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进屋的是一个面色还好的老太太,看到老太太张三才突然想起自己还带着治疗昨天偏头疼老太太的药物,趁着马叔检查的时间急忙在包里拿出一包草药,请张瑞把昨天的老太太请进屋里。
老太太一直在外面等待,昨天晚上睡眠质量良好,一觉就到了天亮。这是这一段时间以来很少出现的情况。
记得昨天小张大夫说过针灸只是缓解了疼痛,要想根治就必须服药。今天一早就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只是看张三一来就在忙碌,就不好意思打扰。反正自己现在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等等就等等吧,正好和外面的这些老家伙们说说小张大夫的厉害。
从有些歉意的张三手中接过药包,老太太很亲热的拍了拍张三的手臂,“小张大夫,昨天扎了针到现在头都没有再疼过。真是谢谢你了,你这医术真是好。”张三有些不好意思,“两天内不再犯才算是控制住了,药只带了三副,有效果再继续吃,一天一副,烧开后小火煮三十分钟,早中晚饭后各一次,药量200毫升。”看马叔已经检查完了,就想过去。
转身时又想起药费还没有结算,一时身体就有了停滞。张瑞人精已经看出了张三犹豫原因,“张大夫,你先忙着,其他事情我来解决。”等张三离开,张瑞冲老太太呲牙,“宋姨,您看,这药费。。。。”老太太瞪了张瑞一眼,“知道,知道,早就说过了药费是自费的。治好了病谁还能少得了你的。”
张瑞却是不急,一会找时间和马叔算一下再说,只是话要说在头里,免得到时候大家尴尬。老太太却是继续,“张总,你这是从哪请来了这个小张大夫,手上是真的有东西,一会你给说说再给我扎几针。”张瑞嘿嘿干笑,从老太太手上拿走药包,却不回答。
张三从马叔手上接过病历,看老太太姓李,五十八岁。自诉是常年便秘患者,马叔做了舌诊,脉诊。初期判断是习惯性便秘,张三惯例是要按程序再检查一遍。又问了几个问题,然后让李老太太躺在床上,伸手轻按中枢,看老人没有任何反应。
张三基本确定老人是寒实,这种便秘是因为脾脏内湿气,肠不蠕动造成的,寒实便秘患者并不是很难过,不会肚疼,也没有压迫感,但时间久了还是会出问题。
张三没有让老人起身,拿出准备好的灸条,在足三里、支沟等穴位开始艾灸。寒实便秘针不如灸,想办法化了寒就通了,一般第二天就能见效,正好刚才让马叔准备了药剂,和这个李姓老太太正好对证,等艾灸后,吃药前再下针尽早化了药力,效果不会差的。
这时候之前去厕所的老头回来了,脸上神情放松,脚步轻盈,陪着一起去的另一个老头可是忍不住了大声喊着,“整整一池子啊,你们谁能相信,老家伙肚子里装了多少货。。。。。”正说着嘴巴就被一身轻松的老人按住了。
张三没有理会两个老人的玩闹。走到便秘老人身前,轻轻按了按肚子,发现硬块已经消失,知道这急症算是解决了,后期就是吃药剂,慢慢调理。让老人去厨房看看,那里张瑞安排了人专门煎药,再有一会药也就煎好了,喝了之后就去房间休息,这段时间除了一些忌口的食物以外就是禁止一些消耗量比较大的运动。
治疗效果是明显的,张三对于这几例治疗很有些骄傲。看到这几个老人脸上的笑容,一种成就感充满心头,因为自己他们有了快乐,因为他们的快乐,张三很快乐。
一个上午张三把张瑞安排的二十几个便秘老人全部过了一遍,为了加快速度,张瑞又添加了两张床,马叔也出手针灸,加上张瑞安排的人这才让张三不是那么忙碌。
就这样张三也没有来得及喝上一口水,每检查治疗一个病患,他就能有新的收获,他不想浪费一点时间。患者有轻有重,轻微的就直接开药,严重一些的就根据病情施以针灸艾灸。马叔带来的药物足够,排在厨房煎着,张三也不用继续再在那里守着。等忙完这一波,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一点了。马叔拒绝了张瑞的盛情,和张三带着一沓病历急匆匆的走了。
张瑞也没有强留,来日方长,欠些人情才好继续交往。只是几个老人看自己的眼神让他不禁有些心虚,尤其他喊宋姨的老太太看他的眼神更是有些凶狠。
马叔和张三急匆匆赶回去的原因是马叔接了个老伴的电话,马叔的儿子也就是张三大姐张天丽的同事小马又和老婆干架了。
