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他家,现在和他在一起。”说着这话的时候,娄蓝就盯着江芜的眼睛,一脸的坦然,江芜被她看得难受。他心里还没能接受一切的时候,娄蓝居然承认了这回事……怪不得那个男人好心让他过来。
之前费尽心思的联络娄蓝,还和她进一个真人秀,现在看起来好像都变成了笑话。
他知道至少应该进屋子里谈,她浑身都被雨水浇透了,明天还要录节目,若是感冒了该怎么办?可是脚就像是被钉子钉住了,听到她承认和阎清霄在一起之后,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一刹那猛地涌上来的嫉妒,愤恨,和心疼几乎将他扯进一个黑洞,洞里全都是负面情绪,让他不受控制的说出不该说的话。
“你知道你跟他不可能在一起吧?你们家对阎家做过什么事,你心里应该清楚吧,阎清鸿可是个植物人了,醒不过来了,你觉得阎家能同意你们在一起么,况且他和你在一起,是真的喜欢你,还是想报复你,你想过没有?”
娄蓝笑了笑,“这些我都知道,可这些关你什么事?若是清霄想要报复我,不是正合你和娄月诗的意么,我越倒霉,你们不是越开心么?”
江芜被她说的瞪大眼睛,用力瞪着她,那种表情就像是被伤害到的人是他一样,青年像挨了主人打的小动物似的缩了一下,用又黑又大的眼睛悲戚的望着娄蓝:“你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想我的?”
“不然呢,”娄蓝冷笑,“不然要我怎么想你,你一直都站在娄月诗那边不是么,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我永远是错的,她永远是对的。还记得大学的时候我和阎清霄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么,你忽地对我示好,难道不是受了娄月诗的派遣想要拆散我和清霄么,江芜,别自欺欺人了,也别把我再当傻子。”
“不是的蓝蓝,”他语塞了似的,憋了一会儿才说:“当时我确实是冲昏了头脑,但现在不一样,我很在意你,蓝蓝。”
娄蓝胸口窒了一下,忍不住想要冷笑。
这算什么。当她是傻子?他这种装模作样的示好到底要演到什么时候才罢休?
这一踌躇,在江芜眼中,就是娄蓝动摇了,而且最起码知道他对她的感受了,这样倒挺好。说真的,他作为江家的子弟,见过的女孩肯定不止是娄家两姐妹,但像娄蓝这样,从小到大一直陪着他的,好看的像是个一直住在宫廷里的小公主一样,一直一直像是根绒毛针戳着他心房的人,这世上也仅她一个。
知道他才是对她好的人,总比跟着那个腹黑又混账的男人在一起强,江芜想。
他站近了两步,拉住她的胳膊:“跟我走。”
“江芜。”娄蓝挣扎了两下,反手去推他的胳膊。
江芜不耐烦起来,紧紧捉住她,拉着她往外面走:“跟我走,他能给你的我全都能给你,你没必要继续和他在一起,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娄蓝被他拽着往外走了几步,眼前忽地一亮,汽车沿路开进来,车灯将正在拉扯的两个人照个分明。随着开门声男人从车子里走下来,走到两人面前,按住江芜的肩膀:“松手。”
“阎清霄,别在这装模作样了,娄蓝我要带走,该松手的是你才对。”江芜毫无忌惮的和阎清霄对视,但对上男人黑沉沉的那双眼,感觉有些说不准的又颇有些警惕。
娄蓝被两个人拉住,头在一胀一胀地跳着痛,被雨淋个透的滋味很不好受,心里也因为阎清霄的突然出现惶惶地没个底,稳稳心神,她用力从两个对视的男人手里挣脱:“你们都松手,我太冷了,要回屋子里换衣服。”
手被放开了,脸色青白的女人不看他们,直接回了屋子。她没想到这个晚上居然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一直皱着眉头,上了楼也顾不上还会发生什么事,直接回房冲了个热水澡,又换过一身衣服才擦着头发走下来。
阎清霄和江芜一人一边坐在沙发上。都是湿漉漉的模样,衣服没有换,江芜脚踩的地方甚至还有一滩水迹,两个人冷冷的对视。
娄蓝没想到阎清霄居然真的让江芜进来了,一下子就皱起眉头。“我需要一个解释。”
“好。”阎清霄答的很快:“我表姨来华国了,明天要来看我。”
“所以?”
“我妈就是他表姨。”江芜皱眉说:“明天她过来,我今晚就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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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我的错,喝嗨了呵呵呵写了四千字
啊世界真是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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