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长春说到这里,脸色一肃,冷冷地望了那黑大个兄妹俩一眼,说:“我不知道你们两人是因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的徒弟,不过既然你们要指证我的徒弟,那么我邹长春也不是怕事儿的人,这件官司我老邹和你们打定了!嗯……刘主任,还有几位警察同志,我想你们也不会光听这两个人的一面之词吧?既然现在大家都在这里,不妨干脆就对质一下,如果等下还分辩不清楚的话,再到法庭上去说好了,怎么样?哪怕刘主任你们要一并追究我医院的责任,我也是这句话……你们必须还我徒弟一个公道!哪怕我的医院因为这件事关门、破产,我也在所不惜!”
刘主任显然没有想到邹长春的反应会这么强烈,本来他以为,邹长春的弟子有十几名之多,这个江少游又是他今天才刚刚收的徒弟,应该不会有太深的感情。所以,他以为邹长春会在维护这个新收的徒弟和还是维护这家顷注了毕生心血的医院之间,作出一个正确选择的。
可是现在看来,他之前的想法是错的,邹长春竟然豁上医院不要了,也不肯放任自己的徒弟被带走。
这个局面让刘主任、还有那几位同来的公安人员有些头疼。虽说卫生局是医院的管理单位,可是邹长春也不是普通的人物。他不但是沙门市有名的正骨专家,而且还是沙门医大中医学院的荣誉院长,并且还挂着省政协委员的名头,不论是哪一个名头,都不是可以让人忽视的。真要是把这倔老头给逼急了,这事儿闹大起来,刘主任怕也无法收场。
无奈之下,刘主任只好退了一步,说:“好哇……既然邹院长想要当面对质,那就对质一下好了,以免过后有人说我行事武断。”
刘主任说着,就把黑大个儿兄妹俩叫到了前面,说:“你们两个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是谁得了什么病?到这里看病的挂号卡、病例本什么的都给我拿出来,再说说是谁给治的病……”
“这……挂号卡,病例本都在这里了……”女患者先将自己手里的东西交了上来,不过她看样子还多少有些良心的样子,看到江少游正在笑呵呵地望着她,顿时心里一虚,嘴巴一张一合,好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黑大个儿见状瞪了妹妹一眼,随后说道:“还是我来说吧……我妹妹她是xx工厂的临时工,今天中午下班回家的路上,骑着自行车摔到了路边的一个水沟里,把左面的小腿给摔断了,我听到消息后,就去把妹妹救了出来……当时她的腿都已经肿起了这么高一块,甚至整个儿小腿都已经扭曲变形了!我见她这伤太重,上社区的卫生所肯定治不了,就只好打车把她送来了这里,之前我就看电视上打过广告……说是这什么邹氏正骨医院今天迁入新址,一切治疗费用减免从优。”
“我们兄妹两个都是在这里打工的,身上也没什么钱,正好听人说这新医院在搞什么会诊,还说参加会诊的患者不但不收一分钱医药费,而且还会给予营养费补助……我当时就觉着这里面肯定有事儿,哪有天上掉陷饼的好事儿呀!可是我妹妹她怕正常看病花钱太多,就非要我给她报名,参加这个会诊。我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她,可谁知上来后……就碰到了这个年轻得过份的医生……”
接下来,黑大个儿就把他们兄妹在这里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基本上他描述的过程还算真实,除了在说起江少游的态度时,做了一些夸大外,也没再乱说什么子乌虚有的事。
只是……那几名卫生局的干部还有公安干警们却越听越是皱眉不已。其实他们之前也只是受人嘱托,知道这里要发生点儿什么事,早就在医院对面的茶楼上等候着,刚才接到了通知后,就立马杀到医院门口,把这对兄妹给截了下来。
因为怕江少游趁这功夫再走了,他们也没敢耽搁,只是简单地询问了这兄妹几句,知道没有找错人后,就立马杀了上来,因此对于这上面之前发生的事情,他们也不是太清楚。
现在听这黑大个儿一讲,所有人的心里都升出一股荒诞无稽的感觉……就算要编瞎话,做假证去陷害人,你也把这假口供做得差不多一点啊!怎么能整出这么不靠谱的事儿呀!
你说你妹妹之前摔了一跌,把脚脖子崴了什么的不行吗?干嘛非说摔断了腿呀!还小腿都扭曲变形了……你妹的,谁不知道这么重的伤,至少也得住院治疗个三五月才有可能下地走路啊!可是你妹呢……这还不到一个小时吧,现在居然就自己走路出院了,看那样子立刻拉到运动场上去跑个五千米长跑都不成问题……这象是骨折刚好的样吗?