以前两个人就有打闹,但是最多也就是你踢我一脚,我捶你一拳的。只是这次有些严重,小马在饭桌上直接给了媳妇一个大嘴巴,媳妇也硬气,擦擦嘴角的血迹不哭也不闹,就是要小马和她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马婶对儿媳本来也有意见,儿子一个嘴巴让她一下就把这意见转成了同情。急忙给马叔去了电话,马叔拉着张三急急忙忙就向回赶。马叔知道小两口打架的原因,小两口结婚后是和老人住在一起的,马叔早年间给家里挣了一些家当,一家四口住着一个独栋二层小楼,小两口住楼上,老两口住楼下,和和美美的。问题是出在了下一代。
两口子结婚已经有几年了,可是一直都没有怀孕,老两口一心想抱孙子,开始也没有着急,后来看着儿子儿媳岁数一天天的渐长,再不要孩子就不好要了。于是就催了催他们,结果儿媳悄悄告诉婆婆,不是我不要孩子,是你儿子的问题。
马婶紧着追问才知道,原来两个人早就有计划要孩子的,只是这几年一直没有成功受孕。儿媳就偷偷去了医院做检查,结果出来了儿媳身体一切正常,既然儿媳身体正常,那有问题的就一定是儿子了。
马婶知道消息后马叔也就知道了,传宗接代的大事,老两口不敢耽误,就要儿子去医院检查。儿子性子随了爹,死活不去检查,就说自己没问题,现在没孩子是时机不对,缘分还没到,等缘分到了时机到了,孩子自然就有了。
马叔和儿子吵了几次,见儿子态度坚决,就要儿媳多劝劝自家老公。毕竟要孩子是人家小两口子的事。儿媳性子也急,劝说了几次见老公倔强,说不得有时候就说话带出了一些情绪,小马自然是恼羞成怒,于是隔段时间两口子就会吵架,吵得急了就会动手动脚,但是小马知道分寸,也是心怀愧疚,动手多是象征性的来两下,了不得了踢上一脚。
可是今天饭桌上媳妇的话让他受不了。听媳妇说自己的身体就是一根烂木头时再也忍不了伸手就给了媳妇一个大嘴巴。他却不知道为了他的面子,自己媳妇在娘家在外面受了多少委屈和误解。
要不上孩子,从来世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女的有问题,他总不能去和娘家解释说自己没问题是老公不行。好吧,即使和娘家能解释,和外人也要这样解释吗?那老公还活不活人了。
今天这一始料未及的大嘴巴,彻底伤了她的心。又不是自己的问题,结果现在最委屈的是自己,挨打的还是自己,这家要不要的还有什么意思。
马婶看到儿子的这一嘴巴,差点魂归天外。等看到马叔进门,眼泪登时就流了下来,对儿媳的不满最多也就是没有一个孙子能让自己抱,这虽然不怪媳妇,但你作为媳妇,老公不去检查治疗,你能说你没有责任吗?可要说让小两口离婚,这事马婶做不出来,也舍不得这媳妇,一听儿媳要离婚,儿媳千般的好就都涌现在心头。一看到马叔,那委屈马上就化作了泪水扑簌簌的往下掉。
马叔没给老伴好脸子,都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儿子打媳妇,你就不能出手拦着吗?现在哭,有个锤子的用。他安排了张三后,就急忙回到家里。再看儿媳脸上还有红肿,说不得上去就给了儿子一个嘴巴,“你还是男人吗?打媳妇,你还真是有出息。”说完又伸腿踹了小马几脚。
小马正内疚呢,被老爹打骂也没有作声,打几下就打几下吧,反正老爹也打不疼。马婶急忙上去护着儿子,马叔更是气急。指着老伴就开骂,骂着还不解气,又上手要打老伴。
儿媳一看这可不行,急忙就拉住了公公。谁知道公公劲大,几下就挣开了她的手,又向马婶一下一下扑着,儿媳死死抱着公公的手臂,回头就骂小马,“你还坐在那,你是死人啊,看不到爸要打妈吗?还不赶紧过来拉着点啊。”
小马这才反应过来,两口子一起抱住了马叔。这才让马叔平静了一些,喘着粗气骂两句马婶,踢两脚小马。
儿媳看公公一脚一脚踢着自家老公,每一脚又都落得实在,忍不住就有些心疼,心里的委屈一时就淡了很多。“爸,你也别再打他了,也是我嘴快胡说八道的就惹了他,你现在打也打了就别再气了。”
再怎么心里委屈也还是有的,马叔明显也感受到了,说不得又狠狠踢了一脚儿子,看儿媳脸上露出了心疼模样这才重新坐下。“马守业,我告诉你,今天下午你就去医院做检查,和你媳妇一起去,有什么问题检查结果出来了再说。”看儿子垂头丧气不由又是来气,音量突然放大,“你听到了没有。”
小马被父亲厉喝声惊了一下,慌不迭的点头应下。“小景下午陪着去啊,这小子不听你的话你就给我打电话”马叔又给儿媳一颗枣。儿媳李秋景见老公服软,也就顺势答应了。直到这时马叔和马婶才交换了一下眼神。一起生活了一辈子,谁还不知道谁,眨眨眼睛马婶去厨房给老伴端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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