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七月半鬼乱窜。所谓的七月半,就是七月十五中元节,在很多地方这一天被称为鬼节。而在我老家所在的这个极其偏远的农村,鬼节是阴历七月十四,比北方早一天,个中缘由我也不知晓。
2o1o年暑假,我经过漫长的车程终于回到家乡。乘最后一趟小巴下车时,已经是下午5点多了。夏日里白昼较长,天色还亮着,可是由于我住的村子比较偏僻,还需要走很长一段山路才能到家,我不敢耽搁,拉起行李箱就踏上了回村的小路。紧赶慢赶,当我来到村口的时候,天还是不可避免地黑了下来。好在进了村子之后,剩下的路就好走多了,我便停下来稍作休息。
这时,我无意中看到很多人家门口都挂出了白色纸灯笼和鸡头。这才猛然想起今天是七月半的传统鬼节。按照当地的风俗,家家挂白灯笼和鸡头似乎有着驱邪避凶的效果,而且在这天天黑之后大家都不会出门,说是鬼门关打开,出门可能会遇到不好的事情。我虽然不迷信,可是一想到这些,心里还是不由自主地阵阵毛。我不敢继续休息,赶忙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我的家在村后的一条胡同里,转过弯就能看到大门了。就在这个时候,我远远地似乎看到有一个人影站在我家门口。那个人一动不动的,还深深地低着头。我觉得很奇怪,在这样一个大家都很少出门的日子里,这个人怎么会站在我家门口呢?难道是小偷想要进去偷东西?可是看那人的背影又有些眼熟,应该是我认识的人。但是天太黑了,那人的头埋得很低,脸完全处在阴影之中,根本看不清楚是谁。我在脑海里拼命搜索,却实在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随着我越走越近,很快就来到了家门口,站在了那个人的背后。我站在他身后叫了他一声,可是他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见他没有反应,就想拍拍他的肩膀再叫他一下。当我的手拍到他肩膀上的时候,我才感觉到他的身体很僵硬,而且非常凉。这时他终于有了反应,头稍稍动了一下,然后就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转过头来。当他的脸完全转过来之后,我的血液一下子就凝固了,那张脸恐怖到了极点,五官全部碎裂扭曲,血肉模糊。他突然咧开嘴,朝着我诡异的笑了起来。我当时吓得抱头尖叫起来,我想我那一声尖叫肯定整个村庄都能听到。可是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个人已经从我面前消失了。我胆战心惊地左右看了一下,现他确实不见了。我再也不敢在外面待着了,一头冲进了家里。
回到家以后,我心有余悸地跟爸爸说起了刚才在门口的遭遇,说我看到了一个脸部完全碎裂的鬼。没想到爸爸一听到就知道是谁了,爸爸告诉我那是我不久前死去的堂哥,是二叔家的堂哥,他前几天在前面的公路上出了车祸,脸都被撞碎了。听到爸爸这么说,我才回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个人影确实很像堂哥。难道在鬼界里我遇到的真的是他的亡魂?本来并不迷信的爸爸听我这么一说,也慌忙出去准备了白纸、灯笼和鸡头挂在了我家的大门外。
民间传说鬼节又称中元节,这是我国流传了千年的传统节日。传说在这一天鬼门关大开,所有阴间的亡魂都有机会到人间来享受香火,看望亲人。经过这件事,我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相信这些传说,只是那恐怖的一幕一直深深地印刻在我的脑海之中,久久难以忘怀。
夜越来越深了,村子里安静得有些可怕。我躲在自己的房间里,蜷缩在床上,脑海里不断地回想着刚才生的一切。堂哥那恐怖的脸和诡异的笑容总是在我眼前浮现,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那可能只是因为天黑我看错了,或者是自己的幻觉。可是那种真实的触感,那冰冷僵硬的肩膀,又不断地提醒着我这一切都是真实生过的。
爸爸在堂屋里来回踱步,我能听到他沉重的脚步声。他时不时地叹着气,也许他也在为堂哥的事情感到难过和不安。毕竟堂哥年纪轻轻就遭遇了这样的不幸,现在又出现了这样诡异的事情。我知道爸爸虽然挂出了那些驱邪的东西,但他的心里也一定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这个夜晚对于我来说变得无比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我不敢闭上眼睛,害怕一闭上眼睛就会再次看到堂哥那恐怖的脸。我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心里默默地祈祷着这一夜能够快点过去。村子里偶尔传来几声狗吠,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让我的神经更加紧绷。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渐渐地有了一些困意。也许是白天赶路太累了,尽管内心充满恐惧,但身体的疲惫还是让我有些支撑不住了。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在睡梦中我又看到了堂哥,他还是站在我家门口,但是这一次他没有那恐怖的脸,而是一脸的悲伤。他默默地看着我,似乎有很多话想要对我说。我想走上前去问他到底想要说什么,可是我的身体却动弹不得。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直到我从梦中惊醒。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的脸上,我才慢慢地从恐惧中缓过神来。我走出房间,看到爸爸坐在堂屋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显然,他也一夜未眠。我们父子俩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但是我们都知道,昨天晚上生的事情将会成为我们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阴影。
