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看见那个男人化作了耀眼光芒,我紧紧地闭上眼睛,失去力气的身体渐渐下沉……
…………
“我是何人,我是救乌伦珠格格的人,我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乌伦珠格格。”青衣男人将我搂在怀里,刺鼻的烟草味扑面而来,将我呛得清醒不少。
他抱着我翻身上马,勒紧了马的缰绳。我被这连续的动作惊呆了。我好歹也那么大个子,他抱着我说上马就上马,而且我还不认识他!
我刚要挣扎,却对上了他深邃近似幽蓝的眼眸,宁静而神秘,冷峻的脸庞有着说不出的诱惑。他捏着我的下颚,浅浅笑着:
“乌伦珠格格,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我瞪大了眼睛,听着身后人的叫嚣,感觉着他拨转了马头,带领着他的随从扬长而去。
“你放开我。”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推开,却不料跌下疾驰的马背,重重的摔在沙地上,疼得我直冒冷汗,我伸手扶住腰,轻轻的闭上眼睛……
完蛋了,摔倒腰了。
所有的人都在此刻勒住了马的缰绳,急促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想要将我拦腰抱起,却因为我痛苦的低吟而松开了手。
“你这丫头,怎么这般胆大,即便是成年人都不敢轻易从马背上跳下去,更何况你这个不到十岁的小娃娃。”那男人心疼的嗓音有种特别的感觉,心头一热,似乎也忘记了腰疼:
“十岁的……娃娃!”我大惊,牵动了腰上的疼,他这是什么意思?他眼睛有问题吧,我怎么可能是十岁的娃娃,不是他有病就是我在做梦……
我一定在做梦……
可是腰上的疼提醒我分明现在就是现实,而且我也听到刚才出的是稚嫩的童声……
我震惊无比,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心口也憋闷着一口气,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眼前的黑色很浓,总也找不到尽头,只有不停的摸索前行,猛然间眼前闪过一到白光,我忙睁开眼,看着雪白的毡帐顶子,身下是柔软的地毡。我摸索着爬起来,却扯动了的腰伤,疼的我立马闭上了眼睛。
“格格。”稚嫩的女童声音响起,小小的手掌抓住我的手臂,扶着我躺下:“哈屯1吩咐了,格格的腰受了伤,这段日子要好生休养着,切莫要乱动。”
我睁眼,看着眼前这个满头小辫子的丫头,灰色的蒙古袍子,一双眼睛骨碌碌直转,楚楚可怜。我回想着她的话,又想起先前救我的那个男人,不禁推了她一把:
“你是谁!”
“格格……”女童倒在地上,抬头看着我,水灵灵的眼睛里闪烁着波光,甚是可怜:“奴才……奴才……托娅。”
托娅……看着她的模样也不象是坏人,我却这样用力推到她,不免心头闪过一丝罪恶,有些不好意思的叫她起来,毡帐的门推开了,穿着粉色袍子的女人出现在我面前,满脸心疼的在我身旁坐下,温热的手掌抚上我的面颊:
“我可怜的孩子……是额吉2对不起你……”
我闭上眼,把头偏到一旁。我的心头划过一丝酸楚,回想着在澳洲的那几年,我很少跟妈妈见面,回国后跟妈妈的感情又生分了不少,别说这样亲昵的抱着,就连坐在一起吃饭看电视,都觉得有些尴尬。
此时毡帐门又推开了,嘴里说着救我不让人欺负我的那个男人走了进来,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面前自称我额吉的女人起身行礼,随后退到一旁。
可汗?这是什么称呼?难道是我穿越了,所以才会见到这些稀奇古怪的人,那我这是穿越到了什么时代,但愿不是满清,尤其是已经穿成了筛子的康熙朝……
“阿丹珠哈屯,我虽不是科尔沁的可汗,却是蒙古的可汗,所以打今儿起,乌伦珠格格虽身在你科尔沁,却也是我林丹聘下的女子,待到她成年时我便来娶她,过些日子便会将聘礼送来。”那个男人修长的身姿挡住我所能看到的光线。
他说什么!他要娶我!我大惊,瞪大眼睛看着他。比起被眼前这个神经病聘下,我还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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