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有理。
他也知道这几年来自己要将这小丫头宠得无法无天了,她现在可就是把恃宠而骄四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可他能怎么办,他也只能是嘴上说两句,舍不得多怪她一分。
沈君笑就有些头疼,抬手揉了揉眉心。不一会,他就感觉她靠近,身上淡淡的馨香在他呼吸间更加浓郁,她的唇就送上来。
她贴着他的唇角,轻喃:“君笑哥哥,我也是不想你劳累再来回跑。马车就在皇城外,我们下了轿子就上车,然后出城,不好吗?”
她见他眼底还有着昨天熬夜的乌青,这时又揉着眉心十分疲惫的样子,心里一下就软了。这下半年来内阁忙个不停,他几乎日日都熬到三更以后才歇。
她怎么会不心疼。
沈君笑就顺势将她抱到怀里,反客为主去含了她的唇,勾着她的小舌,略微粗鲁的攻城略地。
琇莹被他吻得连呼吸都不顺了,软软靠在他身上。
他今天怎么亲吻还带着怒意似的,明明她也没有错不是。
轿子出了皇城,琇莹的唇也红肿不堪,下轿子的时候不要沈君笑提,自己就把兜帽拢得严严实实。
胭脂都被他吃光了,被人瞧见她还要不要脸了。
好不容易上了马车,琇莹去拿身上的小荷包,准备取出妆镜和胭脂补一补。哪知他直接就将她抵到车壁上,声音有些哑地说:“不忙。”便再低头吻住她。
他呼吸渐重,琇莹被亲得浑身发软,眼神迷离,不想他的唇居然还离开她的,落在她的耳朵上。
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这里了,被他轻咬轻吮,整个人都像是软成了一团水。
今日的三叔父真的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两人以前即便会在马车里亲亲抱抱,但他都不会像这样极俱侵略性。
他这个样子,让她想起两人间脸红心跳的那些事,他每每有所索求的时候,都会亲她耳朵。
琇莹想得一惊,手抵在他胸膛上,清明了许多。
沈君笑察觉到她有所抗拒,去轻轻啄了她红唇一下:“窈窈。”
他似乎是毫无意义的就喊一声,无比亲昵,琇莹双颊嫣红,然后发现他的手已到了裙下。她整个人都一个激灵。
他又低头去吻她耳垂:“窈窈,杜羿承立功了。”
只是那么一会的时间,他指尖已经在作乱,她一颗心都快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她去抓他的手,声音在发抖:“三叔父,你别.......”
这里是马车!
护送他们的侍卫就在外头,马蹄声那么的清晰。
而且,小霸王立功又怎么了?
她不太明白,但恍然知道,他刚才奇怪的情绪可能是来这里。
她去抓他的手,却被他空出来的另一只手轻轻一握,就固定在头上了。
她手骨纤细,他一只大掌就将她控得牢牢的。
琇莹眼眸里就有了雾气,是被撩拨的情动,又是羞恼。
沈君笑这时抬头,灼亮的眸光里尽是他的霸道。他去亲她微红的眼角,声音越发的哑:“陛下要赏他,他这是真成了你口中的敬仰的英雄了吧。”
一句话,终于说出了他这会的不自在,说出了他的在乎。琇莹好像就闻到了车厢里都是醋味,要酸死了。
他居然去吃醋,还是乱吃飞醋。
她好笑又心疼,想说什么,他却霸道地再吻住她,身躯紧紧贴上她。在她迷离间,已去探寻了桃花溪谷,每一下都极重,比任何时候都放肆。
琇莹被他困在车壁与胸膛间,腿被他盘在腰间,散开的裙摆似盛放的花,遍身酥麻又喊叫不得。
车子颠簸,她被他弄于盘于身上颠簸,听着外头清晰可闻的马蹄声,车轮压雪声,竟是异样的刺激。
她本是恼的,但听到他的陈白后又是怜惜,她的三叔父什么时候这么没有安全感。她心疼他,到最后对他是温柔的包容,就那么跟他在这马车里放纵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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