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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啊,怎么不想呢?可是生在这个大山深处,哪个男人愿意进来为我撑这个家?”小姑幽幽叹了口气。
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小姑和张婶收拾得特别清爽。小姑的头梳得溜滑溜滑的,能照出人的影子来。张婶比昨天看到时白了不少,脸上带着少许红晕。
陈大唱说小姑张婶你们两个真标致。小姑和张婶相视一笑。小姑说我们山里女人怎比得戏班女子花俏。陈大唱说山里女人有山里女人的味道,戏班的女人太野了反而让人不安心。
张婶原本跟小姑坐一起的,她去盛饭的时候,小姑把坐在陈大唱边上的小女儿叫了过去。张婶回来没了位置,又见陈大唱边上空了出来,晓得小姑特意把自己和陈大唱安排在一起,不由一阵心慌意乱,站在陈大唱边上不肯坐。
“翠莲,坐呀,大唱下午还得回去呢。”小姑笑着使使眼色。
张婶在陈大唱身+边坐下,两个人挨得紧,她感觉到陈大唱火热的气息在自己肌肤上弥漫。张婶浑身酥酥的,偷偷看了陈大唱一眼。正好陈大唱也看她,两个人的目光一接,张婶轻轻一颤,手里的碗落在饭桌上。
小姑扑哧一笑,说公鸡一来老母鸡就软趴了。张婶羞得满脸通红。陈大唱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张婶的手,张婶的防线彻底垮了,好想靠在陈大唱肩头撒个娇。
陈大唱看着娇羞可人的张婶心儿也痒痒了,又不能当着小姑的面跟她亲热,只好轻轻用手摩挲着张婶的大-腿。张婶的大-腿细-嫩光滑,散着蓬勃的生命力。陈大唱情不自禁地把手往上移去。
张婶又是微微一颤,白了陈大唱一眼。陈大唱不敢动了。张婶也不敢动,身体里似乎蓄满了一泓暖水,陈大唱如果进一步动作,这泓暖水就会流得一塌糊涂。
“你们两个怎么啦?”小姑扑哧一笑,收起碗筷招呼孩子们散了。
张婶在陈大唱手背掐了一下,低头飞快地扒饭。陈大唱缩回手也飞快地扒饭。
“大唱,你应该找个姑娘了。”张婶低声说。
“婶,我心里只有你。”陈大唱的手又放在张婶腿上。
“大唱,别犯傻,把那天在大石头上的事忘了吧。”张婶轻轻叹了口气。
“婶,我一辈子都记得你的好。你说过还有以后的……”陈大唱深情地看着张婶。
“我骗你的。”张婶无奈地笑了笑。她清楚哪怕两个人心甘情愿在一起,世俗的口水也会把她淹死,她是一个带着两个孩子被人抛弃的怨妇,陈大唱是个健康英俊的小后生,两个人怎么能在一起?
“婶……”陈大唱轻轻把手放在她的腰上。
张婶站了起来,说别黏着我,这是在小姑家。陈大唱说婶我真的喜欢你,喜欢跟你在一起。张婶说你不喜欢丑丑吗?不喜欢跟她在一起吗?陈大唱说丑丑是个好姑娘,可我觉得跟你在一起更舒坦。
张婶知道陈大唱说的是实话,心头一震,拿了碗筷朝灶台上走去。陈大唱也端了碗筷跟过来。小姑说你们两个怎么越看越像一对小夫妻。张婶和陈大唱有些尴尬。张婶揪住小姑的耳朵说你想男人想疯了吧,大唱是我兄弟。
小姑说大唱这样的好男人我也喜欢呢,要是他早生几年我嫁了他去,就用不着在这个深山冷坳里受罪了。张婶说你现在嫁他也不迟,你没了男人,大唱还是光棍一条。小姑的脸一红,说翠莲你别把自己的事扯到我头上来。
陈大唱觉得小姑也有些喜欢自己,要不红脸干什么。小姑虽然没有张婶漂亮,绝对是个有活力,有野性的女人,做事说话走路都快,家里地里搞得清清爽爽的,很温馨。
洗好碗筷,小姑让张婶去东山坳的番薯地里上土,她去深山采草药。张婶陪小姑一起去采药。小姑说家里有客人,我们两个都走了怎么行,你去地里走一会儿,中午早点回来做饭。
小姑说完拿起一把柴刀,背了竹篓往山上走去。屋子里只剩下陈大唱和张婶。张婶看了陈大唱一眼,走到猪圈外的柴房里拿锄头,陈大唱跟了出去。
锄头挂在悬梁上,有些高。张婶踮着脚去拿,露出雪白雪白的腰身,衬衫儿往上提着,把两只乳包裹得像要蹦出来。陈大唱看得热血沸腾扑过去抱住她,在她溜滑的腰身上又亲又摸。
张婶一阵酥痒锄头没有拿住跌到柴房门上,嘭的一声惊起一群鸡鸭扑棱棱地飞。陈大唱把张婶压在柴草上从腰身一直亲到胸口。张婶的胸胀得老大,贴身小汗衫卷不上去,急得陈大唱手忙脚乱。
“大唱,不行的,孩子们在外面。”张婶抱住陈大唱的头说。
“婶,我想要你,做戏的时候想你,做梦的时候也想你。”陈大唱抚摸着张婶光洁平坦的小腹,身体里有一股奇妙的力量在鼓动。
“大唱,我真有那么好,真值得你天天念想吗?”张婶的声音变得娇气了,她主动把小汗衫卷起上去。
“婶,你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跟你在一起我觉得快活。”陈大唱扑在张婶滚圆的胸上,仿佛又闻到少年时最幸福的味道。张婶的气息总能让他激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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