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你咋能说唐瞎子没本事呢,那年你得了一种怪病,县里医院的大夫都治不好,还是唐瞎子开了一个中药方子,把你的病给治好了,这些事情你难道都忘了吗?”
廖小珠说:“俊鸟,我看你还是把心思放在酒厂上吧,死读书本没啥用的,唐瞎子能把我的病治好,那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一个男人活了一辈子,连个媳妇都娶不上,真不知道他那些书都读到啥地方去了。”
秦俊鸟说:“小珠,好歹唐瞎子也救过你的命,你咋能这么说话呢。”
廖小珠说:“我说的都是实话,唐瞎子是救过我的命,我打心眼里感激他,他活着的时候我没少帮他干活,也算是报答他了,可唐瞎子就是个书呆子,他除了会看那些没用的书啥都不会,我听老人常说一句话百无一用是书生,说的就是唐瞎子这种人。”
廖小珠一向牙尖嘴利,说起话()来就是没道理也要辨出三分道理来,从来都是嘴上不吃亏,秦俊鸟也懒得跟她多费口舌。
秦俊鸟无奈地笑了一下,说:“我嘴笨,我说不过你,我要回家看书了。”
秦俊鸟说完就要走,廖小珠急忙伸手拉住秦俊鸟的胳膊,说:“俊鸟,你别着急走啊,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呢。”
秦俊鸟说:“小珠,你有啥话到我屋里说去,这屋子里没生火,天气这么冷,在这里说话你就不怕冻出病来啊。”
廖小珠撅起嘴,有些不高兴地说:“我是想去你屋里,可是你也不想一想,你家里还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就是想跟你说啥,也没法说出口啊。”
廖小珠说的那双眼睛当然指的就是许志光了。许志光现在住在秦俊鸟的家里,廖小珠必须得注意影响,她还是一个没嫁人的姑娘,要是让人知道她往秦俊鸟的房间里钻,那她的名声可就坏了。
秦俊鸟说:“小珠,你有啥话咱们边走边说,外边天都黑了,咱们还是快些回去吧。”
廖小珠还是不放手,她轻咬着红润的嘴唇说:“我就要在这里说,我怕在路上说让别人听见了。”
秦俊鸟皱了一些眉头,苦笑着说:“小珠,你就别胡闹了,这屋子里这么冷,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别在这里耽搁了。”
廖小珠说:“这屋子里冷,咱们可以生火啊,这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啊,你这个脑袋也就是做生意的时候灵光,不做生意的时候就是一个榆木疙瘩。”
秦俊鸟向四处看了看,苦着脸说:“这里又没有柴禾,咋生火啊?”
廖小珠说:“我来的时候看到东边不远有一堆柴禾,你去抱一些回来,咱们把炕烧热了,这屋子里就不冷了。”
秦俊鸟说:“那是别人家的柴禾,你让我咋好意思去抱啊?要是人家看见了,多不好意思啊。”
廖小珠推了秦俊鸟一把,说:“都是乡里乡亲的,烧他一些柴禾没啥大不了的,这柴禾又不值几个钱,你快去吧,别磨蹭了。”
秦俊鸟把手里的书放到冰冷的土炕上,一脸不情愿地说:“那好,我这就去抱柴禾。”
秦俊鸟只好硬着头皮去抱了一些柴禾回来,在走到柴禾堆旁的时候,他特意向四下里看了几眼,看到周围没有人后,抱起柴禾就跑了回来,弄得跟做贼一样。
廖小珠把锅里添上水,然后把灶里的火点着,很快锅里的水就烧开了,屋子里也渐渐有了热气。
秦俊鸟这时伸手在炕上摸了一把,炕上微微有了些温度,不想刚才冰冷冷的。
秦俊鸟坐到炕边,拿起一本书随意翻了几页,说:“小珠,你要跟我说啥,现在就说吧。”
廖小珠这时从厨房走进了屋子里,她紧挨着秦俊鸟的身边坐了下来,说:“俊鸟,秋月都走了这么多天了,我咋也没见你念叨过她啊?”
一提起苏秋月,秦俊鸟的心就跟刀割一样疼,他表面上却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说:“我就算念叨也没用,她不愿意在这个家里待着,那就随她去好了。”
廖小珠抿嘴一笑,说:“没想到你倒是挺想得开的,你就不怕秋月跟别的男人好上了啊。”
秦俊鸟说:“她一个大活人,想跟谁好那是她的事情,跟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廖小珠咯咯笑了几声,说:“俊鸟,你能这样想就对了,她在外逍遥快活,你不管了,你在家里也要找些乐子,可不能苦了自己。”
秦俊鸟说:“小珠,你咋扯到苏秋月的身上去了,你到底要跟我说啥快说吧。”
廖小珠用一种热切的眼神看着秦俊鸟,动情地说:“俊鸟,我要跟你说啥,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秦俊鸟看到廖小珠这副模样,急忙站起身来,说:“小珠,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咋知道你要跟我说啥话呢。”
廖小珠这时也站起身来,伸手紧紧地抱住秦俊鸟,把脑袋埋在秦俊鸟的胸膛里,喃喃地说:“俊鸟,你就别跟我装傻了,我心里是咋想的,你比谁都清楚。”
秦俊鸟说:“小珠,你别这样,咱们还是好好的坐下来说话吧。”
廖小珠抓住秦俊鸟的一只手,把秦俊鸟的手放到了她那充满弹性的胸脯上,她喘息着说:“俊鸟,该说的话我都跟你说过了,今天就看你有没有胆量了。”
虽然隔着衣服,但秦俊鸟仍然感受到了那种绵软丰挺的感觉,秦俊鸟的身子猛地一颤,浑身顿时血液沸腾。
秦俊鸟以前拒绝过廖小珠很多次,不是他不喜欢廖小珠,更不是他有多纯情,好几次他都动心了,他恨不得把廖小珠一下子吃到肚子里去,不过那个时候他一门心思想着苏秋月,不想做对不起苏秋月的事情,所以没有碰廖小珠的身子。
秦俊鸟把另一只手伸进了廖小珠的衣领里,顺着她那光滑细腻的皮肤缓缓地滑到了廖小珠的胸前,不停地在她的两个**上摸来摸去的。
廖小珠的身子软了下来,就跟没有了骨头一样,紧紧地贴在秦俊鸟的身上,任由秦俊鸟在她的身上耍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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