而且你居然还说你妹妹这么重的伤,都是这个我们要抓的我个人给治好的……擦……这小子如果有这么大的本事,那简直就是在世的华佗……哦,不!貌似华佗真的活过来也没这么厉害吧?你这到底是夸他呢?还是在污辱我们的智商呀!还有……按你说的,人家把你妹妹的骨折给治好了,还没收你们一分钱,甚至还倒给你们一些营养费……可是你们现在回过头来却又要告人家,那你到底是告人家什么呀?告人家不该学雷锋做好事,不该不坑你们这些患者的钱吗?
刘主任等人正在暗地里气得想吐血的时候,邹长春已经抢先把他们心里嘀咕的话问了出来,说:“哦……那照你这么说,你这个妹妹原本的伤势很重,是我的小徒弟义务帮她治好了断腿,最后还有我们医院给予了你们一笔钱作营养费……是这样吗?”
黑大个儿点了点头,说:“是呀,可是没想到你们医院居然只给了五百块钱……我可是看到了,之前那几个同样参加会诊的患者,人家每人都领了两千块钱的营养费,为什么到我这里就少了呀!这事儿你必须得给我说清楚了!”
邹长春呵呵一笑,说:“这事儿先不忙讨论,我只是想问问你……既然你说是我徒弟给你妹妹治好了病,而且还没有收你们一分钱,那你到底是想告我徒弟什么?是告他不该义务为你妹妹治病呢?还是告他医术太好,本来应该卧病几个月的病,让他几分钟就给治好了呢?还有……你之前说我的徒弟是个骗子,请问他又骗了你们什么呀?”
黑大个儿微微怔了一下,随后把脖子一梗,理直气壮地说:“就算他治好了我妹的病又怎么样?我可是听刘主任说了……这个姓江的还是一个大学生,根本就没有医师资格证,他既然没有资格证,那就是非法行医,就算他给我妹治好了病,他也是在犯罪,我身为一个守法的公民,当然有义务揭露这种罪行,让警察把这个骗子抓起来……”
邹长春有些哭笑不得地点了点头,然后转向脸色铁青的刘主任,说:“我改变主意了,和这位证人同志我真是没什么好说的,再听他讲下去搞不好都会把我的智商给拉低了。所以……我觉得这件事咱们不如还是直接通过法庭来处理吧。哦……现在就算是你们不告我的徒弟,我也要反告这两位同志诬告我的徒弟,还有……他们手里的那些病例本什么的都是在哪里伪造的?这件事背后一定有人指使,我必须要一查到底!”
邹长春说着转头望向陈宝华,说:“老陈,刚才的事情都拍下来了吗?”
听到邹长春这话,大家才注意到,躲在人群中的陈宝华手里拿着一个数码摄像机,看样一直都在拍摄刚才这里发生的事情。
陈宝华按了一下摄像机的暂停键,随后朝着邹长春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笑着说:“搞定……刚才这段可真够精彩的啊!老邹你是要拿这个去当证据吧?不如我再多拷贝一份,回头我把这段视频传到网络上去,到时候老邹你这个医院肯定一下就火了!哈哈……腿断得都变了形,但是在你们医院里几分钟就能治好,让患者活蹦乱跳地自己走出医院去……”
邹长春苦笑了一声,说:“我就怕这段视频太假了,你就算是放到网络上也没人信啊!”
陈宝华不以为然地说:“这段视频虽然假了点儿,不过这几个家伙不是要告你徒弟吗?正好……我们趁机大张旗鼓地宣传一下,最好再让那些媒体记者也都去参加庭审,然后咱们再故意把官司打输了,到时候不也就坐实了这段视频的真实性了吗?那么到时候只怕全世界的骨科患者都得涌到你这个邹氏正骨医院来了!哈哈……”
之前充当评审的那位姓钟的骨科专家闻言也跟着凑趣说:“对……这官司必须得打,而且还必须要打输!小江啊……你就稍微委屈一下吧,反正咱们只要把这件事炒作开来,到时候你就是世界第一骨科神医了,就算输了官司又能怎么样?我看谁敢真的处罚你?要是哪个法官真的脑子进水,让你以后都不能再行医的话,我看这法官肯定会立马被公众的口水给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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