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察院左都御史?”薛破夜有些纳闷,官名倒是长得很,而且很拉风,却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官,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这个左都御史必然比杭州府尹的官位高,否则王世贞见到老谭也不会这样恭恭敬敬。
萧素贞还没说话,王世贞已经沉声道:“大人,这是萧莫庭的女儿,因为萧莫庭勾结青莲照被拘押在狱,所以聚众咆哮府衙,该当囚禁!”
谭老先生摆摆手,做出沉重之态道:“父亲在狱中受苦,做女儿的出面替父喊冤,这是大仁大孝的事情,岂能随意拘押。想我大楚朝礼敬文人,奉行仁孝节义,岂能因为进孝而拘押入狱,当真是荒谬的很,这岂不叫天下文人学子寒心。”他咄咄而言,竟然毫不顾忌王世贞的脸面,话语之中,锋芒似乎正是指向王世贞,王世贞脸色发青,全身气的发抖,但却不敢辩驳。
牟巡检感同身受,看见八字须,沉声道:“何通判,你不在行营练军,却来这里作甚?”
通判是朝廷直派官员,可以参与地方军务,有干涉权利,换句话说,就是皇帝安插在地方军队的眼线,本是防止地方军务出现问题,有重大问题可以直接书函上陈,但是由于拥有干涉军政的权利,自然和地方的军政主管巡检出现矛盾,双方都是带着矛盾进行合作。
虽说通判有干涉权,但毕竟是朝廷指派,比不得本土官员熟悉,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巡检有挟制通判的权利,正常情况下,巡检便是通判的顶头上司。
这何通判听到牟巡检询问,淡淡一笑,悠然道:“谭大人要去灵隐寺礼佛,命我相陪,怎么,牟巡检,你莫非有什么意见?”
薛破夜是个聪明人,看在眼里,立刻明白了什么,“党争”一词从脑子里闪过,情势很明显,王世贞与牟巡检是一路,而何通判和这位监察院左都御史是一伙,双方究竟有什么矛盾倒是不清楚,不过互相对立却是一目了然。
才子大少见谭老先生慈祥可亲,替萧素贞出面,都对他生出好感,反观府衙门前的王世贞,脸色发青,而且还下令要抓拿萧素贞,已犯众怒。
萧素贞盈盈拜倒,“请大人为民女做主!”
谭老先生急忙上前扶起,和蔼地道:“免礼免礼,为民请愿,是本官的本份,姑娘不用谢我。”一把拉过薛破夜,微笑道:“倒是我的学生听闻此事,不惜气力,赶到灵隐寺叫我回来,说是姑娘身有冤屈,惹人怜爱,我若不管,他便要与我断绝师徒关系,哈哈……,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痴儿痴儿!”
薛破夜顿时被雷倒,这老爷子也太会编瞎话了吧,堂堂都察院左都御史,说起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果然是老皮,厚实的遮掩了羞耻。
萧素贞美目流转,看向薛破夜,薛破夜此时也正望着她,四目相接,薛破夜脸皮厚实,点头微笑,萧素贞娇嫩的脸庞却是一红,白里透红,更增妩媚,轻声道:“多谢……公子!”
薛破夜这是真正的无功受禄,本想解释一下,瞥见谭老先生很怪异地看着自己,于是有些尴尬地道:“客气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姑娘多礼了!”
此时靠的极近,瞧见萧素贞的肌肤当真是水嫩白皙,而那丰满的胸部微微起伏,惹人遐想,薛破夜自问也算得上是个禁得住诱惑之人,此时却也咽了咽口水。
四周才子见风头突然被一个无名小子抢去,看他穿着,完全不是才子界或者大少界的人物,当真是郁闷无比,妒忌心空前高涨,薛破夜已经感受到数百双眼睛真在慢慢吞噬着自己,都要将自己撕成粉碎。
谭老先生看着萧素贞,微笑道:“萧姑娘,辰隐先生是我大楚的大文豪,文采滔天,我素来敬仰。大作《辰隐文集》我也时时拜读,感触良深。”顿了顿,斜眼看了看王世贞,嘴角泛起诡异的微笑:“却不知辰隐先生所犯何罪,为何要遭官府拘押?”
