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珠笑道:“千真万真!听说魏王殿下的大罪有好几桩呢,什么贪污巨资、卖官鬻爵、强抢民妇,还有几桩奴婢也记不大清了。魏王殿下平日里欺男霸女的勾当可不少,谁没听过他的恶名啊?今儿这消息一出来,大家伙都高呼圣上英明呢!外面都说,当今万岁乃是仁爱之君,魏王殿下虽然品行不端,但陛下还是念及手足之情、兄弟之义,给了他许多次改恶从善的机会。谁知魏王殿下不但不知悔改,甚至还变本加厉,实在是有负圣恩。如今陛下为天下万民除害,真真是大快人心呢!”
苏渔听着,心中也大为痛快,暗想道:“当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又听云珠道:“只是一点不好,魏王殿下到底是咱们殿下的亲哥哥,不知殿下会不会因为魏王殿下的事难过呢?小姐可要主动去劝慰一下殿下吗?”
苏渔微笑着摇头,道:“魏王不是殿下敬重和在意的兄长。”说着,便又继续低头看贺帖了。
云珠纵是百般不情愿,到底不能不说,磨蹭了好一会儿,才道:“小姐,刚才李誉公子又来了,想求见您,奴婢觉得这事儿不妥,让人打发他先回去了,但他留下了一封信,说务必要转交给您。”
苏渔闻言,也有些意外,问:“信呢?”
云珠只得把信拿出来,递给她,心中却甚是不安,留意觑着她的脸色。见她拆信而读,神色却顿时凝重了起来,忙问:“小姐,怎么了吗?”
苏渔道:“李誉在信中说:孝然哥哥被免职流放的消息,远在桐陵的齐家人已经听说了,合家上下乱作一团,无不惊惶。齐家祖父更是大受打击,一病不起。他在信中向我道歉,说上次不该对我出言不逊,恳求我看在两家父辈多年的情谊上,出手相救,不要看着齐家家破人亡。”
她放下信纸,莹白的指节抵在桌沿,纤长的睫微微垂下,遮去了眸中的神色。
她慢慢道:“从小到大,齐伯父齐伯母待我一向慈爱,孝然哥哥又是他们唯一的儿子、唯一的依靠。如今二老年事已高,却因为我弄得这样门庭败落、骨肉分离的,我心中实在……何况齐家祖父已是暮年老人,若这一病有个三长两短,岂非是我的罪孽?”
云珠忿忿地道:“那李公子可真是昏了头了!他还嫌上次害得小姐不够惨吗?这种事求小姐有什么用啊!那可是陛下下旨流放的,小姐能有什么法子?难道他还想让小姐去求殿下帮忙不成?可是这种事,殿下又怎么可能会愿意帮忙?”
苏渔道:“如果我求他,他会同意的。可……”她没有说下去。
云珠忙道:“小姐,您可别犯糊涂!殿下对您那么好,殿下才是您的良人,您何必为了旁人的事,惹得殿下不高兴呢?”
苏渔没有说话,良久,回过身去,低低地叹:“容我再想一想吧。”
夏凤兮回到寝殿的时候,灯已经熄了,独有榻边一盏盈盈的小灯,似在等候他归来。
月光自窗外流泻下来,一地皎洁银霜,而帐中的人,却似乎早已睡去了。
他不禁略有些无奈,分明是她说要等他回来才睡,让他草草地写完了那篇策论,便将诸务暂且抛到一旁,匆匆赶了回来。谁知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她却自己先睡了。
他轻轻掩上了门,复又回到书房,将余下文书皆阅过了,直到三更天上,才又回来。熄了灯,在她身旁睡下了。
房中已是全然黑了下来,苏渔睁开了眼睛,有句话在嘴边盘旋了大半个晚上,而她嘴唇轻轻翕动了一下,却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她在心中无声地叹了口气,复又闭上了眼睛。
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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