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早上侍从前来传信时,她明明是在的啊。
欲盖弥彰,必有异心。
“男宠?我只听闻是苏统领。”我装作无事生,与她继续有意无意的攀谈着。
“但其实苏统领长相帅气,被陛下带在身边,很有面子啊。”青青打趣道,我面无表情的脸在镜中跟她对视上的一刹那,她顿了一下,梳头的手停了下来。
“哈哈哈,我听谨欣姐姐说的,她说她曾见过苏统领。”青青若无其事的补充道,我莞尔一笑,她又继续帮我梳起了头。
“是啊,奴婢曾经见过苏统领,确实是惊为天人。”谨欣连忙附和道。
我从镜中看着一唱一和的两个人,心已经冷到了极点。
她们定是知道了我怀疑她们两个,谨欣莫名其妙的提及,把疑点向自己身上引,青青在一旁看似无意的帮衬,实则是已经做好二卖一的准备。
我转身,看着神色明显慌张起来的谨欣,她似乎是觉得,青青相伴我许久,我肯定会对她网开一面的,所以自己出来顶罪,还真是姊妹情深啊。
“难得啊,”我轻笑道,笑不达眼底,她俯卧在地抖得厉害,“原来谨欣喜欢这款,那我下次进宫可要将你带在身边,圆你一梦。”
我说着,向门口走去,打开门的瞬间,我听见了她们两个齐齐的呼气声,像是觉得通过了我的审查如释重负一样。
“我现在要进宫,快去准备车马。”我轻声对门外成批的侍从吩咐道,语气平静的出奇,门外的侍从们面面相觑,但还是有人点头应是出门准备去了。
“你们两个,同我一起吧?”我转身冲身后的青青和谨欣说道,青青表情木讷,谨欣连忙一步一步跪到门口,脸上是无可掩饰的慌张。
“青青从未去过宫中,她不懂规矩,奴婢随您去就好了。”她跪在我面前恳求着,我面露怜悯,向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她见我并不买她的账,连忙咚咚的磕起了头,一声一声的敲在门槛上,不一会儿就见了血。
“都是奴婢一人所为,都是奴婢一人所为,奴婢鬼迷心窍,奴婢不识好歹,奴婢万万不该贪恋苏统领!”她嘴上不停,我只是静静地望着依旧无动于衷的青青。
“这可不是贪恋这么简单啊。”我转身对着漫天星辰感叹道,心中一切的怀疑在此刻尘埃落定。
从小,青青与我一起学习书画,她手巧,模仿我的字迹可以说是手到擒来,我也终于知道了那日萍香布坊,一贯懒惰、马虎的她,为何会认真的与店小二对起其他侍从的尺码。
说实话,若是换了旁人,我一定会生疑。怎么就那么巧,她那日提起长孙家送来的布料,怎么又那么巧,提及琳琅布坊门庭若市,又那么巧停驻在琳琅布坊时,布坊里走出来的胖老嬷有意引我进店,追赶而来的刺客、突然出现的严枫、假装很忙的青青,一切似乎都有了答案。
我不清楚如今是何心情,拔除最大隐患的喜悦吗?又靠脑子救了自己一命的自豪吗?还是对多年相处之人的背叛而感到寒心呢
为何总是我,为何总是我,就仅仅因为我是这个世界的‘女主’吗?所以一切没有血缘关系而接近我的陌生人,都是有备而来吗?
还好我只求钱权,还好我只求钱权,还好我只求这两样最为吸引人的东西。
我只得这样安慰着自己,这样才能让我仿佛掉进冰窟中的心好受点。
“你们两个一起去,我的话,不容置喙。”我淡淡道,抬腿向府外走去。
今夜的风真冷啊,冷的我不由得裹紧了衣衫,灯笼摇晃着,光束乱飞,侍从怕晃了我的眼睛,连忙将它护住。马儿跺着蹄子,仿佛是在责怪我这么晚了还要把它叫起来上班,街上的打更人见了我们一行人夜游也不敢作声,只得装作没看见般扭头走进下一条巷子中,谁让我如今有权有势呢?
街道上空无一人,我们很快就行至了宫门口,守门的禁卫军见了,连忙将我们拦下,好声好气的劝着让我们回去。
我拿出了准备好的鼓槌,不顾前方士兵的劝阻,径直向宫门口的大鼓走去。
“陛下这个点已经歇息了,您要是寻开心,您敲下官吧,”他喋喋不休,“薛大人,非冤情非军情急报不得鸣鼓,您见陛下事儿小,可若是击鼓,小的们是会被追责的啊!”
咚咚咚——
不再听他废话,我双手拿着鼓槌向鼓面重重的砸去,沉闷的击鼓声响彻整个寂静的夜晚。
“何人要告御状?”宫门缓缓打开,火光映衬着问者冷峻的面容。
出乎我的意料,苏裘竟然还在守城门不是在守榻沿。
“本官有冤!”我高呼道,夜风卷起我的袖袍,吹乱我的额,这副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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