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你好歹毒啊。”千仞雪半带打趣地说道。
光正仿佛十分严肃地说:“他们活了,我们赢了,有什么不好。”
“他们就要回到斗罗大陆上了啊。”千仞雪若有所指地说道,“而我们虽然赢了,还是在异乡游荡。”
“我想去一趟陆上,”光正说道,又指着自己已经平复的胸口:“这里的重伤也被你治愈了呢。”
“为什么想去?”千仞雪问道。
“距离我们上一次分别已经过了那么久。”光正说道,“何况现在唐三受了重创,即使我不在,你也一定能取胜了。”
“那——裁尘剑——”千仞雪有些迟疑道,“何况你还受了伤。”
“可是,我必须解决我之前精神力的问题。”光正仍然试图从外围给出理由,“刚才压制裁尘之后,似乎问题更严重了。”
“那,我们一起去吧。”千仞雪说道,想了想,又预先堵住光正可能的反驳:“有岱峰前辈在这里就够了。”
“这……”光正沉吟着。
他此去的目的,正是为了一个人,能够好好思索,究竟是否像晨星说的那样,是血肉的爱欲让他失却了运用理则之力的能力。
现在还多了,这是否会让千仞雪失去运用裁尘剑的能力。
如果雪在自己身边……他觉得,那自己就永远不可能解决这个问题了。
光正心里闷损欲绝。如果是让他牺牲,他倒是可以相当爽快。但是如果让他放弃本来有机会实现的理想,让他抛下重整大陆秩序的责任呢?
毕竟,在唐三之后,还有更可怕的敌人,比如斗罗神界,虎视眈眈着。
那似乎就难以接受了。他感到胸口有什么东西沉沉地梗着、压着。
“嗯,也许,”光正努力尝试变得决绝,却失败了。
本来想说出“分开”二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也许?”千仞雪皱起眉,“能不能给个准话。”
光正此时想象着,如果他敢说出分头行动二字,千仞雪会不会决绝而凌冽的留下一句,“分就分”?
他蓦然发现——不,应该说是他在这一刻再度确认——他受不了这样。
();() 即使是为了他愿意牺牲的理想,他也做不到斩断情丝,变成一个活在冰冷的纯粹理性中的人。
纵然会冒出这样的念头,他也做不到。绝对做不到。
恍惚之间,却是千仞雪在说话:“光,你刚才是不是想说,不如先分开?”
“我——”光正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这话戳到了他心伤处,让他酸楚而恐惧。
“你一定以为,我这样的人,自我而强大,可以谁也不依靠,”千仞雪说道,声音显得空旷而带着哀愁,“可是,其实一个人的性格,不是那么容易变的。”
“从爸爸、爷爷,再到唐三,和妈妈,再到你,”千仞雪报出一长串名字,“都一度是我心中的依靠。哪怕是死人,或者敌人也好,我其实,少不了那一块东西,来填补内心。”
“所以如果现在没有了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下去好……”
光正又一次失语;他不知道如何去面对雪心中最柔软、最脆弱的部分。
“我们不会分开的。”他想这么说,可是愧疚得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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