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艳秋那种老司机的神色让姜沅君身上的鸡皮疙瘩突突直冒,她忍不住咬牙道:“时至今日,你还好意思提赵振华!我那位便宜爸爸待你那么好,你却红杏出墙给人家戴绿帽子!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想问你,那和你生下我的家伙究竟是个怎样了不得的人物,以至于你要婚内出轨。不然姜老板今天大发慈悲,解答一下这一直萦绕在我心头的疑惑?你看,我都是奔三的人了,却至今父不祥,有时候自己想起来都觉得讽刺!”
姜艳秋那张完美无缺精明算计的女强人面孔,总算出现了一丝裂痕,她沉默半晌后叹了口气道:“提他做什么,我那时候与他旧情人重逢,情绪激荡,又喝了点酒,谁知道和他那一次就有了你。”
旧情人重逢,一次就有了自己,如果姜艳秋说的是实话,那么这个生了自己的女人倒不是偷情的惯犯,若不是制造出了自己这个“活证据”叫赵振华发觉了,姜艳秋还真的不会被赶出赵家。姜沅君看着姜艳秋那张神色黯然的脸,心头五味杂陈。
她转而又想,自己那位生理上的父亲既然和姜艳秋是旧情人,以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的社会风气来看,与姜艳秋是中专同学的可能性比较大。
然而她向姜艳秋求证,姜艳秋却不耐烦地道:“都过去了,那么多年了,那种见异思迁的货色提他干什么。我当初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犯下大错,害了自己一辈子。你如今不能再犯错误,一定要用孩子套住徐漠,你听我说沅沅,你要……”
这个女人就是这样,每当你好不容易对她生出些怜悯之心的时候,她总有本事让你下一刻又生出厌恶之感来。价值观不同,姜沅君实在不想再听姜艳秋传授她的所谓经验之谈,再听下去她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一口老血当场喷出,于是硬着心肠道:“我感兴趣的姜老板不愿提,姜老板想说的我又厌恶,话不投机,你还是赶紧走吧,我这里庙小,容不下姜老板这尊大佛。”
“你,姜沅君,不要忘记这房子最初可是我付的首付!”想不到姜沅君居然开口赶人,姜艳秋这下是真的气着了。
姜沅君冷笑:“最初的确是姜老板付的首付,可谁叫你眼光那么准,一下就给我挑中了徐漠这样的大款,人家一抬手就买下这房子送给了我,如今的房产证上写的可是我姜沅君的名字。”
还没见到徐漠,姜艳秋不甘心走,但姜沅君有了孩子且不想留,她怕自己继续说下去惹恼了姜沅君反倒不美,还是明天想法子见徐漠,顺便把姜沅君有孕这件事告诉他吧。
这是个极好的机会,一定要好生把握,千万不能操之过急。这样一想姜艳秋干脆利落地走了,再不纠缠姜沅君。
姜艳秋一走,姜沅君便跑进厨房打火继续煮面条,到这时候她是真的饿了。
谁知姜艳秋在楼洞口那里竟然与刚巧回家的徐漠打了照面,她一看到徐漠,眼睛就亮了,飞快地奔过去道:“徐总,你回来得正好,我正有事情要找你。”
徐漠眉毛微不可查地皱了下,飞速看了下周围,见没有人方低声道:“姜女士为了何事找我?哦,听说你新店那边想扩展规模,资金有些紧张,是不是想找我借些周转?如果是为这事的话,姜老板电话里说一下就好,或者托令爱转告也行,何须你自己亲自出马。”
姜艳秋神秘一笑,低笑道:“这回不是一般的事,我得自己当面和你说。”
“不是一般的事?”徐漠顿了一下,嘴角微撇,然后似乎有了几分兴致,点头道,“那,姜女士跟我上去吧。”
不知道姜艳秋和徐漠究竟是如何说的,反正姜沅君一碗面条堪堪吃完,徐漠就铁青着脸色过来了,劈头就吼:“姜沅君,你这个女人真让我恶心!上回还一副担心自己怀孕,怕得不得了的样子,转眼间却通知你那个妈过来,啧啧,要不要我学一学方才姜女士方才那番‘精彩’言论给你听?”
徐漠骤然发飙,姜沅君不提防,懵了一阵后方羞怒交加地道:“姜艳秋这么快就去找你了?”
徐漠似笑非笑:“这种事情,姜艳秋女士自来是雷厉风行!只是你们母女这手算盘打得再好又有什么用,我一点也不喜欢这种被人当傻子算计的感觉!我还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吧,你听好了:这孩子我是不会让你生下来的,你们母女还是趁早死了这份心!”
