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兽屋之中的清晨相对于外界多了一些朦胧之感,太阳的光芒透过庭院湖水和琉璃穹顶折射下来丝毫不显得刺眼,地面上栽种的草木花卉葱郁茂盛,荡漾着粼粼波光,偶尔还有一两只悠闲踱步的异兽在树丛中显露出身形来。
而余子添则早在破晓之前,就已起床穿衣洗漱完毕,推着轮椅出门找了一处僻静的花丛,练起晨功来。
“呼——”
余子添深呼低吸之间,胸膛好似风箱一般剧烈鼓荡起伏,浑身的气血沸腾,在经脉血管之中来回冲刷翻滚,隐隐可以听到犹如浪潮拍打礁石之声,就见余子添骤然之间双手轻拍轮椅扶手借力跃起,飞到空中身形猛然一抖,只听得“咔嚓——”一阵筋骨错位的声响,余子添周身的骨骼关节瞬间脱位,身躯登时好似无骨灵蟒一般扭曲缠绕,又好似九天落下的匹练一般缥缈灵动。
“倏——”
余子添跃到空中施展抖筋甩骨,身体化蛇扭动纠缠,不过只在电光火石之间,转眼就见他朝着地面落去,然而在他即将落到地面之际,只见余子添那柔软无骨的身躯猛然一颤,身形骤然暴涨拉伸,旋即蓦然伸出一只蜿蜒灵动的臂膀,瞬间缠绕在了轮椅扶手之上,紧接着整个身子也顺势盘旋缠绕而上,好似护食的巨蟒一般将轮椅紧紧缠住。
“噼啪——”
就见余子添的身子陡然一甩,全身的骨骼关节,登时发出一阵宛如爆豆一般的噼啪声响,旋即瞬间归复原位,而余子添的肉身复原,顺势盘坐在了轮椅之上。
“呼……”余子添坐在轮椅之上散气收功,长呼一声,将胸腔之中的燥热浊气尽皆吐出,旋即余子添只感觉自己周身经脉血管之中,翻腾鼓荡的气血瞬间平复,丹田内劲也得到了凝练,变得越发精炼纯粹,不禁满意笑道:“这几天的遭遇有悲有喜,不过对于我来说,终究是利大于弊!内劲修为和精神力量都是有所增长,而身体经过洗经伐髓之后修炼起醒神法来,也是更加的得心应手!我……”
“哈哈……好功夫!”
还没等余子添把话说完,忽然听得身旁的树丛中传出一阵鼓掌叫好声:“哈哈……小娃娃,想不到你年纪不大,丹田内劲竟然如此浑厚,修为也是扎实稳当,所修炼的功法更是灵动诡异,真是难得难得……”
这叫好声雄浑有力,好似钟鸣之声一般令人心生沉静肃穆之情。
“什么人!”余子添闻言登时大吃一惊,他特意在百兽屋中寻了一处僻静的场地,用来修炼晨功,一是为了迎合破晓日出采阳纳气,平衡体内阴阳;二是因为在屋中修炼醒神法太过掣肘,施展不开拳脚;三是为了平心静气,同时也不想让旁人观摩到自家功法的隐秘,却不料还是被人看到,绕是余子添沉稳内敛,此时也不禁是惊怒交加。
只见余子添两眼微微眯起,双目之中寒芒闪烁,扭头一看,身旁的树丛之中有一个灰仆仆的身影,正站在树荫之下,被阴影遮住了脸,看不清面目,旋即厉声喝道:“何方宵小,还不快快现身!居然如此不懂礼数,竟敢随意窥视他人修行!”
“哈哈……小娃娃不要紧张,我没恶意!”树丛中人闻言哈哈一笑,旋即走了出来,站在余子添身前。
余子添定睛一看,就见这人身材均称,身穿一袭灰色练功劲装,右臂之中夹着一张横竖两尺见方、呈青墨之色的玉质棋盘;满头斑白长发不扎不系随意披散在肩头,面色红润发亮,皮肤光洁没有留须,目光睿智深邃,这老者正看着余子,脸上温和笑意,没有因为余子添方才的话语有丝毫气怒的情绪。
余子添对于眼前这位温和的老者陌生无比,但看得他夹在右臂之中的墨玉棋盘,却生出一丝熟悉之感,旋即疑惑道:“这是……星幕玉矶棋盘?”
“哦?”温和老者闻言不由得一愣,对着余子添问道:“小娃娃,你怎会认得这棋盘?”
