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铃师姐都说了不过是同门之情,师兄还真是锲而不舍。”景弈渊又率先开口,墨画的眸间是淡淡的不耐烦。
总觉得身后凉飕飕的,碧铃不禁缩了缩脖子。
于清嗅出一丝不对劲的味道,站直了身,定定朝他看去。
这位师弟自从来到万星门,似乎就没有给他好脸色看过,虽是天资过人,却也未免太目中无人。
只可惜碧铃一心只惦记着景弈渊,丝毫没有在意于清脸色的变化,默默后退了两步:“我心意已经明了,师兄还请回吧。”
“师妹…于清欲言又止,却见碧铃眸色坚定,最终还是转身离去。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碧铃暗自叹了一口气:“唉。”
没想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欠下这么大一个人情。
“怎么叹气了?”景弈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碧铃身后,突然出声,吓了她一大跳,语气似笑非笑,“师姐莫是舍不得不成?”
不知他生哪门子的气,碧铃只管急忙摆手,头也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
她明明就是平白无故接受了别人的好意,心中有负罪感而已。
她忙着撇清,景弈渊却不紧不慢地伸手,修长十指将碧铃的一头青丝往肩后拢了拢:“师姐不必如此欲盖弥彰,头发都乱了。”
她真的没有,碧铃欲哭无泪,倒真是哑巴吃黄连了,有苦说不出,丝毫没有注意到此刻二人之间是何等的亲昵。
景弈渊站在她的身前,碧铃的头顶不过将将够到他的肩膀,他一低头便可以看见她青丝下若隐若现,雪般白嫩的脖颈,以及微微泛着透明的耳垂。
他心头一动,突然忆起曾经在皇宫时,替她戴上玉簪的那一次。
面前的人青丝如旧,雪般的肌肤,花样的面容,没有分毫的变化,只不过那时候常常是他仰视她,如今却轮到她来仰视他了。
景弈渊停下手中的动作,就这样静静看着她。
他一不动,碧铃也不知如何是好,只仰着头呆呆望着他,眼睛不断眨巴眨巴。
脖子真的好酸啊。
沉默许久,他伸手揉揉她手感细腻的长发,方才离开。
留下碧铃呆呆站在原地,摸了摸头,想不明白他这是想干什么。
次日,碧铃还是决定去找找于清师兄,对他说明白昨日自己没有说完的话。
这几年来,碧铃也不是没有长进,且吸取昔日大殿下的经验,更是明白了什么叫做快刀斩乱麻,既然不喜欢他,就不应当留给他那些多余的想法,这对两人而言,都是一种负担。
更何况这位于师兄还年轻,错过了她这座山,定然还有别的庙等着呢。
想清楚了这一切,碧铃步伐轻快,恰逢朝日初升,长齐山上雾霭将尽,万物尽在一片金光之中,暖意融融。
美景当前,她忍不住想多逛两圈,索性先落到道场逛了一圈,又慢悠悠地朝后山走去。
山下莲蓬已熟,山上却杏花正盛,漫山灿灿一片,甚是喜人,碧铃本就是没有目的地,在后山转了几圈,差点迷失了方向。
正见前方一古松突兀,心道定然有什么出路,便提步向那边走去。
刚走到一半,却听到前方隐隐传来一位少女的声音,如初春时节枝头宛转的黄鹂,听起来俏生生的,却又带有几分羞怯:“师兄可觉得此处景色如何?”
短短一句话,碧铃却从中听出不少情绪,含羞带怯,隐隐不安,满心欢喜,糅合到一起,就是少女心思了。
想必是哪位小师妹在这里约见自己的情郎,却不想被她撞见了,碧铃暗道罪过,转身正欲离开,却眸子在不经意间瞟过前方,突然一愣。
前方的一男一女,皆身着白衣,男子身形玉立,背挺得笔直,在初升的日光中周身莹莹一圈光晕,看起来清冷而又自持。
这个背影她要认不出来,那就是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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