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罗篌闻言不由得一愣,连忙伸手抠了抠没有耳廓的耳眼,两只鼓凸的圆眼一瞪,对着林枢再次问道:“你说想要我的异兽?”
“没错,不知道罗大神医您能不能满足我们兄弟俩这个小小的愿望!”林枢看得罗篌瞠目结舌的震惊模样,眼珠一转,旋即对着罗篌摇了摇头道:“诶,还是算了!异兽这等珍奇之兽,又不同于鸡鸭牛羊的世俗牲畜一般随处可见、不值几文,我俩还是换一个得了,省得让您为难!”
罗篌听闻林枢所言这才缓过神来,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旋即对着林枢没好气地道:“林枢,你少拿话来激将老夫!这定然是你一个人的主意,子添他宽厚识礼断然不会提这种要求!”
罗篌年过期颐识人无数,虽然与余子添、林枢二人接触时间不长,不过才见两面而已,但凭借其阅历自然识人不差,一眼就看破了林枢的心思。
“嘿嘿……”林枢闻言讪笑一声,正欲说话,一身旁的余子添突然伸手把他拦住,迈步上前,对着罗篌抱拳笑道:“罗前辈,您别介意!我哥生性跳脱顽劣,他方才不过是跟您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罢了!”
方才,余子添、林枢二人听闻罗篌要兑现之前的诺言,二人心中皆是有所异动,便开始低声交谈商议起来。
余子添倒是与冉莹想法相同,他此时也没什么需求之物,便想着让罗篌把他们的人情暂且记下,待今后有什么需求再来兑现,这样不仅能将利益最大化,也能让罗篌高看他们兄弟俩一眼。
而林枢听完余子添的想法,却怪笑一声道:“嘿嘿……俗话说得好:闲时求人打包票,遇事烧香佛也难!咱们不过是几个小辈,人情又能值几个钱!以后若有难处再来找这罗篌兑现当初诺言,不怕他不帮,就怕他帮不了!况且他已退居幕后,时常外出游历逍遥,如果我看得不错,如今这天香斋是他女儿罗颦儿在打理经营!说到这罗颦儿……啧……怎么长得跟罗篌一点儿也不像,不过才十二三岁的年纪,莫非不是亲生的……”
“咳……”余子添看得林枢越说越偏,不讨论正事,反而念叨起罗篌的家宅八卦来,不由得干咳一声,将话题拉回正轨道:“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怕罗篌今后在天香斋的威望权利越来越小,咱们到时候有事儿求他帮忙,担心他有心无力吧?”
“知我者谓我心忧!”林枢闻言满脸欣慰,伸手拍了拍余子添的肩膀,小声道:“况且咱俩是修行之人,但凡有事求人那必定是遇到了天大的难处,到时就算这罗篌有心有力怕是也得斟酌考虑,断然不会像今天这般痛快!”说到此处,林枢回头瞥了一眼此时正与冉莹交谈甚欢的罗篌,接着道:“不如咱们先试探一下他的底线所在,再做定夺!”
余子添心知这林枢性格虽然有些跳脱莽撞,但却也不失聪慧机敏,如今听闻林枢所言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便对着他问道:“哥,那你打算如何做?”
林枢闻言瞥了一眼身旁趴俯在地的羊怪土蝼,顿时计上心来,对着余子添说道:“子添,你先且在一旁看我如何施为,兴许一会儿还需你站出来说和帮衬!”
余子添看得林枢目光狡黠、故作高深,没有与他明说,只好对着他点头道:“好!那我见机行事!”
至此,这才有了林枢向罗篌讨要异兽,余子添出言劝阻致歉的事来。
……
当然,此时的罗篌却不知余子添、林枢二人方才暗中商议之事,如今听闻余子添劝慰之言,更加笃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旋即对着余子添淡笑道:“呵呵呵……老夫猜得果然不错,子添你敦厚谦逊,这个主意定然不是出自你口!不过……”说到此处,罗篌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话锋一转对着余子添、林枢二人道:“前些日子,老夫外出游历之时,倒还真捕获了一只异兽,你二人若是能降服它,老夫送与你们又有何妨!”
“降服?”余子添闻言不禁一愣,对着罗篌问道:“难不成……罗前辈您还没有将那异兽降服?”
“唉!”罗篌闻言摇头叹息一声,迈步走到羊怪土蝼的身旁,指着它犄角上挂着的猩红铃铛,对着余子添三人笑道:“老夫之所以能驾驭异兽,全凭这串老夫亲手炼制的驭兽铃铛!异兽佩戴此铃之后,便会与老夫心意相通,再加上老夫悉心善待,大多异兽都可归附于老夫手下!而前些日子捕获的异兽却不同以往,老夫的驭兽铃铛对其没有作用,你俩若是有能力降服,便可将其带走!”