日子还是要继续过下去,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件事慢慢地被我埋在了心底。但是每到鬼节的时候,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恐怖的夜晚,想起堂哥那碎裂的脸和诡异的笑容。而我们村子里关于鬼节的那些习俗,也被大家更加严格地遵守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抵御那些未知的恐惧。
在之后的日子里,我也会经常去二叔家看望二叔二婶。他们自从堂哥去世之后,就变得非常消沉。每次看到他们那悲伤的样子,我都会想起鬼节的遭遇,心中充满了同情和无奈。我知道,堂哥的离去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而我所看到的那一幕,不管是真是假,都让这个家庭蒙上了一层更加神秘而悲伤的色彩。
这件事也让我对生与死有了新的思考。以前我总是认为死亡就是生命的终结,一切都化为乌有。但是经过鬼节的这件事,我开始怀疑是否真的有灵魂的存在,是否在另一个我们看不到的世界里,死去的亲人还在默默地关注着我们。这种想法让我对生命充满了敬畏,也让我更加珍惜身边的人。
我也曾经和村里的一些长辈们讨论过鬼节的事情,他们给我讲了很多关于鬼节的传说和禁忌。他们说在鬼节这一天,除了要挂白灯笼和鸡头之外,还不能在河边逗留,因为据说河里会有溺死鬼抓人。而且晚上睡觉的时候,要把鞋子摆放整齐,不然鬼魂会穿上鞋子在屋里走来走去。这些传说听起来有些荒诞,但是在这个偏远的农村里,却被大家深信不疑。
随着我慢慢长大,到外面去读书和工作,我接触到了更多的科学知识和现代思想。我知道很多关于鬼节的传说都没有科学依据,可能只是人们对死亡和未知的一种恐惧心理的体现。但是每当我回到家乡,看到那些熟悉的鬼节习俗,我还是会忍不住想起那个恐怖的夜晚,心中五味杂陈。
多年以后,我再次回到家乡,村子里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很多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村子里剩下的大多是老人和孩子。但是鬼节的习俗依然保留着,每到七月十四这一天,村子里还是会挂起白色的纸灯笼和鸡头。我站在村口,望着那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村庄,心中感慨万千。那个曾经生在鬼节的恐怖经历,已经成为了我童年回忆的一部分,虽然它充满了恐惧,但也让我对家乡的文化和传统有了更深的理解和感悟。
我走进村子,沿着曾经走过的小路来到我家的老房子前。房子已经有些破旧了,但是那扇大门依然还在。我站在门口,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恐怖的身影站在这里。我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大门。院子里的一切都还是那么熟悉,我走进堂屋,看到墙上挂着的我们家族的照片,堂哥的照片也在其中。我看着照片上堂哥那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脸,心中默默说道:“堂哥,不管当年我看到的是不是你,希望你在另一个世界里能够安息。”
这个偏远农村的鬼节习俗和我那恐怖的鬼节经历,就像是一个神秘的符号,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记忆之中。它是我家乡文化的一部分,也是我成长过程中的一段特殊经历,让我在理性与迷信、现代与传统之间不断地徘徊和思考。
少女乐队Legend 最毒世子妃 暴力少女撩夫记 盟主影后[古穿今] 妖凡修仙传 最强军神 重生猎美录 天下第一女混子 行走于人间的鹤翼 训宠指南 浮生藏春:嫂嫂,这厢有礼了 无双荣耀系统 豪门蜜宠:萌妻很傲娇 无双药圣 白羽黑曜传 青山不及你眉长 天灾人祸流放路,满门忠烈我来护 鬼上我身 我是木匠皇帝 都重生了谁还混社会
妖魔祸乱,鬼怪横行。阴兵借道,百鬼夜行。民间流传一句话,死人沾地,野狗刨坟,黑猫碰尸,视为大恐怖。在这满是妖鬼的世界,连英开启练功房,读百家武学,融汇推演,合阴阳,凑五行。建了个群,感兴趣的可以加一下,进来聊天扯淡。群号197259995...
穿越前,刘云舒出身玄学上宗,设符咒,除妖鬼,众人敬仰,荣登国师之位,享尽世间荣华。力竭而死却成了老公下落不明,三个孩子全然不顾的豪门怨妇。欣慰于如今的盛世昌河,刘云舒轻松卸任。然而面对亲生孩子她脑袋...
重回八零年代,米小小觉得自己太幸运了!不用再被恶毒奶奶送给堂姐夫当生育机器,不用再被卖去大山当共妻。爸爸妈妈也都还康健。就是生活还是有点苦!但是没关系。她有空间。想从我妈手里抢工作?给你就给你,三个条件,先分家,再给钱,以后老子发达了不要再来纠缠我!恶毒奶奶发达?我会让你发丧!米小小冷笑。你以为我还是前世那个人人欺辱的傻女?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从今天开始,老子教你好好做人!至于前世被辜负的男人?今生,姐姐我好好疼你!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八零,最佳再婚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团宠仙女人设1v1蜜宠一朝穿越,姜知绵成为姜家团宠,众星捧月,蜜罐里长大。然后,她给自己加上仙女人设之后,一切就变得疯狂了疼爱姜知绵的二伯上山,有野鸡飞到他锄头上,撞死了讨厌姜知绵的柳巧儿...
地球上的许大茂生活压力很大,除了上班以外,其他时间就喜欢反复看,当然作为和其中反派许大茂同名同姓的人,每一次都忍不住要骂骂许大茂,太特么可惜了,一手好牌打了稀烂。这一天,许大茂在电脑上看剧的时候,又看到剧中的许大茂连连吃亏,忍不住把手里的茶杯甩向了电脑,于是乎,上天给了他一个机会,省的他一天到晚碎嘴子,给他机会让他自己去到四合院,看看他自己的故事会怎么变化。ltpgt...
下一本小奶龙寻亲记专栏求预收本文文案每一个故事中,除了有万众瞩目的主角,还有着无数不受人重视的配角。他们普通平凡,或许只有几行字的描述,或许连姓名都不为人知,只是简单一个代号,或许谁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