楼梯去。
而在颜卿卿观察那食肆掌柜的时候,司徒净尘也在动作不易察觉地侧身去看颜卿卿。
这女人明显与从前那个颜卿卿并非一人,只是他还拿不准,她到底是不是细作。
进了厢房坐下后,食肆掌柜殷勤地推荐了几个招牌菜色,司徒净尘都大方的点了头,五个热菜三个冷盘一个汤再加上一壶上好的竹叶青,一桌好酒好菜就凑齐了。
等到食肆掌柜走后,司徒净尘对自己身边的小厮和颜卿卿的丫鬟凝笑吩咐道:“你们都出去吧,有事会唤你们进来的。”
司徒净尘的小厮自然是唯他马首是瞻,倒是凝笑觉得颜卿卿和司徒净尘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有些不妥,犹豫着该不该出去。
“凝笑,听八王爷的,你在外面候着就是了。”
颜卿卿倒是不以为意,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被司徒净尘从四王爷府上带走的,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情,八王爷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是,小姐。”凝笑收敛了眼底担忧的神色,与司徒净尘的小厮一道出了厢房去。
厢房的门被凝笑轻手轻脚地合上,颜卿卿摆弄着空空的茶杯,抬眼与司徒净尘那双无波无澜的丹凤眼对个正着,不由得轻笑出声。
“八王爷,现在该出去的人都出去了,您想说的话也可以说了吧?”颜卿卿可不是从前那个傻姑娘,司徒净尘将事情做的如此明显,她再看不出来,可就真是脑子出问题了。
司徒净尘露出个毫无笑意的笑容来,看上去像是一尊被雕成了笑模样的俊美雕像。
“你究竟是谁?”
颜卿卿手里动作一顿,表情不变地道:“我自然是颜卿卿了,不然还能是谁?”
“你觉得本王会相信?若说这世上有人傻了十几年,睡一觉起来变聪明了,本王或者还能信个三分。可颜卿卿那样一个痴儿,能在半昏迷状态就擒住本王的手腕?”
司徒净尘语带嘲弄道:“你当本王是三岁孩童一般好糊弄么?”
“从前的卿卿也不算傻,只是单纯了些罢了。”颜卿卿想起不久前强撑着拜托她照顾父亲的柔弱声音,便觉听不得司徒净尘说从前的颜卿卿不好。
“那便单纯好了。可你当时神志不清却还能擒住本王手腕,又作何解释?”司徒净尘对她的话不置可否,痴儿抑或单纯,与他而言差不多少,反正都是死的早的命。
颜卿卿心中早就想好了答案,对答如流地对司徒净尘说道:“我自幼便和凝笑形影不离,她跟着我爹爹请来的武师习武,我也都跟在一旁,会点三脚猫功夫,有什么好奇怪的?”
“会点三脚猫功夫?”司徒净尘好看的丹凤眼微微眯起,那表情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嘲讽之意。
司徒净尘可不相信,只是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弱女子,就能在那种情况下精准地擒住他。
“八王爷若是非要不信,卿卿也没办法,您就不信好了。我……”
颜卿卿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小口小口地抿着。这具身体柔弱得很,不过是春天落个水,穿个湿衣服,她竟是到现在都还觉得浑身发寒,估计到了夜里就该发烧了。
可恨这多事的八王爷不早点把她送回家去,好让她看看大夫吃个药预防一下。
颜卿卿摆出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架势,但看到司徒净尘眼里,那分明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撒泼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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