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只镖局众人满脸惊异,那骑兵首领脸上的笑容也是一凝。他还没开口,身后的一个手下就已经对着小夏怒喝:“你这臭小子好不识抬举,我们队长一片好心想要护送你们一程,你却推三阻四,难道是怀疑我们会劫你镖货不成?”
大凡急于要表现的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原本只是听起来很平常话语,被这突兀的一句就带出了些异样的味道来。不只是骑兵首领转头过去瞪了这手下一眼,原本要上去说两句好话的林总镖头也站住了,看了看旁边的小夏,闭口不语。
骑兵首领转过头来,脸上的笑容已经没有了,再仔细打量了一下这行满脸疲惫的走镖客,冷冷说:“既然诸位不领情,我们也不强求。不过近年来私运盐铁茶叶去卖与西狄的不法之徒越来越多,我们不得不对过往行商走镖的也要多加防范,现在你们将镖货解开给我们检查一下。”
镖局中其他人也还好,林总镖头的脸色却马上就白了,额头上的冷汗也顿时冒了出来。
小夏瞥了林总镖头一眼,暗暗叹了口气。看来这位林总镖头好像真的是在镖货中夹杂了些不该有的东西。
西狄各部都地处西北内陆,虽然土地辽阔不输大乾,但大多是草原荒漠,往北更是无尽的冰雪世界,几乎找不到产盐之处,茶叶更是无从种植,因此历来食盐和茶叶都是靠和大乾交易所得。大乾朝廷自然是明令禁止民间私人和西狄交易,食盐买卖更是官府独断,但奈何这其中利润实在太大,不只各路人马势力明里暗里都有路子,暗中私贩的人也是多如牛毛。毕竟在南方沿海不过几两银子的东西运到这西北来脱手就是上百两,能不动心的人又能有多少。
而对于一个惨淡经营的小镖局的总镖头来说,这确实很难不动心。他不可能专程私贩这些东西,但借着这趟暗镖的机会夹带上一些,好像也不费什么力气。他当然没路子直接卖给西狄人,不过在白石城中随便找个渠道用不高的价格出手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
不过他好像没想到会碰到有官兵要检查他的镖货,这缉私本是边境上的事,而这里还离着边境老远。
首领挥了挥手,后面的几个骑兵立刻取下了马鞍旁的军用弩上紧了弦对准了镖局众人,前面的两个则抽出马刀跳下马来朝镖货走去。
镖局众人面面相觑,却不敢妄动,这是官兵,不是马贼。而林总镖头则已经是汗如雨下,如今他还宁愿是碰着马贼了,至少马贼还可以杀。
这时候却还是小夏面色如常,对着骑兵首领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既然我们没碍着几位兄弟,几位兄弟又何必来碍着我们?”
“谁他妈的和你是兄弟?”骑兵首领又笑了,不过这次的笑却一点都不开心,而是像只即将进食的豺狗一样的狞笑。
小夏也不再说什么,只是从怀中拿出一块东西抛了过去。骑兵首领接过一看,那笑容马上又凝在了脸上。
那是只块脏兮兮的褐色小圆牌,只比铜钱略大,外沿是生铁铸成,中间是实心铁木,上面是一个看似粗糙,却带着说不出的凌厉冷硬,仿佛是用斧锤一下一下凿出来的浮雕。
那是个‘流’字。
“等等~!”首领高声喝止住了那两个正要去撬开货箱的骑兵,再转而看着小夏,上上下下重新仔仔细细地把他又打量了一遍,脸上的狐疑之色越来越重。“这兵牌是你的?”
“是。”小夏点头,他也知道这骑兵首领有些不信。他看了看这几个骑兵身上皮甲左肩上的花纹,继续再说:“几位兄弟是白虎左翼的斥候?三年前,白虎左将军令狐小进大人就是在这里将我们救出来的,为此他还丢了只左手,好在最后还是击杀了那地行妖虫和西狄探子。不知他现在可好?”
“令狐将军如今已是我白虎军统领。”首领脸上的怀疑之色并没全散去,却也轻了不少。至少寻常江湖中人不会一眼就能看出他们的出处,三年前在这里截杀西狄探子的事他也是知道的,而这牵涉到军中机密,江湖中人就不该知道。他把那圆牌翻过来看了看,就抬手丢还向小夏,脸上的笑容已经没了,口中的称呼也变了:“原来是流字营的夏兄弟,那倒是我们失敬了。”
雍州的兵都是需要看高一眼的,尤其是流字营的人。虽然严格说来那些人并不算正式军旅,但那和红叶军一样是大将军一手打造的,那就没人敢不高看一眼。
想了想,首领又问:“那……不知道夏兄弟如今是在办公事还是私事呢?”
如果是公事,那没的说,谁也不敢去动。但如果是私事,那就有不少的余地和方法了。
“这个么……却是有些不方便说了。”小夏的回答好像很模糊,让人怎么想都可以,但又让人不好继续再问。
首领沉吟不语,脸上的神色变幻不定,似乎也在衡量思虑。终于他吆喝了一声,招呼那两个手下骑兵回来,对小夏拱了拱手说:“好,那今日就卖夏兄弟你一个面子。之前多有得罪,还望夏兄弟海涵。”
小夏也拱了拱手:“哪里哪里,还请诸位兄弟慢走。”
几个骑兵策马转身向来路走去,转出隘口之后没用多久就连马蹄声也完全消失在嘶吼的风声当中。
“多谢夏道长解围。原来……夏道长乃是雍州流字营的人?”
林总镖头上来抱拳施礼。脸色中除了感激之外也多了些掩饰不住的不安,对于一个只求平安无事,甚至和气生财的小小镖局来说,雍州红叶军就是一个只存在于故事中的狰狞怪物,就算并没表露出丝毫的恶意,但只是靠近就足够让人害怕。
“那都是过去的事。我两年前就退役,其实已经不算是流字营中人了。”小夏苦笑摆摆手。离开流字营的人一般都会将兵牌收在身边作个纪念,只不过真能活着离开流字营的人太少,而战死之人的都会被收回。他这样亮出兵牌,其实已是有些招摇撞骗的嫌疑。
“还是快快动身吧。看来我们若不尽快赶到白石城,说不定还有更多的麻烦。”
小夏转身对着镖局众人说。这些镖师现在看着他的眼光都和林总镖头有些类似,只有两人不是。一个是林总镖头的女儿林筱燕,一双大大的眼睛满是惊异好奇的眼光,好像终于看到一个传说中的神奇动物,而另一个自然是唐轻笑。
唐轻笑正露出一个旁人不易察觉的微笑看着他。眼神中最多的是感激,好像还有些羡慕,好像又还包涵了一些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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