这两年来,姜沅君从徐漠这里感受到的大大小小的羞辱不知凡几,但从来不像此刻这么叫她愤怒羞耻。姜沅君气得脸都红了,她怒极反笑道:“徐漠,我不知道你上哪里得的自信,不过是有几个臭钱,还真以为人人都稀罕你了。现在,我也明明白白地告诉你:这孩子我是不会留的,你不要想太多!”
姜沅君针锋相对,半分面子也不给徐漠留,徐漠脸色越加难看,稍后讥诮道:“不稀罕,如果是以往兴许我还相信,如今嘛,你心心念念的那位高鸿飞跟你是不可能了,那头丢了就想回身抓牢我这边。”
徐漠越说越不堪,姜沅君气得浑身哆嗦,她连着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方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盯着徐漠,一字一句地道:“徐总,姜艳秋和你怎么说我不知道,但我告诉你,我只想给我爱的男人生孩子,所以我姜沅君过去现在未来都不会给你生孩子,徐总就不要杞人忧天了。”
“姜沅君,你……”徐漠气得语无伦次,骤然伸手扼住姜沅君的肩膀,冷笑道:“给你爱的男人,高鸿飞吗?可惜人家很快就要和李曼曼订婚了,你再不情愿,也只能在我徐某人的床上躺着!”
徐漠面目狰狞,手上青筋毕露,正当姜沅君觉得自己的肩胛骨要被他捏碎了之际,他忽然大力一推将姜沅君推倒在沙发上,然后大步走了。
都怪姜艳秋多事,不然自己哪里会受到这种羞辱!徐漠一走,姜沅君立马拨打姜艳秋的手机,恶狠狠地告诉对方,自己刚才已经服了一次打胎的药,叫她别枉费心机了,说完狠狠摁断电话。
姜艳秋随即又打过来,姜沅君不接。她不死心连续打,姜沅君烦不过,索性关机了事。她原本以为姜艳秋会连夜跑过来闹,已然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但一夜平静,姜艳秋不但晚上没来,第二天也不见人影,姜沅君暗自奇怪。
姜沅君第二天早上又拿早孕试纸测了一下,还是两道杠。到了这地步她反倒镇静下来,下午从学校出来后,照旧坐车去郊外的药店买药。她昨晚已经在网络上反复查看了,知道要买什么药物,对注意事项,可能出现的情况都清楚明白。
为防万一,她和上次一样,戴了个大口罩走进药店。虽然是郊区的小药店,卖药的小妹却很人道,问了她一些生理情况,又告知了一些可能的坏结果,建议她还是去医院妇科听从医生的指导。
最后还是姜沅君说自己身体没有任何需要禁忌的地方,态度非常坚决地要买药回家服用,那小妹才同意卖药给她,又不放心地反复叮嘱她一旦觉得不对劲就赶紧去医院,拳拳爱护之心,姜沅君不感动都不行。
徐漠不知道是因为昨晚两人大吵了一架还是有应酬,今天没说回家吃饭,姜沅君便只要准备自己一个人的。想着药流对身体的伤害和消耗都很大,姜沅君给自己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吃完后休息了一阵才开始服药。
姜沅君都算好了,今明两天月考,她明天没监考任务,试卷反正是网评,可以在家里改,加上周末两天,这样一来服药后出血量最多的两三天她就刚好可以在家里。
徐漠十二点多才回家,带着一身的酒气跑了过来。姜沅君这时候已然开始觉得腹痛,弓着身子蜷缩在床上模模糊糊地,看到徐漠进来,没好气地道:“我吃了流产的药,这会儿难受得要命,实在是没精力应付徐总,你还是回你自己那……呕……”
姜沅君话没说完,一阵恶心感袭来,她赶紧翻身坐起,捂住嘴巴跑向卫生间。徐漠愣了片刻,跟着转向卫生间,站在门口,看着姜沅君趴在马桶边狼狈地呕吐。
姜沅君吐完,抬头看到他,哐地一声关上了门。徐漠伸手欲敲门,跟着手又放下,不久他就闻到淡淡的血腥味从门缝里传来。
里头姜沅君仔细观察了一下马桶,没看到卖药小妹说的圆圆的肉样血团,不禁有些失望。妊娠囊还没排出,看来今晚还有得磨。
恹恹地按了冲洗按钮,姜沅君脚步虚浮地打开门,抬头却看到徐漠还堵在门口。她先是意外,跟着冷笑:“对不起,刚才冲掉那东西之前,竟然忘记先让徐总过过眼。徐总候在这里,不就是担心我演戏假装流产,其实却想留下孩子以图母凭子贵,麻雀变凤凰嫁入豪门嘛。”
徐漠神色僵硬,欲言又止。姜沅君还是腹疼,额头冷汗直冒,讽刺完徐漠,再也顾不上他了,只想回床上躺着。徐漠见她踉踉跄跄地往前走,下意识伸手去扶,却被姜沅君一把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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