“我前些日子在腾鱼城中游逛之时,在漱味饭庄有幸目睹了这星幕玉矶棋盘的拍卖,如今看来,当时那位拍得棋盘的蒙面老者就是前辈了!”余子添沉吟了片刻,回答道。
“原来如此!”温和老者闻言点了点头,掂了掂手中的星幕玉矶棋盘,对着余子添笑道:“呵呵……亏得那漱味饭庄的钱掌柜还是修行之人,竟如此不识货!在这末法时代,俗世法宝稀罕难觅,即便是这东繁洲赫赫有名的炼器大师,倾尽一生之力,耗费无数天材地宝,引动地火天雷,所炼制出来的仍不过是凡兵俗铁而已!目前任何一件现世的法宝,都是千年之前的中土神洲所遗留下来的,都是独一无二的珍罕宝物!他居然以千枚活气丹的价格贱卖,真是愚蠢至极!”
余子添闻言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旋即面色一肃,对着温和老者沉声道:“晚辈余子添,敢问前辈尊姓大名?又为何会在一旁窥视晚辈修炼?”
余子添虽不知眼前这温和老者是何修为,但旁观他修炼功法,无疑是犯了他的忌讳,所以也就没有虚伪客套,而是直接发问,向他讨要说法。
“哈哈……”温和老者看得余子添直言正色的模样,不禁哈哈一笑,旋即对着余子添辩解道:“子添,这你可就误会我了!我来此地研磨功法的时间可要比你早多了,我不过看你坐着轮椅寻到这里实在不易,便将此地让给你罢了!况且我也没有藏匿身形,而是一直站在树丛之中,堂堂正正的观摩,又怎么能说是窥探呢!”
“什么!”余子添闻言心中一惊,心道:“倘若真如这老者所说,他一直在旁观摩我修炼醒神法,而我却没有丝毫察觉,那他这份敛气匿形本事,当真是恐怖至极!而他的修为想必更是在我之上……罡气境?”
温和老者看得余子添沉默不语,阴晴不定的神色,还当余子添此时心生怨愤之情,连忙对着余子添笑道:“哈哈……倒是我唐突了!我的修为在你之上,你察觉不到也实属正常,如此说来我倒算得上是趁人之危了!你莫要气恼,我给你赔不是可好?”说到此处,温和老者作势抱拳。
“晚辈不敢!”余子添见状心中一惊,连忙摆了摆手,对着温和老者苦笑道:“前辈不必如此,真是折煞晚辈了!都是我修为浅薄,前辈又何错之有!”
温和老者看得余子添态度谦恭,懂得自我反省,不是无脑计较之人,登时满意笑道:“呵呵呵……别总前辈前辈的,叫我温公就好了!”
“温公前辈!”余子添闻言抱拳致意,心中疑惑道:“前几日在漱味饭庄看到这温公拍下星幕玉矶棋盘时,他以黑巾遮面,言语凌厉气质冷酷,怎么现在与我交谈时,却这般慈蔼温和?稍作对比,简直判若两人!据说当时他还在漱味饭庄旁的捞月赌场里拍下配套的棋子法宝,怎么也不见他随身携带?”
不过余子添沉稳聪慧,自知他即使再过困惑疑忌,温公再是和蔼可亲,也不能刻意去打探对方的隐秘,以免惹得温公不快。
“子添,你怎会在这百兽屋呢?这里是天香斋的机要之地,乃是圈养异兽之所,若非亲信之人难以进入,难道你是那罗篌的后辈不成?”温公疑惑道。
余子添闻言摇了摇头,对着温公道:“晚辈承蒙罗前辈照拂关爱,在这百兽屋中处理些要事!”
“要事?”温公闻言不由得一愣,他看余子添不愿多说,他也知趣,转而不再深问,旋即对着余子添笑道:“呵呵……罗篌既然能让你来百兽屋,想必对你很是赏识看重!我看你年纪不大,修为却是不俗,性情也是谦逊识礼,那罗篌就吃这一套,对你看重也实属正常!也不光是他,你这种性格任谁都会喜爱的!”
“温公前辈过奖了!”余子添闻言微微一笑,旋即对着温公问道:“温公前辈可是罗前辈的好友么?来此可是做客?”
“好友倒还算不上!我与罗篌也就才见过几面而已!”温公闻言摇了摇头,对着余子添笑道:“而且我此番前来也不是为他,更不是来此做客的!我是受黑姑邀请,来此地有要事……”说到此处,温公突然一顿,旋即对着哑然失笑道:“嘿……你小小年纪,想来也不会知道黑姑是谁,她整日守着那座破酒楼,轻易不会露面,想必这腾鱼城大多上了年纪的人也都忘却了她昔日的威名,更别说你这娃娃了!”
“黑姑?”余子添闻言心中一动,旋即隐隐猜测出温公的来意和他口中的要事为何,心道:“想来这温公是黑姑的好友,此番受她邀请前来,定然是为明日远行寻找安文元、李释虎的下落一事而来!不过此事牵扯到这腾鱼城中众多势力的隐秘,若是明日之行有了结果,想必这腾鱼城定然会风云涌动,难以安稳了!”想到此处,余子添对着温公点了点头道:“晚辈倒是与黑姑前辈有过一面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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