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鹿回头,望着身后半倚门边的人,“怎么回事?”段从祯面色淡然,懒散地耸肩,“斑比,我说过的话并不都是一时兴起。”即鹿微愣,稍稍反应了一下,突然想起来。那次段从祯在花店里,对他说……“斑比,我还挺想跟你在漂亮的花房里做一次的。”花房里开着空调,气温偏低,光线昏黄而暧昧,照明系统微微调暗,映着狭小的玻璃茧房身影交叠起伏。冷风吹拂在身上,即鹿却热得不行,喘息粗重紊乱,胡乱伸手抓住段从祯的手腕,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又摇摇头,仓促地松开,偏头埋进枕里。“怎么了?”段从祯耐心吻他,以一种极为强势又安全的姿势将人抱紧。“我不知道……我有点不舒服……”即鹿声音都发软,眼角绯红,目光慌乱地四处落下,又急急挪回段从祯眼中,毫无章法地喊他,“段从祯……”“嗯。”段从祯沉声应他,掌心轻抚男人单薄脊背,“哪里不舒服?”“不知道。”即鹿紧紧抱着他,眉骨抵在他肩颈侧,声音沉闷,“玻璃。”“玻璃怎么了?”“玻璃很透……”即鹿略显烦躁,声音也不稳,“我总觉得有人在看。”“没有。”段从祯吻他耳侧,声音平缓地安抚,“花圃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即鹿还是摇头,身躯紧绷,“有点怕。”“不怕。”段从祯摸了摸他发顶,抓过枕边手机,“热成像监测显示花圃里只有我们两个,不会有其他人的。”即鹿不肯看,喘了一口气,低声问,“能把灯关了吗?”“好。”段从祯拿过遥控器,把花厅以外的照明系统全都关掉,花房的灯稍稍变暗,更显暧昧。即鹿这才睁了眼,恍惚而茫然地看着他,隐约灯光下,男人眼中隐晦的光更是清晰,即鹿喉咙一哽,突然觉得很燥热。段从祯低头凝视他,并不多说什么,垂了眼,望着男人微张的嘴唇,眼神暗了几分。即鹿呼吸紊乱,胸口剧烈起伏,看他眸色变化,心里有点慌,慌张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低声喊他,“段从祯……”“嗯。”段从祯沉声应着,声音染上压抑的喘息。他扯过扔在一旁的领带,目的意味十足地覆到男人眼上。眼前蓦然一黑,即鹿慌了一瞬,胡乱伸手抓住段从祯的手腕,“别……”段从祯垂眼,并不理会他的动作,将领带松松系上,遮住男人眼睛,低头吻了吻他颤抖的唇,“乖。”手腕翻转,握住即鹿的手指,抓着纤瘦手腕拉到床边,让他抓住床头栏杆。本能地抓住掌心的东西,即鹿呼吸急促,看不见面前的人,声音都干涩几分,“别这样……”段从祯压着他的手,让他牢牢抓住冰冷的栏杆,俯身吻他,温存不含情欲的亲吻落在颈侧耳边,安抚他不安的情绪,低喘道,“斑比,我不把你的手绑起来,但你要抓紧,不准松开,听明白了吗?”即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轻轻摇头,身躯微躬,“你要干什么……”段从祯并不答他,只缄默着吻他,望着他本能地抓紧栏杆,微微勾唇,慢慢放开他的手。手腕温度消失,即鹿下意识要放手,颈边一痛,段从祯轻轻咬了他一下,“不准松。”即鹿心口一跳,又抖着手臂抓紧。带着热度的吻落在颈侧,锁骨,即鹿什么都看不见,身体传来的触觉便更为敏感。段从祯掌心干燥温热,游走在身躯上带出阵阵颤栗,即鹿喉结难耐地滚动,压抑不住沉闷的轻哼。细碎的吻寸寸往下,掠过敏感腰腹,即鹿忍不住躬身,以一种保护的姿态缩了缩,企图藏起弱处,却被段从祯轻轻压住,无法动弹。亲吻落在下腹,缓缓下移。即鹿还没回过神来,突然身躯紧绷,嗓音都高了一点,哑声惊叫,“……段从祯!”身躯猛地弓起又恍然落下,即鹿忍不住抓紧手中冰冷坚硬的金属,脊背仿佛有电流窜过,逼得他阵阵颤栗。段从祯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只轻轻笑了一下。即鹿快要哭出来,眼前什么都看不见,敏感得不行,心理快感比身体上的更甚,翻覆得眼前一片模糊,脑子都是恍惚的,呼吸越来越快。许久,段从祯放开他,微微抿唇,垂着眼直起身躯,面色淡然地走到桌边漱口。即鹿大口呼吸,脑子里一片空白,短暂地回过神来,喘着气扯掉眼前的领带,眼角微红,望着面前的男人,说不出话。段从祯看着他,没什么表情,额角带着薄汗,抬手摸了摸男人滚烫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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