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被抛弃的小可怜。
司宁池瞧着他这副模样顿时心软了,目光落在他缠着纱布的左手上低声询问道:“今日太医可曾来看过?手有知觉能动了吗?”
赵宗珩动了动手指,弯曲手肘的话容易扯着伤口,其他的倒是问题不大了,基本余毒都已经清除了,接下来就是等伤口愈合,司宁池看着点了点头,还算是满意。
虽说这皇帝狗是狗了点,但对待养伤什么的还算是听话的。
没有说受着伤非要没日没夜的处理政务,朝中军机大臣自有帮皇上处理政务的责任,除去一些需要皇上加盖玉玺,或是裁决之事才会前来面见皇上。
若事无巨细都要来问上一问,要这些军机大臣有何用处?
“这寒玉床……”司宁池入了寝殿内,指着那寒玉床看向赵宗珩。
“……”赵宗珩瞬间读懂了司宁池的意思,非常痛快的说道:“朕可以睡床,这寒玉床皇后睡吧。”
?
司宁池无语的看着赵宗珩,他到底是为什么以为自己会喜欢睡这玩意?
要不凿了做摆件吧。
至少好看,光秃秃一个床摆在这实在过于碍事。
最后两人谁也没去睡那个寒玉床,都挤上了凤榻,虽说皇上养伤这这些日子二人也没少相拥而眠,却不知为何今日却觉得格外别扭。
赵宗珩忍了半天,终于是按捺不住,手悄摸摸的摸上了她的后腰。
“狗爪子不想要了?”司宁池闭着眼,凉凉的语调响起,赵宗珩的手一顿似乎在犹豫。
“朕是皇帝。”赵宗珩梗着脖子道:“你身为皇后有应尽的义务……”
他声音略微低了下去,明明自己说的没有错,为什么就是心虚?
赵宗珩收回了自己的手,望着床帏帐顶幽幽叹了口气。
为什么啊……
就在赵宗珩满腹幽怨委屈的时候,司宁池翻了个身面向赵宗珩,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埋睡去了他的怀中闷声说道:“再出声就把你踹下去。”
赵宗珩:“……”
那黑暗中仰面躺着的男人无声笑了,微微偏头在她顶落下了浅浅一吻,闭上眼享受着此刻的温馨。
司宁池脸颊微微烫,蹭了蹭他的胸膛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之时,便见赵宗珩已经坐了起来,正拿着笔在批阅奏折,神色认真晨曦的光芒洒在桌案上,仿佛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司宁池并未急着起来,而是趴在床边盯着他看了许久,忽然萌生出了一种,若就此与他相守白头,似乎也不是什么令人生厌的事情。
“沈家的人死在了牢里?”赵宗珩顿住了笔抬眼看向王成祥皱了皱眉。
“是,无一活口。”王成祥压低声音,似乎知道皇后娘娘还在安睡,不敢大声喧哗,说是无一活口都是轻的,那些人死的未免过于惨烈,百分百是仇家杀害。
赵宗珩沉默了片刻,扭回头看向床边,就对上了司宁池那似笑非笑的眼眸。
他心下一叹,摆了摆手道:“寻个借口处理了吧。”
司宁池听了个真切,他知道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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