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玲双脚离地,被领口死死勒住脖子,呼吸困难,脸色憋得通红:“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盟主饶命啊!”
上官藜手一松,王瑾玲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看着上官藜明显动了真怒的表情,王瑾玲想不出其他办法,又怕上官藜一怒之下当场要了她的命,只能跪在地上给上官藜不停磕头。
上官藜吸气再吸气,勉强按捺住心底的滔天怒火,说出口的话却毫不留情:“再磕一百个,我就饶你不死。”
王瑾玲显然把她的话当了真,居然真的磕头如捣蒜,额头每次砸在地上都实实在在的,也不懂得偷奸耍滑,不一会儿地面就被染红了。
一股异样的情绪忽然自上官藜的心底缓缓升起。
她颇有些烦躁地按了按自己的心口,最近几次三番替王瑾玲疗伤,损耗了不少内力,她在千芪大阵中受的伤本就未曾痊愈,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看见王瑾玲如此听话地在她面前磕头,她本该高兴才是。
可是为何她的心口忽然隐隐作痛?
难道她的伤势竟严重至此了吗?
上官藜瞥一眼王瑾玲血流不止的额头,更觉那鲜红色格外扎眼,她不耐烦地挥挥手:“起来起来!”
王瑾玲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一刻都不敢耽误地从地上爬起来了。上官藜不叫她走,她也不敢自作主张,只好站在原地听候发落。
上官藜刚转身要走,却又很快转了回来,她走到王瑾玲面前,驻足后定定地瞧了王瑾玲一会儿,犹豫半晌,最终还是伸出了手。
上官藜的指尖冒出一点金光,轻轻抚过王瑾玲额头上的伤痕。金光闪闪下,王瑾玲额头上的皮肤又恢复成了一片白皙光洁的原状。
指下的肌肤触手细软嫩滑,上官藜的手指在王瑾玲的额头上略停了停,轻轻一捺,心底那种异样的情绪忽然又毫无预兆地出现了。
上官藜眼神一缩,目光瞬间转冷,她收回了手,一言未发地转身离去,只留给王瑾玲一个琢磨不透的背影。
时光飞逝,岁月匆匆,十几天弹指一挥间,王瑾玲逐渐适应了和上官藜的“同居”生活,她的“逃跑”计划也渐渐有了眉目。
上官藜对她学习法术几乎有求必应,尽管她仍然时常会因为学不会而被上官藜嘲弄,但她的确获益匪浅。
在这个世界里,高强的本领才是一个人最大的底气,也是支撑她逃跑的必要条件。
傍晚,夕阳的余晖洒落在盟主堂重建后的小厨房里,也洒落在小厨房里那个忙碌的身影上。
王瑾玲嘴里哼着歌,锅里煮着咖啡色的液体,咕嘟咕嘟冒着泡。
但那不是咖啡,是巧克力味的奶茶。
氤氲的香味和热气里,王瑾玲用小勺舀起一勺,尝了一下,不够甜,巧克力的味道也很淡,但是口味还不错,口感也还行,是她力所能及的极限了。
巧克力是她揣在衣兜里带过来的,奶茶是就地取材在上官藜厨房里找的。
王瑾玲几乎已经被生活逼成了一个合格的厨娘。据她观察,上官藜是仙人之体,吃不吃饭好像都无所谓,但是她肉体凡胎的,必须得吃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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