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贰捌 仁慈（第2页）
系统理直气壮的道：【剧情已经偏离，我也无法得知。】
“那你还敢自称全能系统？”程非晚睁开眼睛，转身一边往桌边走，一边噙着笑戏谑道，“查个消息都查不到，我还要你有什么用？”
【我没有人类的情感，激将法对我不会奏效。】系统并不上当，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替你垫出积分购买道具，卡系统商城的bug已经是我最大限度的忍让，现在没有潜在危险，我不会再随便打破我的规则。】
“那也就是说，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你还是可以打破规则的对吗？”程非晚十分精准的抓住了其中的漏洞，似揪住人小辫子的狐狸，得意忘形。
系统：【……】
他一本正经的警告道：【你不要得寸进尺，现在的情况你心里很清楚，即使不清楚索渊回来也会告诉你，总是耍些小聪明对你没有好处。】
“好了好了，不为难你了。”
程非晚轻笑一声，不再逗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拎起茶壶倒了两杯昨夜的剩茶饮下，嗓子稍有舒坦。
天色还早，索渊估摸着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她拉开帷幔，盘膝坐在床上继续练功，多日勤修下来，她再吸纳天地之气已经轻车就熟。
如她若料，索渊回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中天了，夹杂着一股热气推门而入，脸上还有汗珠滴落。
他眼尾泛红，身披麻布孝衣，似乎很是疲惫。
瞧见她在练功，也没有出声打扰，端起那壶剩茶将壶口对准自己的嘴巴，喝酒一般大口吞咽。
程非晚听见动静也不着急，吐纳完必方才睁开眼睛，见他如此，心下了然。
“灵堂置办好了？”
或许路大夫的方法真的能救下老寨主，可惜这次出手的人是索渊，她不能说有多了解他，却敢确定他一旦出招就绝不会只击中一个敌人。
果然，索渊“嗯”了一声，扔回茶壶。
他就近在凳子上坐下，揉着眉心，半夸半损的道：“我从未想过你居然也是一个术士，隐藏的很好。不过为了那个老东西暴露，值得吗？”
“我愿意就值得。”程非晚的答案脱口而出，提起来丝毫不慌张，笑吟吟望向他，“而且只有你一人知道，算什么暴露？你可是我的人。”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她的语气意味深长，有探究也有警告。
索渊不置可否，勾了勾唇，视线落在别处。
有些事，心知肚明就可以了，没必要非得打开天窗说亮话。
程非晚点到即止，起身下床走到他旁边坐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问：“你杀大当家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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