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袭来,沈凝酥终是绷不住笑了,扑到男子怀里,娇娇糯糯地道:“皇上惯会欺负妾身的。”
原也知道米答应不是一位肯消停的主儿,可没想到她还在病中居然也能闹出一件轰轰烈烈的事,惊动后宫。
惊蛰那日天将黑未黑,米答应带人围堵百秀宫后院柴火垛,捉拿了梁答应身边的婢女与侍卫私会。
按理来说男未娶女未嫁,也生不出多大的风浪,可难就难在被发现时侍卫身上藏了梁答应的金簪,借着怀疑二人偷窃的由头,接着搜查婢女寝屋,果然见着不少金银细软藏于床下,这便成了人赃俱获。
那婢女虽不是梁答应带进宫的,服侍她却也算得上尽心尽力,梁答应断然不肯放人,一闹便惊动了太后。
太后到时,婢女一个劲儿地哭,承认自己与侍卫私会,却拒不承认二人偷窃。
“笑话,你的意思是我刻意诬陷你不成?”
婢女看着面含讥讽的米酒,哀求道:“奴婢绝无此意,只是那些金银玉器确实不是我所拿,求太后开恩彻查,还奴婢清白啊!”
“太后娘娘,月瑶照顾妾身一年有余,平日里即便妾身给她赏赐她也都好好留着未送出宫变卖,她孤身一人,宫外并无父母兄弟要养,日日当值也实在花不着什么钱,实在没有理由偷东西……”
梁答应话还未说完,米酒不客气地打断:“不管她有没有偷东西的理由,现已人赃并获,梁答应你这是准备纵容手脚不干净的下人吗?”
按理来说此事与米酒无半点关系,她之所以这么揪着月瑶不放,全因两人都还是宫婢时她曾受过月瑶的欺负,如今自己摇身一变成了主子,自然要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宁太后不了解其中的深意,心底却觉得这米答应未免太爱多管闲事,可明面上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婢女有错:“梁答应你可仔细看过了,她藏于床下那些首饰都是你的?”
“启禀太后,妾身看过了,确实是我的。只是这些东西都是近几日才丢失的,年前这百秀宫从未发生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苏答应可以作证。”
本就与梁答应交好的苏氏急忙应和这话,一时间将矛头指向米酒。
米酒是何等聪明之人,知她们拿不出证据,脸上噙着淡淡的笑意,静待太后定夺。
此事也便以二人被处以二十大板,随后被赶出宫而草草了之。
因着听竹馆一小丫鬟曾与米酒并那位被赶出宫的月瑶一同在溪华林当差过,过往二人之间发生的不愉快她还差点被卷入其中,如今见了月瑶的遭遇,心里害怕得紧,唯恐哪一天米答应便寻仇到自己头上,于是找了个没人的空档到齐韵面前磕了头交代了前因过往,以求主子庇护。
那齐韵本不是好多管闲事之人,可毕竟是自己宫中的丫鬟,怎有不护之理?只让小丫鬟安心当差便好,余下之事一概不用担忧。
“过往之事是如何呢?”沈凝酥忍不住好奇问。
“还能如何,不过就是丫鬟们吵吵嚷嚷合起伙来欺负人。”
“那这么说姐姐你是答应要护着她了?”
“我问过了,她未欺负过米酒,只是在米酒受欺负时袖手旁观,毕竟是自己宫里人,怎能不护。”
“这事我倒觉着齐韵姐姐说的没错,若是当主子的都不护着自己的奴才,日后又如何叫他们尽心尽力。”
“正是此理呢!”
“只是我觉着光凭这件事,便可知那米答应绝非善茬。”沈凝酥心头一沉。
“任她是神是佛,只要别欺负到咱们头上,都好说,若是欺负到我们头上,只怕让她吃不了兜着走。”方嫣眸光中闪过一丝狠厉。
转眼开了春,御花园里的草木郁郁葱葱,那天沈凝酥与方嫣正于湖心泛舟,远远地见岛上有一男一女紧紧依偎在一块儿,正想划近了些看,又恐惊动了岛上之人。
方嫣曾落过水,突然双手紧紧地拉住沈凝酥手腕,眼里一片胆怯:“姐姐,我怕。”
沈凝酥目光又急匆匆地往那岛上瞟了一眼,转头安慰道:“别怕,我们这就原路返回。”
夜里梵昭来朝云宫,沈凝酥见他笑得一脸春风得意,不由得想起午后所见。
宫中的舟船都是有宫人专管着的,只有身份地位高的主子才可登船,可见那岛上男女绝非奴婢侍卫,可除了为奴为婢之人,还会是谁呢?
她难得乖顺地替他揉肩:“皇上今日都在嘉德宫未出?”
“怎么想起问这个?”
“若是辛苦批阅奏折呢——妾身就多替皇上揉揉肩,若是去了旁的宫殿呢——自然已有旁人殷勤伺候过,那妾身就不白费力气了。”
“那你便揉吧!”梵昭笑笑,接着道,“再过十日咱们便出宫,先回你家沈府一趟,再沿路去骆城,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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