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为止,人类对海洋的了解,一点也不会多过对太空的了解。
dan放下手里的文件,和joy动身去见田中先生,基地的司机先把二人送到离基地所在地成田机场最近的千叶市车站,二人再搭乘轻轨,按照马雅子给的路线图,倒也省事,时间也只需要四十五分钟,二人约了老先生下午四点半,这样慢慢边聊边喝,晚饭就在大众肉酒场九炉居酒屋对付了。
这是个还算凉爽的下午,估计刚刚下过一场雨,调布北口的街道显得很整洁,路上的行人陆续多了起来,现在这个时间游客们都陆续开始‘‘布多天神社’’和‘‘大正寺’’这些景点陆续往回走了。dan和joy比往常早到了几分钟,于是二人在居酒屋的门口先抽支烟,一边往田中先生过来的天神通道方向望去。
不料,远远看到田中先生神色慌张的一路小跑向他们的位置赶过来,嘴里还嘟囔着,在街角转弯的地方就用力挥手,示意他们进居酒屋,二人倒也没有慌张,扔掉手里的半截烟,先跑上前去,一左一右架着田中先生,然后三人挤进九炉居酒屋窄窄的店门,田中带着他们快步走上二楼。
店老板森本也跟了上来,田中和他简要说明了情况:刚出家门不久,田中先生就发现背后有两个壮硕的中年男子似乎跟着他,他走的慢,所以很容易分辨大家行走的区别,加上周围都是熟悉的邻居和店铺,很多行人一直和田中先生打招呼,那两人才显得非常突兀。确定被跟踪后,田中先生立刻转身进了2丁目的小路,调布站这附近都是田字格的小路,田中先生住了几十年了,非常熟悉,于是二人立刻就跟丢了,但是想到和dan的约定,田中先生立刻穿过调布消防署的大厅走后门抄近路过来了,于是就发生了刚才那一幕。
‘‘什么人会追踪您呢?’’joy不解的问,毕竟这位老先生已经从ciro荣退十多年,而且现在在电气通信大学教授的又是纯民用的微波通信技术。似乎没什么理由会波及到这位已经与世无争的老人身上。
森本店长认识田中先生多年,田中先生搬来调布北口后经常光顾他的店,彼此都很谈得来。所以也纳闷,田中先生怎么突然会被人跟踪。
森本见dan和joy也不是第一次和田中先生来喝酒的,也打开了话匣子:
‘‘我这个居酒屋,也算是见证了调布站这些年的变迁。调布站这儿,您知道的,是个轻轨换乘的好地方,人流虽然络绎不绝,但又不失那份宁静。我这家小店,位置还挺好,正好在这繁忙而又温馨的街角,一转眼也开了好些年头,生意一直还不错,多亏了街坊邻居和田中先生这样的常客的关照。
从商业布局讲,调布站周边可谓是五脏俱全。从车站出来,各类饭店、商铺琳琅满目,从新鲜的鱼市场到小巧的书店,从时尚的服装店到传统的和菓子店,应有尽有。到了晚上,我这居酒屋的灯笼一亮,便成了这条街上的一个小地标,常常吸引着过往的行人游客什么的。
调布站这边的治安一直都很稳定。警察署就在不远的街道,经常能看到警员们巡逻的身影,让人感到安心。这里的居民都很友好,大家相互照应,社区氛围相当和谐。
作为京都的卫星城,调布市是出了名的宜居。空气清新,绿意盎然,附近还有神代植物园这样的好去处。夏天的傍晚,公园里散步的人络绎不绝,老人家、小情侣,还有带着孩子来玩耍的家庭,都是这里的常客。
市役所就在车站附近,办事效率高,服务态度也好。市里也经常组织些文化活动,比如夏季的花火大会,那可是咱们这儿的一大盛事,吸引了不少人前来观赏。
所以我也是这么多年头一回,看到田中先生这么慌张的样子!’’森本搓了搓手,看了看田中和dan,感觉自己说多了,于是识趣的下楼去准备酒菜了。
dan和joy又仔细听了田中先生把刚才被跟踪的事复述了一遍,dan思考片刻,对joy说道,‘‘通知基地派专车来接我们,同时把这件事通报给马雅子,安排ciro组织一个调查,在没有结论之前,田中先生暂住到成田基地去,和我们住一起会确保先生的安全!’’
‘‘非常感谢!也麻烦您了,dan主任!’’田中先生抱歉的笑着说道。
森本老板,这会也带着店里的服务员端上了他们常喝的清酒和下酒菜。并对他们说,‘‘田中先生和二位贵客,三位可以在店里休息一会儿,我们暂时只开放一楼对外营业,本店自1950年代就开在这附近,邻居之间的关系都很好!如果有什么人要找几位麻烦,也断然不敢进到我们店里来!’’
坐在里侧的dan朝森本店长举了举杯表示谢意,‘‘谢谢森本先生!我们的车这会应该出发了,等晚高峰结束差不多到,我们就走!另外,今天喝到的冰镇白鹤和三文鱼都非常正宗!’’
田中先生也向森本浅浅的鞠躬致谢。待森本他们下楼后,便给dan敬了一杯酒,‘‘dan主任,其实我还有一些特别的经历,因为仍然在ciro的保密期,所以之前和您交流的时候,并没有告知您,我在加入ciro之后不久,就因为调查国后岛和对苏联俘虏归国后的大范围调查,开始负责我们ciro在远东地区的对cp的情报管理工作,当时的海参崴站的历任站长都是向我直接汇报和联络的。这期间,我们了解到fox教授通过西伯利亚铁路已经将‘‘小女孩’’顺利运送到了乌拉尔山的克什提姆基地,当然他们的进展非常的快,我们掌握这些信息滞后了十余年。
但是随后我们就加强了对cp的这方面的信息的追踪和建设整个远东地区的情报网络。海参崴是我们的一个重要的站点,虽然离本州岛仅仅只隔着一个日本海,但是离cp的中心却隔着一个西伯利亚苔原。因此有些需要的会面,我也借助各种名义,会去海参崴接头,电气通信大学的教职,也是为了方便出访海参崴的远东联邦大学,而专门我设计的!’’但是ciro没想到田中先生竟然真的乐在其中,真的在学校搞起了研究和教学,一直到现在还坚持去学校上班。
‘‘那可以解释为什么会有人突然跟踪您吗?’’joy问道。
‘‘我们在那边也是有同事的!’’田中先生淡淡的笑道。
‘‘抹香鲸五号’’在日本海沟航行中,接到了来自‘‘抹香鲸七号’’的加密通信报文:
‘‘我们待会在拉马波海沟见!尼莫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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