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只有简短的几句话,但司徒意已经大致猜测到他们当时在做什么。他了解到方景明是白榆人的事实,但他是否应该将其隐瞒下去呢?毕竟,他与方景明相识已久,交情深厚。如果让他亲自将方景明交给中律司,他怎么能够下得了手呢?而且,如果方景明因此丧命,那么徐晋也难以幸免。这样一来,他的家人老小将会面临怎样的命运呢?在这千丝万缕、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局面中,他必须深思熟虑之后才能做出决策。
他一整天下来都心神不宁,抓捕逃犯的时候又慌了神,被那贼人一刀刺进了小腿肚上,就在那人将刀拔出,打算再朝他胸口处补上一刀的时候,是急忙赶来的方景明,救了他一命。
他想,他终究是无法再向中律司举报方景民了。
“那天晚上的事情你再好好想一下。”江洵皱着眉头,语气严肃地看着柳春和说道。
柳春和心里有些紧张,知道自己今天肯定逃不过去了。他深吸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从房间里拿出一个垫子放在地上,就这样坐了上去。
“他当时说想要洗澡,让我回去,我担心他的身体状况,告诉他现在还不能碰水,因为身上有伤口,但他却坚持说只是擦拭一下而已,不会碰到伤口。我还是很不放心,但是他一直强调没关系,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为了方便他,我帮他把热水都提前烧好,又倒进了浴桶里,最后告诉他我明早儿会过来收拾,让他洗好澡就赶紧休息。一切都打点好以后,我才回家。可是……”
柳春和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可我刚走没多久,就听到隔壁传来了几阵声响,我压根就没有睡,一直在担心他会不会出什么意外,所以我立刻警惕起来,竖起耳朵仔细听着。随着时间推移,我越听那动静越不对劲,那声音听起来像是两个人在打架,而且打得很激烈。于是我连忙大喊了一声,问他是不是碰到了什么东西,让他先别急,我马上就过去帮忙。”
“等我推门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倒在地上晕过去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和头发都湿透了,而且还沾着血迹。仔细一看,能看出他身上的伤口是被利器所伤,应该是刀剑之类的兵器。我看到他这样,心里一阵揪紧,立刻将他带回家中,本想找个郎中来给他看看伤势,可是当我在他手中发现了这个东西时,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她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簪子,放在桌上。
“这是方景明束发用的发簪,我再熟悉不过了,还是我送他的。”她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想起了什么往事。接着她又说道:“司徒意不是一个无缘无故就与人发生争执的人,更何况是在自己受伤的情况下。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是方景明先动的手,而司徒意是出于自保不得已才还手的。至于为什么会发生冲突,我实在想不明白,但是我敢肯定一定是因为非常重要的事情。方景明是我从小到大就认识的朋友,我们父母又是至交,就算他犯了错,我也不可能去衙门告他,更何况在我还没有了解清楚整个事情经过的情况下。而且……司徒意当时本就快死了。”
很明显,她最终为了帮方景明打掩护,选择伤害司徒意。
“那为何现在肯说了?”冬苓疑惑地问道。
柳春和低着头笑了一声,然后缓缓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他看着眼前的众人,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与决绝。"姑娘,我若现在还不说出实情,你们岂不是就要让我偿命了?他人的性命和我自己的性命来说,我肯定选自己啊。与其在这盘问我,不如去问问方景明到底都做了什么。"
秦在锦留在病房里看病,冬苓则留在旁边陪着他,主要是担心秦在锦独自一人在这里不安全。毕竟,司徒信和柳春和哪一个都不像是善茬儿,而秦在锦又太过单纯善良,容易受人欺负。如果真遇到危险,恐怕会难以应对。所以,冬苓决定留在这里守着秦在锦,确保他的安全。
于是,方景明这边就只能交给了江洵和秦霖负责处理。这对师兄弟毫不犹豫地闯进了房间,甚至连敲门的动作都省略了。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刚刚下床准备换药的方景明吓了一跳。
"你们你们!有何贵干?"方景明惊恐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紧张与不安。
他除了腰侧受了重伤以外,右胳膊的大臂处也被刺伤了,不过那个伤口并不大,像是被一根细长的东西戳进去的。江洵看到这里,突然就想到了那个簪子。
“哦,是这样的,司徒意找到了。因为你们是好朋友,所以赶忙把这个消息告诉你,也好让你放心。”秦霖说着就坐在了一旁的躺椅上,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可眼前的方景明听到这个“好消息”脸上却没有一丁点开心的表情,更多的是紧张和恐惧。他结结巴巴地问道:“是……是吗?那太好了,在哪……找到的?”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开心一些,可那硬挤出来的笑容诡异极了。
“是中律司的成员送回来的。”江洵说道。一旁的秦霖看着自己师弟面不改色的撒谎,强忍住没有笑出来,还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对,一起过来的还有相月山的长老们。”
方景明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他颤抖着嘴唇问道:“那她现在在哪里?我能去看看吗?”
江洵和秦霖对视了一眼,然后江洵回答道:“她现在正在休息,不方便见人。等她身体恢复一些后,再安排见面吧。”
方景明听了这话,松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喜悦。可随即又想到司徒意会被中律司的人送回来?紧接着他又问起了另一个问题:“那中律司的人有没有说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小意又会失踪这么久?”
江洵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上钩了,继续撒谎说道:“他们只说是来抓人的,而且那人目前已经确定就藏在上荷。”
“当啷”一声脆响传来,方景明手中盛着药的碗掉落在地,瞬间摔得粉碎。他面色苍白如纸,眼神呆滞,嘴唇颤抖着问道:“那司徒意……可有同你们说过什么?”
“哦,他啊,倒是说了些话。”秦霖面带微笑,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中的簪子,似乎对它很感兴趣,但却完全没有将其归还给方景明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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