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默默收回了翅膀,小心翼翼地搭在了地上。
黎谆谆踩着翅膀坐到蛊雕背上,正准备让蛊雕起飞,便感觉身后一沉,回头过去,却是南宫导也跟了过来。
他坐在她身后,手臂一捞,将她锁进了怀里“我便是酸了又如何”
这还是头一次南宫导在她面前,隐晦地承认自己的意,但她却没有接他的话,阖上眼睛,往他胸口一靠“走罢。”
蛊雕扬起翅膀,直冲云霄。
此时天边微微泛起一抹鱼肚白,那昼蓝与橘粉色相接,凉爽的风吹打在脸上,她听见南宫导问“你喝酒了”
“哪有人成婚不喝酒”黎谆谆轻声道,“你又抽烟了。”
她嗅到了他身上隐隐的烟草味。
比上一次在私泉中的烟味更浓了些,倒是并不难闻,混着淡淡的玉龙茶香,很是惑人。
微凉的风拂乱黎谆谆披散的青丝,南宫导下颌抵在她的肩颈上,双臂穿过她腋下,圈在了她腰间“黎谆谆,睁眼。”
尽管南宫导曾背着黎谆谆从天山乘船到鹿鸣山,又将她从庆阴庙背上了鹿鸣山外城,他却没有跟她一起飞上过高空。
不论是御剑,还是乘雕。
南宫导将她抱得很紧,而蛊雕亦是飞得平稳,黎谆谆感觉不到太多失重感,便在呼啸的冷风中缓缓地,试探着睁开了一只眼。
他们在蛊雕背上,穿梭在缥缈的云雾中,她不清云层下的风景,一抬眼却能遥遥望见黎明时分,漫天灿烂的朝霞。
那一片片橘红色渲染着万籁俱寂的人间,穿透云雾的曦光倒映在她眼眸中,她扬起的长睫轻轻颤动着。
“好吗”南宫导磁性的嗓音低低在耳畔响起,他着她的眸光比朝霞温柔。
上一次与黎谆谆一起朝霞,那还是九年前,她十八岁的生日。
他深夜驱车带她去了海边,在无人的海岸上,她肆意撒欢奔跑着,站在被海浪冲打着的礁石上,扬声大喊着“南宫导,我喜欢你”
朝霞升起的那一刻,黎谆谆许下了她十八岁生日的心愿,她一字一顿,郑重其事地着南宫导说“再等两年,我一定会嫁给你。”
如今的黎谆谆早已经忘记了她十八岁那年许下的心愿,南宫导却倏而记了起来。
时隔八年,她终于嫁了人,只是嫁的人不是他。
或许这便是他的报应当初黎谆谆喜欢他的时候,他对她无动于衷,而现在他便是将心肝掏给她,她的视线都不会在他身上多停留一秒钟。
这种不拒绝也不接受,若即若离的感觉,酸涩又苦楚。他只承受了几日便要崩溃,可她却承受过整整三年。
南宫导侧过头,在她耳垂上轻轻吻了一下“对不起。”
黎谆谆不解道“什么”
他不知该从何说起,似乎她身上不幸的遭遇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若他没有答应她的表白,她就算是暗恋他,时间久了也会将他渐渐淡忘。直到她考上心仪的大学,遇见更多优秀的异性,实现了她站在舞台上闪闪放光的梦想。
她应该会遇见一个深她的男人,他们有着志同道合的兴趣,一起吃着辛辣可口的饭菜,一起去她的喜剧电影。
他们亲吻,拥抱,结婚,生一个她喜欢的漂亮女儿,度过愉快又甜蜜的一生。
是了,假如黎谆谆没遇到他,她的人生应该是这样才对。
可如果能重来一次如果能重来一次,南宫导还是自私的希望他们能够相遇。
南宫导沉默了许久,久到黎谆谆以为他不会回答她时,他轻声道“所有的一切,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怪假的。”黎谆谆将脑袋微微后仰,望着他精致的下颌线,倏而笑了一声,“若是觉得对不起我,不如你学一学班十七”
柯南之另一个我 殿下让我还他清白 女尊之夫郎是只鬼 神豪:开局一辆特斯拉? 张君刘怡 大小姐穿越回来后 作为coser的我一直在穿 都市风流仙医 老祖三岁半 明月照芙蕖 从挑战好声音开始成为顶流 庶女复仇之小将军,别过来 徐长生周葵 穿越五天就成亲,王爷被我拐回家 史上第一诡修 我一个精神病,不怕鬼很合理吧 穿越与你 快穿:女配又娇又媚 陈北苏云雪苏云烟 豪门宠文极品婆婆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