萧素贞款了款身,正要说什么,却见谭老先生转身面朝大众,举起双手道:“各位文人才子,此事事关重大,老夫自会给萧姑娘一个交代,诸位今日不辞辛劳,聚集在此,只为义理公道,老夫钦佩之至,江南锦绣,杭州更是正气盎然,老夫真是欣慰的很。这是皇上之福,也是我大楚之福!”微笑着继续道:“只是杭州府衙毕竟是朝廷的脸面,大家聚集在此,颇有些不妥,请给老夫薄面,大家先行散去,老夫自然会秉公办理,给萧姑娘,给辰隐先生,也给大家一个公道!”
这番话说的极为柔和,才子们听在耳中,异常舒服,便有不少人喊道:“大人发话了,咱们自当遵从!”“只要秉公办理,我们自然心服口服!”
薛破夜很是不屑,“秉公办理”永远是个面纱,面纱下面到底掩盖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在何通判的带领下,兵丁们将依依不舍的才子大少们驱散开去,虽说牟巡检和何通判存在派别之争,但是当兵的可管不了那么多,既然何通判下令驱散人群,而杭州府尹又没拒绝,兵丁们自然奉命行事。
人群渐渐散去,一些顽固之徒竟然躲在街角,依然偷偷打量着萧素贞,淫心炽热。
谭老先生见人群散去,这才回头向萧素贞道:“萧姑娘,辰隐先生之事,事关重大,你随我来!”
说完,看了薛破夜一眼,似笑非笑:“破夜,你也过来!”再不言语,背负双手,缓缓向府衙内走去。
薛破夜一愣,这老小子倒是有心,还记着自己的名字。
依然是在两名护卫的簇拥下随在后面,薛破夜虽有美人在旁,却也说不出的郁闷。
萧素贞看着谭老先生的背影,微一沉吟,叫过那丫头,也随在后面。
这谭老先生贵为监察院左都御史,萧素贞博览群书,文采出众,更兼有个时常评论政事的父亲,自然是知道这个都察院左都御史的份量。
都察院与刑部,大理寺共称“刑事三司”,说白了,就是一支特务机构,都御使为都察院最高长官,职权是“纠劾百司,辨明冤枉,提督各道,为天子耳目风纪之司”。下面有左右两名都御使,是为副手,各管一处。左处自然是左都御史为首,可以监察各府官员,查其施政为官之善恶,一旦查实,有充分证据,可将证据交予大理寺,三司会审,定其罪名。右处以右都御使为首,其责任更是吓人,所谓的皇家高手尽皆出此,不动则已,一动既是刺杀、间谍、卧底等高难度任务。
朝廷有些不便公开处决之人,右处便会秘密刺杀,若是皇帝对某位王侯官吏有所怀疑,那么右处的间谍必定已经潜伏在旁,监视王侯官员的一举一动,随时向皇帝汇报。
对于地方官员来讲,都察院就是笼罩在头顶的白色恐怖,说不准哪天就会揪出你的把柄,让你丢官去职,从一地权贵瞬间变成白丁穷户,更甚者,丢失脑袋也属常事。
正因为都察院的恐怖权势,所以各地官员见到都是战战兢兢。
萧素贞心里明白,若是真要替父平反,如今这都察院左都御史便是最为合适之人,看他渐渐进入府衙,看也不看站在一旁的王世贞,当真是官高压死人。旁边何通判殷勤地连连说请,萧素贞牵着丫头的手,也跟了上去。
“素贞侄女,你……!”王世贞见到萧素贞靠近,终于叹息着摇头。
萧素贞瞥了王世贞一眼,美目充满怨怒。
王世贞上前两步,靠近萧素贞,贴上附耳道:“素贞侄女,切莫为人利用,沦为他人手中棋子!”
萧素贞怔了一下,但迅即平静地道:“民女只是为父请冤,谈不上被人利用,只要家父平安,即使沦为棋子,那民女也甘心!”瞥了一眼王世贞,压制愠怒,“知府大人,家父如你十多年的交情,想不到你竟然……!”一摔衣袖,再不言语,进了府衙。
王世贞看着萧素贞的背影,一脸无奈,身子摇了摇,几近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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