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说今晚要来,我从昨天就开始期待”
秋日昼短,宴会结束不久夜色便开始蔓延,天色逐渐变得暗淡。晚柠特意换了一身低调的淡蓝色裙子,简单的款式与颜色在黑暗中完美的隐藏。以便能够毫不起眼的偷偷溜到子珩的宫中。
现在她已经足够出名,担心会成为一些人的重点关注对象,所以行事自然要比之前低调些,以免授人以柄。
好在今天一路都非常顺利,甚至可以说是出奇的顺利,在必经的路上几乎没有看见什么侍卫和宫女。即使有个别人经过,她也都巧妙的躲过去了。就连以往重兵把守的皇上寝宫,今日也要比平时松散。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晚柠还是选择了自己的老路——翻院墙。只是自己一个俯冲,攀着墙头很是容易的便上来了。她坐在墙头一阵诧异今日是怎么了,左右打量着这才意识到原来是院墙外面多了一个景观花盆,里面正好有一个小假山,就像是一个移动的台阶充当垫脚的恰如其分,浑然天成。
她一拍脑袋催促自己不要再浪费时间,纵身翻了进来轻车熟路的便来到了寝宫的书房前。每日子珩都要在这里工作,门半开着周围异常安静,房内的烛火在窗户上上下跳动闪烁。
“这里的安保也太差劲了,等会儿我就偷偷溜进去,这还不得吓他们一跳。”,晚柠心里憋着坏,打算神不知鬼不觉的走进去,打个措手不及。她仔细打量着门敞开的大小,侧着身子垫着步小心翼翼地想要从门缝里钻进去。几乎是全神贯注,眼神死死地盯着那扇门生怕自己碰到它,这个表情很是滑稽。
她还不知道这一切早就被坐在书桌旁的子珩尽收眼底,见着她顺利进来后的得意模样,子珩差点笑出了声。于是还未等她做出吓人的动作,子珩便率先开口“反将一军”。
“颜颜来了。”
正踮着脚猫着走路,忽见自己的计谋被识破,晚柠瞬间泄了气。干脆不装了,大大咧咧迈着豪迈的步子快步走到子珩的书桌,正对着他坐在桌子另一侧的垫子上。随意从他面前拾起一本书翻阅,故意弄出些响声。
他虽难忍笑意,面上还是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眼睛都不抬的继续看手里的那本折子。
“喂,你怎么知道我进来了?”,晚柠还是在这场定力的比赛中败下阵来,忍不住主动问道。
“因为你说今天要来,所以我一整天都在为此准备。”
子珩放下手里的折子,在桌子的另一侧认真的注视着她的眼睛,十分温柔又极其认真的回答道。在这场欢喜的比赛中,子珩还是率先败下阵来。
晚柠瞬间红了脸,又佯装不懂装作很忙的样子,低下头在那堆书里慌乱的寻找着什么。意识到自己的假装如此的幼稚,转而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抬起头眼神飘忽的躲避子珩的目光,在房间内四处打量,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见她这副不自在的样子,子珩也懊悔自己的失言,在桌子下紧握住拳头,固执的将目光转到一边避免目光的再次交汇。见气氛有些微妙,他注意到手里的折子便主动递了上去。转移着话题:“这本便是王绩从桑城快马加鞭送回来的奏折,里面记录着他最近的调查结果。”
晚柠自然地接过来,在眼前完全展开一字一句认真的看起来,逐渐眉毛也要皱在了一起。子珩起身拿着自己面前的烛光,两步便绕到了晚柠背后,贴心地用烛光将折子照得明亮生怕她看不清楚。
“颜颜,奏折里的事情你怎么看?”
听到这话,晚柠双手一摊将奏折完全放在桌上,随后痛苦的将头也埋了下去紧贴着折子。这些日子她在晚柠的帮助下已经学会了许多楮国的文字,日常的交流和记录已不成问题。可是这折子里有大量的书面用语和特殊词汇,这种观感就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语言考试。
她猛地抬起头瞪着大眼睛,一脸无辜地看向子珩,有些难为情:“这里面有好多字我还不认识,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先是一怔,随后子珩在她的旁边坐下,从手里接过这份奏折耐心的问着:“是我疏忽了。哪个字不认识,我讲给你听。”
晚柠心虚的伸出手指,将上面不认识不理解的地方一一指了出来。子珩倒也不急得给她讲,反而拿出了纸笔,将那些字和词一一写在了上面,十分耐心的讲了读音和背后的意思。她也明白了他意思,便夺过了纸笔用拼音的方式将读音给标注在上面。
标注完成回头看见子珩正在一旁仔细观看,虽有不解却也表现得十分淡然,就好像他并非第一次见到这种方式一样。晚柠不想节外生枝也不打算给他讲这是什么,便故意指着奏折上的内容明知故:“这里到这里,‘王’这个我认识,合在一起是指王绩吧?可是王绩说了什么?”
“这两个字的确是‘王绩’,颜颜真是冰雪聪明”,因为这种事被夸奖,晚柠实在有点难为情。子珩随后将奏折的内容读了一遍给她听。
“所以王绩是在折子中说,刘学育的失踪可能与隔壁榆县有关系?”
“总结的很对!”,王绩在奏折中洋洋洒洒交代了自自己的调查经过和结论,晚柠只总结出来了这一句。
“王绩去桑城后先去走访了刘学育的人际关系,发现当年因为修水渠的事情与榆县发生过些矛盾。榆县以水渠影响风水为由,拒绝水渠从县境内通过。最终协商不得,刘学育还是重新规划改道这才得以施行。”
“影响风水?水渠从他们那经过,也给他们带来了便利,这种好事也要拒绝?”,晚柠十分费解。
“榆城地势处在上游,往年雨水也多所以他们并不缺水,但是桑城不一样,风调雨顺的时候也缺水。所以榆城对水渠的需求不如桑城迫切,水渠若想从榆城走便要给他们就交上一笔‘过路费’。若是当初像今年这般雨水减少,榆城便也不会百般推辞。”
“听说榆城即使在今年也不缺水,确实有理由怀疑水渠是他们搞得鬼。是不是他们做的,一查便知!”,晚柠平静地说着自己看法。
凉风透过半开的窗户徐徐吹来,蜡烛的光芒也随之上下翻腾,正好映射到她扬起的脸上一齐跳动。子珩望着竟然有些失了神,心跳似乎也随着那烛光一起慌乱地上下翻腾。好在他及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故意将脸扭到一边去强装镇定,用依旧温柔的声音解答疑惑:“王绩去了,榆城表面配合背地里却是各种使绊子。王绩这封奏折便是请求朝廷下旨,将榆城县官郭铭暂避此时调查。”
见晚柠一头雾水的样子,便主动解释道:“就是将郭铭暂扣,不许任何相关的信息传递给他,直到调查结束。颜颜,你觉得这样如何呢?”
“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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