“罗前辈,您炼制的这串驭兽铃铛难道是法宝不成?竟然可与心智迷蒙的异兽互通心意!”余子添闻言心中一动,连忙对着罗篌问道。
“法宝只有千年之前,尚未避世退隐的修仙门派才可以炼制而出,老夫不过俗人一个,哪会有那般天大的本事!”罗篌闻言摇头一笑,对着余子添三人道:“老夫素来不擅修行,却在奇技淫巧、左道旁门上几分天赋,这驭兽铃铛不过是老夫无意当中研究出来的小玩意儿罢了,可不敢与法宝比肩!”
余子添闻言点了点头,对着罗篌苦笑婉拒道:“连罗前辈您都无法降服都异兽,仅凭我们兄弟二人这浅薄的修为,又如何能让异兽归附呢!我哥方才不过是同您说笑,还望罗前辈不要计较当真!”
“呵呵呵……降服此异兽倒和修为高低没什么关系,你们与老夫一同去看过便知!”罗篌闻言摆了摆手,越过余子添,对着林枢笑道:“林枢,若不是你今日提起,老夫就把此兽忘了,如今想来这异兽倒与你有些般配!”
“哦?”林枢闻言心中登时好奇不已,心中暗道:“我本就是想假借讨要异兽之名,来试探这癞蛤蟆的底线!却没料到这癞蛤蟆不仅没有拒绝,反倒还诚挚相邀!这倒是打乱了我的计划,却不知这癞蛤蟆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想到此处,林枢眉头一挑,对着罗篌绕有兴趣道:“既然罗大神医都如此所说,那我定然要去仔细瞻缆一下这只您降服不了,却又与我般配的异兽有何等神异之处了!”
正巧这时,罗颦儿带着几个抬着担架、身穿绣花绿裳的手下从楼宇中匆匆走出,将木桥之上观望议论的游客行人哄散,旋即顺着木梯走下桥来。
罗篌见状连忙迈步上前,指挥着那几个手下,将软塌塌地趴在羊怪土蝼脊背之上的董砚山,小心翼翼地抬到担架上,旋即对着罗颦儿说道:“颦儿,你先将董老蔫安置在后堂,为父有事要先去一趟百兽屋,等回来之后再给他医治!”
“好!”罗颦儿闻言点了点头,没有多问,转身带着那几个抬着董砚山的手下,朝着木梯走去。
“走吧!”罗篌目送罗颦儿踏上木梯,旋即转身对着余子添、林枢、冉莹三人笑道:“呵呵呵……随老夫一起去百兽屋!”说罢,罗篌朝着三人抬手一挥,纵身一跃,跳上羊怪土蝼那低俯的头颅。
“呼——”
余子添、林枢、冉莹三人见状对视一眼,紧随其后,跨步坐在羊怪土蝼的脊背之上,就听得罗篌呼啸一声,伸手一拍羊角,羊怪土蝼立刻会意,从地上站起身来,四爪一拍地面,借力跃起,朝着庭院里湖泊正中的假山窜去。
“哗啦——”
羊怪土蝼疾行如风,跃到湖面之上,四爪一拍,原本平静无波的水面登时泛起一圈圈涟漪,而体型巨大的羊怪土蝼却好似鸿毛一般轻盈,拍在水面之上,却不下沉,反倒又借力跃起,朝着湖心继续窜去。
余子添、林枢、冉莹三人见状皆是啧啧称奇,余子添伸手抚摸着羊怪土蝼身上的短毛,赞叹道:“仅这异兽都如此神异,难以想象比其等阶更高的妖兽、玄兽又该有何等的超凡的神威!若是以此类推,那传说当中顶阶的神兽、圣兽,岂不是堪比野史话本之中的仙尊、佛陀!”
“呵呵呵……”坐在羊怪土蝼头上的罗篌闻言呵呵一笑,转过身来对着三人笑道:“野史话本当中记载的仙尊、佛陀,也都是世俗凡人历经艰辛磨难修炼而成,不必过分崇拜!世间的奇兽修行比人更加艰难,若是不能启灵开慧,一辈子怕是只能止步于异兽的层次,再难有所寸进!而且传说当中的神兽、圣兽吞星吐月、威能滔天,早已脱离兽身转化为人,比之仙尊、佛陀可厉害多了!”
“啧!”林枢闻言撇了撇嘴,对着罗篌反驳道:“再厉害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中土神洲的千年之劫给吓得避世隐退、龟缩不出,而如今不过也仅存在于人们的臆想推测之中罢了!”
“千年之劫?”罗篌闻言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旋即抬头望天,低声喃喃道:“转眼又过千年,不知这次七洲四海又会掀起怎样的波澜、生出何等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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