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闻讯赶来的赵长老欲要出手还击,张伟急忙伸手拦住,二人并肩而坐,静观对方的攻势。他已经安排安溪守在后方,一见阵法所需灵石匮乏便迅补充。他从阵盘的光点大小判断,对方这五位金丹修士中并无后期高手,因此无需担心大阵被他们所破。
五位魔道金丹攻击了整整一天一夜,即便后来又加入了三位,然而对面大阵依然岿然不动。直至大阵建成后的第三个夜晚,魔道的攻击方才戛然而止。
三国之间的分界线处再度恢复了宁静,不见丝毫动静,唯有浓雾缭绕。
赵长老计算了一下日期,对张伟说:“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按照穹长老的安排,明天越国的大队人马就要回来了。今晚是至关重要的时刻,我们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张伟充满自信地说道:“请赵长老放心,魔道在前几日未能攻破此地,今晚更是无从谈起。”
察觉到赵长老的疑虑,他继续阐述道:“就算我们失手,让魔道打开一处缺口,整个大阵也不至于瞬间崩溃。我们仍可凭借大阵余下的部分进行防守,坚持数日绝不是问题。”
“临时营地位于防线后方,其价值寥寥。即便魔道势力摧毁了它,我们也无需心疼。而且我们的大军即将回归,魔道修士们不敢久留,必将被迫离去。若他们胆敢逗留,将会面临我军前后夹击的严峻局面。”
张伟最后总结道:“因此,无论今晚生何种变故,我们现在事实上已成功守住了金鼓原,任务可谓圆满完成。”
赵长老仔细想了想,觉得张伟分析的非常正确,于是他将心头的忧虑放下一半,转身回去筹划安置撤下来的越国修士相关事宜。安溪一直陪伴在张伟身旁,看到紧张局势终于逐渐平息,心情也随之舒缓,开始与他探讨一些战争之外的话题。
从一开始,她就对这个年轻的不像话的筑基后期修士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好奇地问道:“张大师是新加入黄枫谷的吧?妾身在黄枫谷也有一些交好的姐妹,但从未听闻过你的名字。想必你应该是某位前辈的亲传弟子吧?”
看到自己被旁边的美女吹捧为大师,张伟心中窃喜,谦虚地回答道:“惶恐不敢当,在下对阵法也是略懂,然而与宗门中的前辈大师相比,实在是望尘莫及。我之前只是个散修,上次升仙大会时才侥幸加入了黄枫谷。”
“你今年不到四十岁?”安溪算了一下时间,不免大吃一惊。
“糟糕!一时得意忘形,又惹出麻烦了!”张伟对自己很是生气,明明下决心学习韩老魔低调做人,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话果然不假。而且他也很奇怪,韩立为什么一出生就是那么沉着冷静呢?莫非道祖大罗,俱有种乎?
然而仔细想想,这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韩立相当于某位大罗仙人的重生,自然不会与自己这样的普通人相提并论。
“在下本来欲投身贵宗,唯颜值不济,遗憾落选。”张伟巧妙地运用答非所问之术,企图转移安溪的关注焦点。
“难以置信!大师你容貌虽然平平,但我们掩月庵的门槛已经很低了,怎么可能没通过?我回去核查一番,探究是否有人行贿舞弊。”果然一提到颜值,安溪就被吸引过去了。
张伟心里挨了一刀,没想到掩月庵的人没事就炫耀自己的颜值,而且是变着法子地自夸。不过人家长得确实是好看,黄枫谷几个出名的美女,放到掩月庵里也只能算个路人了。
他借口出去检查大阵,试图一个人溜走。但安溪紧紧地跟着他,继续说:“前一阵南宫师姐说,最近一次血禁试炼中,黄枫谷出了个特别厉害的人,是不是就是你啊?”
张伟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好奇地问:“南宫前辈是安仙子的师姐?”
安溪颇为自豪地说:“南宫长老是妾身舅舅的弟子,所以平时姐妹互称。当然,正式场合妾身也要称她为前辈的。”
安溪略作停顿,目光在张伟身上流转片刻,轻声问道:“不知张大师与南宫长老可曾相识?”
“不曾相识,在下在姜国之时,曾效力于霓裳前辈的麾下,听她谈及过。”张伟随口回答道,心中却暗笑:“我并不认识你们南宫长老,但我与她的夫君很熟悉。”
安溪继续问:“听说上次的试炼非常残酷,张大师能脱颖而出,想必极不容易。”
“安仙子误会了,在下并未参与那场试炼。南宫前辈所提及另有其人。”
“贵宗真是人才济济,新人辈出啊!”
“哪里哪里,贵宗皆有如安仙子般才子佳人之姿,我们岂敢相提并论。”
“你我修为相近,就不要说客套话了,太废脑子了!”
终于听到对方称赞自己的美貌,安溪先是拉近与对方的关系,然后笑着说:“容貌都是身外之物,修仙界以修为为尊。你年少有为,我舅舅有一个外孙女,年纪跟你差不多。可惜你元阳已失,否则倒是可以介绍你们认识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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