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装改扮的徐健和大牛徐武俩人一路,其余的战士也改扮成流民相续前往。一路山三人有说有笑,很快就来到乌巢,此时,曹操和袁绍在官渡对持,乌巢,袁绍的军粮都储备在这里。
悄悄的进入乌巢之后,徐健安排完任务就带着大牛和两名狼牙前往官渡,他对这个官渡之战还是很上心的。
也该徐健有此一劫。张郃,投靠袁绍之后人偏将军一职。自从两军对垒之后,张郃每天都带人巡查。这天,正好遇到了前来“看热闹”的徐健。仇人相见分外眼明!张郃对侮辱过自己的徐健是记恨在心!当即命令士众将四人围了起来。看到层层叠叠包围着自己的士兵,徐健无奈的伸出双手,任由张郃绑上,其余三人也只好放下兵器听候张郃处置。
抓到徐健,张郃再也没有心思巡查了,带着徐健直接就回到了中军大帐。袁绍不认识徐健,刚想问话,张郃直接就说徐健乃是曹军的探子。
“来人!拉出去砍了!”袁绍听候大怒。
徐健哈哈一乐,没等袁军上前,带头就往外走。这下可让袁绍有点莫不着头脑,连忙让人拦住,“汝为何大笑?”
“我笑你有三点,”徐健当然不想就此死去,知道袁绍的本性,所以也就忽悠开了。“第一,我笑你不问青红皂白,乱杀无辜!第二我笑你听信下属的话自己没有主见!第三嘛,哈哈,不说也罢!”
袁绍被徐健说的大怒,“尔以为我的剑不利?”
“头可断,血可流!难道怕你的剑?就是说理也要与人听得进去,所以不和你说,你又能如何?”徐健两眼一瞪,毫无顾忌的看着袁绍。
“主公,此人我在冀州的时候就见过!是个舌尖嘴利的奸猾小人!”张郃在旁说道。
“我是小人?那你是大人了?我倒想问问你家主公,有没有像你这样欠钱不还的大人?”徐健笑道。
“你!”张郃被徐健说的噎在那里,这还真的是事实!
“袁大人,你可要给我们这样的人做主啊!这位将军欠我黄金两千两,本来这次大人出兵我想送给大人作为军饷,可找他他却不待见!这明显是赖账!我也没有办法,所以就追过来,也好要回这笔账,送给大人略表心意!现在他却说我是奸猾小人,大人,你可要明察!”
“哦?还有此事?”袁绍被徐健吸引过来,问张郃。
“有他写的字据为政!”徐健在旁说。
本来审问徐健,却被徐健这一胡搅蛮缠,大帐中可就乱套了!袁绍一听徐健要给自己黄金两千两,就连刚才徐健笑他的一二三点都忘记问了,反而问张郃有没有此事。
张郃被追问的哭笑不得进退两难,只好承认下来。袁绍当即让张郃回去之后想法还上,自己设宴款待徐健。
在酒宴之上,沮授、田丰看着徐健一句话都没说,倒是许攸问了一下徐健是在做什么的,有两千两黄金在那作为礼物,袁绍喝的那是一个爽快!不停的举杯邀请徐健喝酒。徐健也入乡随俗,宾主皆大欢喜!
徐健有人安排去了营房休息。田丰和沮授相互看了看,都读懂了彼此心中的疑惑,两人同时起身前去袁绍的住处。
田丰,字元皓,钜鹿(今河北巨鹿一带)人,为人刚直。沮授广平人,从小有远大志向,喜欢谋略,二人都是尽心尽力的辅佐袁绍,此时,他们向袁绍输出了他们的疑惑。
“主公,这人姓氏名谁我们都已无所知,现在可是两军交战,如此身份不明的人焉可留在军中?”田丰说。
“主公,我管此人真的是翘舌多辩!张将军本来抓他回来,结果却变成了受审的是张将军,主公,你可要三思啊!”沮授说。
“他不是说过他叫于二柱吗?在冀州做点生意。这些牟利的人都是这般,有何大惊小怪的?况且张将军不是也说过欠钱的事是事实嘛?”袁绍还沉浸在这笔横财之上,”
“主公,张将军欠他是事实,但此人还是很多疑点!你看他在大帐中面不改色,胸有成竹的样子,还有说主公的那些话,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出来的!”
袁绍一听有点后悔,但又不想承认,脸色一寒,“尔等多心了!快快退下!吾要休息了!”
田丰沮授无奈的对视一眼,退下去了。
袁绍在帐中越想越觉得二人所说有理,忙让人暗中找来张郃,要他带人把徐健等人扣押起来!
回到帐中的张郃心中苦闷,找来高贤,二人在帐中喝起闷酒。听到袁绍秘密派人前来召见,二人也就放下酒碗来到袁绍住处。当听完是要抓徐健的时候,张郃心中大喜,拉着高贤就出去了。可等他们来到徐健的住处,早就没偶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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